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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出找出许多王总的好料：“这还不算，王总以前在剧组就有被爆出玩演员，也有被娱记拍到，后来他花钱买下来，那群狗仔也知道报道这事没什么热度，就想着大赚一笔。王总倒是很慷慨，为了和剧组那些小演员维持关系一掷千金不算还那一些不太重要的角色给她们提升知名度。”
殷旬匆匆扫过两个女演员在剧中饰演的角色档案，“继续说。”
“王总还和一个叫‘赵凌’的女演员有关系，徐恙之前试镜‘瑞丽尔’的角色王总给了这个赵凌。裴军导演应该也知道这事，可以说徐恙的运气太好，周芸这个角色的演员正好撞了通告，裴军导演就把角色给了徐恙。”
“哦，对了，我这还有王总的开房记录，都是从各个机关收集到的，你可能无法想像，王总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某方面还是很厉害的。”
林出一脸钦佩地摸着下巴：“话说回来，你找我调查这些做什么？”
“有点在意。”
“你在意王总还真是少见，还有那个什么吴晶，之前你不一直没怎么接触吗？为什么突然对她有了兴趣？”说起吴晶林出有点印象，好像在片场有来向殷旬搭讪了几次，但殷旬每次都找理由拒绝了。
这种事林出见多了，但凡觉得自己有点姿色的女人看到殷旬都会像蝴蝶似的扑过来，可她们的殷影帝清心寡欲，对女人的兴趣还没有工作多。
殷旬声音毫无波澜：“没有兴趣。”
“好好好，你没有兴趣，你说什么都对。”林出惆怅望天，“我明面上只是你的经济人，却被你当使。”
“没差。”殷旬坐在转椅上，双手轻轻敲击扶手。
“什么叫没差？我好歹也是个正经人。”林出只有在殷旬有吩咐的时候才会行驶自己的权利，他手里掌握的有效情报估计能捣毁半个演艺圈。
殷旬出道几年来的绯闻一只手数得过来还要归功于林出。
当然，更多的是娱乐记者在他身上根本找不出什么爆点，殷旬每天三点一线，公司、片场、家，用狗仔的话说就是活的像个和尚。
林出想起送徐恙回家时她低落的样子，“今天徐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你让我调查吴晶，难道和徐恙有关？”
殷旬侧头望着窗外的夜色，徐恙湿漉的眼神像是毒药，肆意钻入脑海。
灯光昏暗的厕所隔间，她在他接近的时候其实有醒来过一次。
徐恙那时并没有意识，微张的眼瞳失去焦点，他在她身边蹲下的时候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像是在躲开他。
她眼里的雾气渐渐聚集，声音微不可闻，但他还是听到了那两个字：“前辈……”
他不知道她在叫谁，也不知道她把他当成了谁才会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不愿松手，心情除了烦躁就只剩下烦躁。
她在叫谁？
前辈是谁？
她在最无助的时候想起的人是谁？
殷旬缓缓合上眼，半张脸隐藏在黑影之下，他对林出淡淡道：“没什么，我会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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