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关秋赶到吴香君居住的水榭花苑时,吴香君还坐在车里闹腾着呢,说什么都不愿意回家,非要去喝酒。
她横躺在后座上,衣服下摆褶皱着,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小腹,两只娇嫩的脚丫在空中挥舞着,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螃蟹,阻止李艾和胡清雅的靠近。
胡清雅恭敬道:“老板好。”
关秋点点头,走到车旁笑说:“什么情况啊?”
李艾说:“康德集团的李总邀请吴总去酒吧,不小心喝多了。”
“什么不小心啊,她就是人来疯,她要不喝的话,人家还能往她嘴里灌啊。”
车里正在哼哼着的吴香君,一听这话立马坐起来了,嚷嚷说:“关秋你个没良心的,你以为我想喝啊……嗝~
我……我还不是为了公司嘛,我容易嘛我。
你不关心我就算了,还骂我,你……你对得起我嘛。”
“行行行,我没良心好了吧?你别闹了,大晚上的影响不好,回家睡觉去。”
“我就不!”吴香君说着又躺到了车里,“我要去喝酒。”
“要喝明天再喝,现在回家。”说着关秋就去拽她腿。
吴香君两个脚丫不停的挥舞着,不让他抓,嘴里还尖叫着,“你走开你走开…陪你的秀秀去…我不要你管……”
关秋可不是李艾她们,不会顾忌到她是经理什么的,一把捞住她的小腿肚,往面前拽了一下。
吴香君情急之下,一脚踢在他的腹下七寸,直击要害。
关秋初始并没有觉得疼痛,只是觉得有股外力撞击在蛋蛋上,然后猛然间有一道针刺般的剧痛从蛋蛋上传来,顺着他也说不上来的一道经络一直刺到肾部。
“卧——槽——”关秋惊呼了一声,捂着小腹缓缓蹲了下去,嘴里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李艾紧张问道:“老板你怎么啦,你没事吧……”
关秋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就像被人用一根锈迹斑斑十分粗糙带着倒刺的钢筋对着蛋蛋一直插到肾里一样,蛋蛋、小腹以及顺着上来的那道经络一起发出的强烈刺痛感,疼得他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上。
靠在车门上不疼的抽冷气,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声音:兄弟,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眼看关秋迟迟没有回答,胡清雅紧张道:“艾艾,要不打120吧。”
李艾蹲下来扶着关秋肩膀焦急道:“老板您怎么样,要不要叫救护车啊?”
“……”
关秋一口气足足了两分钟。等那股汹涌而来的剧痛感像退潮的海水一样从肾部退回到身下时,然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带着颤音说:“不……不用了。”
“您……您真没事吧?”说着李艾要去搀扶关秋。
关秋试图站起来,但是当裤子内衬碰到蛋蛋时,娇嫩的皮肤就像被烧红的钢刀刀尖碰到一样,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疼得他眼睑一阵跳动。
“别别……别碰我。”关秋挣脱开李艾的搀扶,微微撇开腿,尽量不让身体肌肉牵动到蛋蛋四周围的神经,然后用极其缓慢的动作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站在那里。
李艾和胡清雅后知后觉,直到这时才大概知道他怎么了。
虽然是女生,但是要害被击中也是一样非常疼的,这一点两人都是深有体会。
李艾想笑又不敢,只好去推车里的吴香君,“吴总您快起来啊……”
吴香君还不知道自己酿出的惨剧,嘟囔着说:“我就不~我要喝酒!我要……要跳舞!还要……”
关秋憋着嗓子喊说:“把她给我弄……弄上楼。”
两个女人并不是真的没有办法,只是之前碍于吴香君的身份,不好对她用强,现在关秋这个老板发号施令了,自然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两人一个抱头、一个拽脚把她拉出了车子,然后半推把拉的朝楼里走去。
“你们松开我……我不回家……”
关秋锁好车,艰难的跟了过去。
……
房子是吴香君买下来的,90个平方,两室一厅,不到60万。
在房价快速上涨的沪市来说,这个价格已经很便宜了,现在这个小区以及周边小区的房价,普遍都已经超过8000了,甚至有些新开楼盘已经达到上万一平方的“天价”。
2004年,是千禧年后房价上涨最凶猛的一年,具有里程碑式的纪念意义,因为正是这一年,全国房价迈过了万元/平方的大关。
李艾也暂住在这里。
因为吴香君坚决不收房租,所以平时家里的家务她基本都包了,包括吴香君衣服什么的。
连拉带拽加哄,好不容易把吴香君弄到家里,等关秋进来后,关上门两个人都是松了口气。
胡清雅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冒出的细密汗珠,说:“哎呦喂,累死我了,吴经理力气怎么这么大啊。”
“呵呵,她一直有健身的。”李艾笑说了一句,然后起身问关秋:“老板您怎么样啊?”
关秋摆摆手,脸色难看的说:“你们先……先把她安顿好再说。”
两个女人稍歇了一会,然后把吴香君弄进房间里,一个帮她脱衣服,另外一个去洗手间打水帮她洗脸,擦身子。
吴香君就跟一个球似得,在床上来回不停的翻滚着,丰满的胸脯也是波涛汹涌,看得胡清雅是一阵羡慕嫉妒恨。
她自觉长相还在及格线以上,但是胸就不行了,垫了海绵垫也顶多到b,至于事业线带来的骄傲她更是从来都没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