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家孩儿,你已是我门下弟子,为师想了很久,赐你法号‘空然’!”住持大师娓娓说道。
“‘空然’多谢住持大师!”牙子再次行了跪拜礼。
“刚才传授给你的内功心法,是前任主持圆寂时传予为师的,为师至今也只能领略一二,望你戒骄戒躁,好生修炼,早日大成!”住持大师劝诫道。
“‘空然’谨遵师命!”牙子应道。
“‘空然’暂且退下吧!悟真大师且留步!”住持大师道。
牙子遵命,她退出了住持大师的屋子,并将屋门掩上。
“悟真大师,‘空然’来历不凡,她的长相与你很像,可是你家亲属?”住持大师毫不避讳地问道。
“住持大师,我不愿意瞒您!‘空然’是我与当今皇上的孩儿!”悟真大师当即便承认道。
“果然如此!倒也能解释得通朝廷派‘岗哨’来此的用意了!”住持大师沉声道。
“住持大师,我们母女俩给您添麻烦了!”悟真大师愧疚道。
“善哉善哉!因果自有天意!这世上本无麻烦!皆是自找麻烦!‘空然’前途无量!你愿意让她一直待在清虚观?”住持大师缓缓说道。
“这孩子从小吃苦,刚刚寻到我这里,我不忍她离开,她倒也十分喜欢这里!”悟真大师道。
“如此甚好!‘空然’已入我门下,我亦不愿任何人打她主意!如有需要,清虚观的人手,你尽可以调用!记住,以静制动!”住持大师一边嘱咐,一边将一面木制的牌子交到悟真大师手里。
悟真大师接过牌子,她心下十分喜悦,这是联络各路僧道力量的掌门令符。
住持大师的意思非常明确,清虚观力量毕竟十分单薄,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拿掌门令符去借用天山地区所有寺院、道观的力量!
“本尊”觉得,这掌门令符可能就是寺院、道观联盟的一种信物,遇到困难时相互求助,便可以凭借此类信物。
“是!我替‘空然’多谢住持大师!”悟真大师双掌合十道。
“你也退下吧!”住持大师缓缓闭上眼睛道。
悟真大师遵命,她也退出了住持大师的屋子。
牙子并未走远,她就站在院子里等着“漂亮娘亲”出来。
悟真大师出屋后,便和牙子一道儿离开了住持大师的院子。
此刻,住持大师想用自己的地位和最大权限,帮助悟真大师和牙子尽量避免来自外界的威胁!
原来住持大师这样做,也是为了还牙子一个人情呢!
自古以来,帮助都是相互的,因为牙子用银钱和善良帮助清虚观度过了眼前的难关。
可以这么说,清虚观适时舍弃田产,却收获了稳定的财力支持。
牙子的办法既保全了清虚观善良之名,又能让清虚观正常维持下去!
这无疑是住持大师看中牙子这办法的最主要原因。
牙子虽然拿到了这些田产,但她丝毫不敢松懈,当夜便和叶儿、苗儿一同开始梳理起这些田产来。
牙子打算,让叶儿、苗儿两人专门负责,造一本登记租地的新册子。
两个小女娃不负所托,当晚便造出了一本新册子来,只待实践检验这本新册子的适用性!
第二天,牙子便和叶儿、苗儿带着新册子去了田地里考查产量情况。
牙子想要弄清楚,自己名下的这些田产有多少类,各类田产每年究竟有多少产量。
这古时候的田地管理十分混乱,大概田与地也都是不分的吧!
兴许不管什么样的田地,古时候的地主老财们都是按照统一的租子租给农民的吧!
“本尊”提醒牙子,经营田产也是一门生意,但凡做生意,不亏本便是底线。
牙子经过连续两天进田地里考查,再根据以往自家干农活的经验,大体上也能估出各类田地的产量。
农民租户们见东家带着两个丫鬟,连续两天都在前村的田间地头晃悠,都不明究理,但也不敢冒然询问。
原因很简单,这些田地都是东家的,东家啥时候想在田地里瞧瞧,那可是东家的权利。
而且,农民租户们见到东家和两个丫鬟走近了自家屋舍,还会主动迎出来,送上泉水或瓜果款待一番,以博得东家的好感。
牙子瞧得出来,农民租户们大部分都是朴实的,至少心地善良,且没有恶意!
至于少数“害群之马”,牙子觉得,只要“害群之马”不出来捣乱,不影响到今后收租,她也就不会紧盯不放的!
牙子偶尔也会像拉家常一样,和农民租户们稍微问一下田地的产量,以核实与自己的估计是否对得上。
农民租户们一般也会实言相告,他们只道是东家关心明年的租子是否能收到呢!
两日下来,所有田地的产量大体上也被三个丫头摸清楚了。
牙子觉得,是时候要进一步落实自己心里的想法了。
三个丫头将田地分类,土质肥沃、便于耕种的为一类良田,土质肥沃、耕种不便的为二类良田,土质不肥沃、耕种不便的是为地。
三个丫头将各类田地设成不同的租子,改每年收租为每季收租,租子交得越早的优惠越多,而且租期灵活可选。
总之,三个丫头想的办法是尽量将风险做到最小。
三日很快便过去了,一大清早,陆续来清虚观门口登记选地的农民租户便络绎不绝。
对于田地的租子,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