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姜涯陪小lucky看电视,她选来选去,对拿**的姜涯说,“就这个,佩奇。”

姜涯点进去,小丫头立马变得欣喜起来,站起身,在沙发上颠了颠,“好看。”

lucky宝宝真的是太可爱了。

姜涯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小脸蛋。

“lucky,你真是太乖了。”

小姑娘兴奋了一会,便又乖乖坐了下来,摸着穿着草莓袜子的脚趾头,扯了扯,看一看电视,有两个心思。

姜涯看见,替她将袜子穿好,“不能扯的哦,lucky,我会告诉奶奶的。”

“那就先说到这里,姜涯我就先接走了。”

“好,有空再过来吃饭。”

魏寒生和周情从书房走出来,说了大概半个小时的话。

不明白表哥跟魏寒生为什么也有共同话题可以说。

看见沙发上坐的一大一小,魏寒生还是走了过来,摸了摸lucky的头,柔顺的头发,软软地。

lucky眨眨眼睛,对他笑了笑,“魏叔叔。”

姜涯侧眼,就能看见他低着头,神情说不出的柔和,“叔叔要跟姨姨走了,你乖乖地看电视,好不好?”

小丫头撇过脸来,看了看姜涯,往她怀里钻了钻,“那你要点回来哦,lucky宝宝还等着你给我讲故事呢。”

“好呀。”

这副模样,让姜涯说不出晚上她可能不回家的事实。

小姨妈送她们到门口,大概知道姜涯要跟魏寒生出去一天,出门前叮嘱,“回来拿行李之前,给我打个电话。”

“好的呀。”

送到门口,摸了摸姜涯的手,“死丫头,”还记着她谈个什么朋友没有跟她讲的事,“我又不是大嘴巴子,你谈就谈嘛,又不是什么不好的事。”

“阿姨,”魏寒生在一旁解围,“涯涯性子慢,注重结果,担心有意外,等有好消息了,她一定会告诉你的。”

“涯涯这性子,”确实慢,“那寒生,涯涯没事就麻烦你照顾着了。”

“应该的。”

小姨妈转身又对姜涯说,“有好消息了,也让我高兴高兴,我等着吃你的喜糖呢。”

姜涯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魏寒生,干嘛之前要瞎说。

他却走过来,摸了摸她的脑袋,“别装委屈,阿姨已经走了。”

在香港的日子,就这一两个小时清闲,九点之后,要去会展,见以前的合作商。

至于为什么这么忙,还要拉着她,那完全是因为今天上午被吓得不轻,不把她扣在身边,真担心她在香港给他找了个连普通话都说不完全的妹夫。

妹夫,黄清林?

想一想心脏就跳得有点快,“来香港,没给他打电话吗?”

“给谁打电话?”小姨妈?那肯定是提前打了,“打了,不过姨妈不知道你今天要来。”

魏寒生缄默,还是专心地开起了车。

香港的交通比上海好,可即便通畅,到这个点还是有些堵。

“魏寒生,”姜涯都有些佩服他的能耐,“你就到香港来几天,连这里的驾驶证明都办好了。”

本来是不必的,但考虑到她有亲戚在这边,让助理开车来,难免显得不尊重。

“嗯。”

还有他在餐桌上说的话,虽然是为她解围,但小姨妈一定会添油加醋地对她妈吧啦吧啦说上一大堆。

“你怎么好说我有朋友的事,小姨妈听一听,被妈妈知道了,一定会烦死我的。”

“难道不是?”

“是什么是,我每天都跟你见面的,”虽有夸张了点说,但半年里,跟他吃饭打电话的次数比谁都多,“我的事,你能不清楚吗?”

“我不清楚。”

他一字一句的道。

姜涯憋了个脑袋,默默垂下了头,说句实话,她可是连他在娱乐头条方面的新闻都仔仔细细看的人,可他,好像除了每天问她,吃饭吗?在家吗?我来接你,统共就这几句,再没有别的了。

做什么突然又沮丧了下去,垂着她的脑袋,弄得他好像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没有谈啊。”想了想,也不怪他,他太忙,虽然从小两个人一起长大,可大了,他总有自己的事。想通了,便抬起了头,自己也觉得刚才那一下显得小气了些,伸手捋了捋耳边的头发,“学校里事情纷乱,指不定这回回去又有了别的项目,重新来,什么都是未知的,没有时间去想这个。不像你啊,可以两个顾忌得到的。”

魏寒生一阵气闷,明明说得好好的,却偏偏最后还要刺激他一句。

他习惯了,当没听见,注意力都在她前面的话上,还没有谈,那是她的原因还是那个人的原因。

等个红灯的功夫,心痒得厉害,问,“你那个初恋呢?”

所以他一直说的都是黄清林?

“别瞎说啊,”初恋什么的词,好羞愧,“早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很久之前的事,那就是现下还没有确定。

香港之行,魏寒生不想再掺杂些没必要的人和事。

下了车,理了理情绪,“meli带你去换件衣服,我先进去,你一会来。”

meli竟然带她来了化妆间,一排一排的礼服,姜涯看得眼睛花,问meli,“你们助理都这么辛苦的吗?”

大晚上的还要陪着老板出来应酬。

meli摇摇头,看着姜涯,轻轻地笑了,“不是啊。”

如果能穿像这样的都是限量版的礼服也叫辛苦的话,那她宁愿天天应酬。

都说术业有专攻,可能meli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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