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癞子一把收过钱,却没有松手,而是将刘娜的纤白如玉的小手和钱一起握住。
脸上笑着:“乖妹子,仅有钱,是远远不够的,哥哥我几个月没碰女人了,今天看到如此貌美如花的姑娘,真是让人心情大好,只要你肯陪哥们快活一下,以后,你的保护费就可以免了,哥哥我分文不取不说,谁要敢来捣乱,有哥哥给你撑腰,包你没事。”
二癞子说着话,用力一扯,刘娜一个不稳,身体失去重心直接跌向二癞子的怀里。
这一下,可是犯了众怒了。
刘文远本来不想惹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可是一看心目中的女神受辱,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出手就一拳,轰向二癞子的后脑勺,大吼一声:“我看谁敢欺负刘娜,老子和他玩命是!”
刘冰本想拉着刘文远早点离开,生怕惹出什么事来。
可这刘文远,就是要管闲事。
刘冰吓的尖叫一声,就跑了出来。
嗵。
刘文远的拳头,只飞了一半,就给另外一个人的铁腕钳住。
二癞子身后的一名小弟,看起来瘦小枯干,却是力大无穷,而且眼尖手快,用力一捏,如同铁钳合拢,顿时痛的刘文远头上冷汗直冒,一条铁铮铮的汉子,也忍不住痛,大叫了起来。
“我操你么……轻着点,哎哟,痛死老子了。”
刘文远如同一只虾米一样,弯下腰。
身上再无一点力气。
“我操,老子以为你多大本事呢,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罢了,一捏就软,哈哈……就这点本事,还敢说是东哥的手下,真是给东哥丢人啊”
瘦子松开手,很是不屑的看了刘文远一眼。
刘文远顿时脸红脖子粗,痛的直喘粗气,也顾不上理论,低头就向外走去。
“站那,谁让你走拉?”
二癞子可不干了,一把拎着刘娜长发,将刘娜的头往自己的裤裆处凑近,一边恶狠狠的回过头,狠狠的瞪了刘文远一眼。
手下几个小弟,也是手脚麻利,将刘文远又押了回来。
“我操你妈的,你敢在背后下黑手,来人呐,拿刀来,今天老子要你知道知道怎么作人,敢在我二癞子背后下黑手的人,老了就要把他的黑手砍下来喂狗。”
刘文远给几个小弟押着,摁在了地上。
一只手伸出来,按在桌子上,二癞子伸手从案板上取下作豆腐的刀来,嘿嘿一笑,眼里闪过异样阴冷的光芒,教训道:“操你妈的,你不是东哥的手下吗,今天我就砍下你一只手来,让东哥看看,在这一带,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刘文远一闭眼,吓的头上黄豆大小的冷汗涔涔而下,求饶道:“大哥,饶了我吧,我错了,不该在多管闲事……”
呜呜……
刘文远说到底,也不过是陈东同班学生罢了,根本没有参与过社会上的打斗,也完全不懂混混的残忍。
不过想到这只手臂要是断了,自己以后就不能上学了,不由一阵的恐惧,吓的全身都抖动着,发出一阵难过的哭声。
此时陈东牵着白静的手,也刚刚走到西施豆腐店的门外,一抬头,看到里面够乱的,好象有人打架的样子,就抓住一个看热闹的同学问:“哎同学,能告诉我里面发生了什么了吗?”
“太欺负人了,这伙混混不光想欺负豆腐西施,还把见义勇为的好青年给打了,这会说是要砍人的胳膊呢,哎呀,不好了,我回校告诉校长去。”
那名男生也怕出大事,就脸色苍白的走了。
陈东一伸手,将他拉住。
“不必了,这事我能处理。”
“你……”
那男生呆了几秒,才恍然。
尖叫道:“陈东来了,大家散开点,豆腐西施有救拉!”
听到这声喊,人群顿时如潮水般分开,闪出一条道路来。
正在挥刀要砍的二癞子听到这声喊,也吃了一惊,停下手,向外看去。
就在他一迟疑的功夫,一件东西,挂动风声,就飞了进来,嗵的一下,正砸在二癞子的脑门上,顿时把二癞子砸了个金花灿烂。
头部也涌出大量的鲜血,一阵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让二癞子感觉眼前一黑,手脚发麻,身了一个栽歪,几乎摔倒在地。
那摁着刘文远手臂的几个小弟,也同时吃了一惊,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一齐向后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普通校服的少年,手插在口袋里,正笑意盈盈的走过来。
嘴里叼着根青草,在嘴里轻轻的咀嚼。
眼角间透着温和的笑意。
伴着他走近,四周响起统一而有力的喝彩声:“东哥一出,谁撄其锋,东哥威武!”
“东哥,你太帅了,我们都爱你……”
哗,小吃街,顿时掀起一股小小的浪潮。
刘文远乘乱逃了出来,手捂着胸脯,感觉心跳的厉害,心有余悸的望着陈东,又望了望上面这帮穷凶极恶的家伙,感觉自己如同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似的。
“老大,你怎么才来……”刘文远有点无语了,甚至有点怨恨的望了一眼跟在陈东身后的白静,要不是她,也许东哥也不会来的这么晚,东哥是不迟到,自己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了。
白静也很是尴尬,看到刘文远责怪的目光,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头微微垂下,脸上也隐隐有点发烧。
此时教学楼的天台之上,白恨水正在全力的修炼之中,不过,听到校外巨大的喧哗声,还是惊拢到了自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