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差大人明鉴哪!小的兄长是开客栈做生意的,小的是衙门里当捕快的……小的兄长犯了事,小的便不适合在衙门里做捕头了,小的愿意引咎辞职……”胡三一边十分门清地回应道,一边仍然想要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嘿嘿嘿!好嘛!马大人,如今胡大官人及其亲友、下属皆犯了法,这便是胡大官人和魏管事的供词,本差现在就交给马大人来判罚吧!”长头发一边说道,一边拿出供词,让独眼龙将其递给马大人。
“是!”马大人接过胡大官人和魏管事的供词,他转身便去了案几那边坐下来判案。
“胡三,你的兄长和魏管事皆已在供词上签字画押!恕你本人对此事并不知情,本官暂且留用你,你明日必须亲自将你的兄长和魏管事带来双水镇衙门受罚,你听明白了吗?”马大人一边娓娓宣判道,一边给胡三扔来一块令牌。
“是!马大人,胡三得令!”胡三一边从地上拾起令牌,一边回应道。
胡三不敢耽搁,即刻便带了两个衙役,离开了衙门。
这时,王权和黑衣侍卫进了大堂,他们当是错过了一段极为精彩的表演。
“上差大人,这三间厢房都备好了!诸位是先去用晚饭,还是先去厢房里歇息片刻呢?哈哈哈!”师爷陪着笑脸和长头发征询道。
“有劳!本差累了,这晚饭送到厢房去吧!”长头发简洁明了地解决了师爷的发问。
“是是是!”师爷立刻应承下来道。
“带路!”独眼龙大喝一声道。
“诸位,这边请!”师爷一边领着众人去厢房,一边给马大人使眼色。
马大人可是一个十分上道的主,他立马安排好一桌子酒菜,都送去馆驿那边的厢房了。
按说,双水镇衙门的馆驿,其条件确实也不算差呢!
这时,三间位置极佳的厢房已经收拾得干净整洁。
长头发和独眼龙一间厢房,青衣他们兄弟四个一间厢房,还有一间厢房则是由曾家四姐妹住。
师爷倒是十分有心了,每间厢房里都摆了两张大床。
瞧着馆驿的住宿条件还行,大伙儿心情也十分高兴。
于是,酒足饭饱之后,大伙儿便洗洗弄弄地都歇息了。
王权自然是各样菜肴都挑了一点儿,给王二耙子带了饭菜进牢房去了。
王权瞧着王二耙子吃好饭,他便开始给二叔换药膏了。
本来王二耙子打算让狱医帮忙的,可王权不放心,他还是亲自给二叔换好药膏。
“权儿,二叔我这是当强盗以来第一次住监牢,当要闭门思过呢!你咋让我觉得是来这里疗养的呢?哈哈哈!”王二耙子笑着埋怨道。
“好好好!二叔,从明日开始,我便不打扰你!你闭门思过,我要出门去办事!让你先尝一尝监牢里的饭菜,如果你吃不惯,我还是接着给你送饭菜来!但是晚上换药膏得我亲自给你弄,这总可以了吧!嘿嘿嘿!”王权应承道。
“成!权儿,那你晚上就别睡在监牢里了吧!”王二耙子提议道。
“二叔,我不睡在监牢里,那你叫我睡在哪里去啊?哥哥们、姐姐们都住在衙门的馆驿里,其实就是在这座监牢的隔壁呢!咱这身份又不是官差,那馆驿里可没咱的床位呢!嘿嘿嘿!”王权笑着反问道。
“啊!权儿,那你可以去客栈住嘛!客栈的条件总归好些!这里是监牢,不太适合你住呢!”王二耙子坚持提议道。
“二叔,这睡个觉,有啥适合不适合的呢!我连房梁上都睡过,这么大一张床,就你一个人睡,多咱一个睡也不算挤吧!嘿嘿嘿!”王权狡黠笑着道。
“那好吧!权儿,那明儿个你就去忙你的正事儿吧!就别管咱了哈!”王二耙子一边躺下,一边提议道。
“对哦!二叔,你手臂上的伤哪天好,我就哪天把你送回家,免得二婶担心你呢!嘿嘿嘿!”王权笑着打算道。
“权儿,到时候再说吧!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家里有你爹和你娘照料着,你二婶还有两个娃儿要带,哪有精力照料我啊!”王二耙子找借口回应道。
“二叔,咱以前没有家室!不知道女子对于男人的想念!现在咱已经能明白了呢!只要二叔发话回家,咱就立马把你送回家去吧!”王权坚持道。
“唉!那好吧!权儿真是长大了!二叔我也老咯!”王二耙子感叹完后,便闭口不说话了。
王二耙子开始闭目养神。
王权也躺着歇下了,只不过晚上做梦不是叫婉儿、就是叫琴儿。
这令王二耙子心里觉得,王权八成是和两个姑娘一道待得久了,敢情彼此的心底都有着对方吧!
王二耙子当年娶妻是迫于家里哥哥、嫂嫂们的压力,虽然没有经历惊天动地的恋爱过程,但是婚后毕竟与那位赵家千金小姐过着幸福甜蜜的小日子呢!
因而,王二耙子对于王权此刻的状态当然还是能够理解的,毕竟王权与冯婉儿和孙琴儿正处于如胶似漆的“婚恋”阶段!
此刻,双水镇衙门馆驿中的曾家四姐妹却开启了兴奋的“夜聊”模式。
“姐姐,这几位差大哥跟双水镇的差爷们‘做派’似乎不一样呢!”曾雨瑶出言道。
“是啊!不知马大人和师爷看到的牌子上写着什么,他们竟然吓成那样!嘻嘻嘻!”曾雨琴笑着应道。
“大姑姑,这几位差大哥应该不是本地人吧!口音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