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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替人定罪!”邢队突然问。
萧印城抬头看他,眼神真挚没有欺瞒的样子。“你怎么会怀疑我帮人顶罪这可是……杀人的罪名啊,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时光倒转,能及时遏制。”萧印城低沉的声音说。
“因为我不相信你不记得犯罪经过,如果你有什么隐瞒我劝你现在立刻说出来,否则我们在今后找到证据之后可能会以伪证罪起诉你。”
萧印城笑了笑。“我真的没有,我能替谁顶罪呢。”
邢队走出审讯室。“他不对经,持续监控他的一举一动,我怀疑他说的不是事实,漏洞太多了。”邢森交代下属。
“邢队,可是他自己的自首怎么办,这可是公诉的案子啊。”
“对他发起诉讼,我要去案发现场查找证据,没有确凿证据,检察官也不能对他进行杀人指控。”
“邢队,我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说不记得了不提供犯罪过程,像他这样的名人,律师可是很狡猾的,我们不能随便相信他说的话。”
邢森点点头。“先把他关押起来。”
“是。”
周洛一的旧公寓内,迎来一个身着便衣的人拉开警戒线进入案发现场,地面上流动的血液已经干涸,印记还在,现场凌乱,确实能证明有过打斗的痕迹。
邢森在屋子里走了一圈。仔仔细细查看这间已经做过各种标记的屋子。
江雨涵和周洛一确定当时只有死者和萧印城在这间屋子里,萧印城本人也对杀人事实供认不讳,为什么他心头总有一种怪异感,那种似乎遗漏了非常重要的环节的怪异感,那么多年的行刑侦工作,使他拥有比常人更加敏锐的直觉。
邢森走到死者当时倒着的位置,看着地上的标记。“这个位置,被人一枪穿透心脏,血液应该直接向前喷洒才对。萧印城如果真的站在他的正前方与他争抢枪支,他身上怎么会没有血迹。”邢森走到萧印城晕倒的位置。
“他晕倒在这里,这里有什么。”
邢森看向桌子上的物件,眼睛突然发亮。
“电话。”
一架望远镜从对面的楼层监视着这里,电话播出。“那个警察又来了,好像查到了什么。”
电话对面的人挂上电话,捏紧拳心。“多事,解决他。”他阴沉的说。
邢森拨打电话,那边接起。“喂,邢队怎么了。”
“马上去查周洛一家的……”电话里突然传出忙音。
一个人从背后勒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在地上拖行,毫无防备,咽喉被人遏制住,邢森手中的电话猝然落地,那人死死地控制住他,将他拖向天台。
脖子被控制住的时间越来越长,呼吸也渐渐困难起来,邢森终于找到机会奋力挣脱开来。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你是什么人。”
对面那人带了脸罩将自己的容貌牢牢遮挡起来。
“你是凶手派来的人,人不是萧印城杀的对不对,我果然没猜错。”
邢森似乎听见那人轻笑一声。
“再见了,警察先生。”
“什么……”选哪个森还没来得及啊质问,身后突然又出现了一人,猛地推搡自己,脚猛地离开天台的地面,身体顿时悬空,十几楼的高度直直坠下。
“解决了,走。”那人对着另一人说。
公寓门前的车子突然被一重物狠狠砸下来,发出巨大的声响,车窗玻璃顿时碎裂,警报声响起。
“我的车!谁啊!”车主站在不远处向这里跑来,本以为是谁家高空抛物正准备发怒的他看到坠落在自己车上的东西顿时呆住。
“啊!”他尖叫。
“死人啦,快报警,报警。”一群人围在这里惊慌失措。
邢森的尸体被警察局领回,一个年纪不大的人抱住担架痛苦不止。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邢队怎么会坠楼,他刚刚给我打电话的,他还给我打电话的,他不是自杀,他是被人推下楼的。”
“你说什么,说清楚。”
刑警队对有警察突然坠楼这件事告诉重视。
“我想想,他给我打电话,跟我说他在周洛一家,让我查……”
“查什么!”旁人着急的质问。
“他没说,他只说到这,电话就突然挂断了,我在拨过去就没有人接了,啊。”小警察失声痛哭。“一定当时有人劫持了他,我怎么那么糊涂,没有警觉性,我应该立刻去那里找他。”
“你振作一点,仔细回想,到底还有什么线索。”
小警察擦擦眼泪,冷静下来。“他只说让我查周洛一家的什么,没说完,就挂断了,但是我肯定,邢队一定是查到了什么线索,被凶手发现了,凶手,萧印城,一定是萧印城做的。”
“你疯了,萧印城都自首了,他还要去掩藏什么线索,邢队之前的怀疑是对的,萧印城在隐瞒真相,他一定知道凶手是谁,我要去问他。”
萧印城正在休息被人带到审讯室。“你说,凶手到底是谁,你到底是帮谁顶罪,你说!”小警察愤怒的朝他大吼。
“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你们认定了我帮人顶罪,我说了,我没有。”萧印城皱眉。
“邢队死了,他被人害死了,不是凶手为了隐藏真相还会有谁,人不是你杀的对不对,你说。”
萧印城身体一震。“你说他,死了。”
“是,他被人从十二楼推下来坠了楼,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