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二说这话,咱当然信啊!可青峰寨的土匪们也不是吃素的,他们难道就想不到办法突围吗?”冯远清一边吃喝,一边跟店小二闲聊着。
“这位爷,就那帮子土匪,还突围呢!听说有土匪往‘一线天’那边突围,顷刻间都成了箭靶子!还突围呢!依我看,土匪们能守住山寨门,不被攻破,就是万幸了!”店小二仿佛马上就要赢到掌柜的银两那般,一脸幸灾乐祸道。
“哟呵!我就不相信,连官府都不敢惹的青峰寨土匪们会就此认怂投降!恐怕青峰寨土匪们迟早会想到突围办法的!毕竟土匪们人多势众,就是每人吐口唾沫,也能将参与封锁的那些村民给淹死呢!”掌柜的固执坚持己见道。
“好啦!掌柜的,我不跟你神侃了,至于青峰寨土匪们这次能不能逃过一劫,咱们都等着瞧好戏吧!如果青峰寨土匪们这次能大难不死,那将是天山地区的更大祸患呢!”店小二义正言辞道。
“是啊!小二还算有点良知!青峰寨土匪们都在天山地区横行了数十年,官府视而不见,这次要是被胸怀正义的一帮子人给干掉了,那也是功德无量、大快人心的一件事儿啊!”冯远清认真说道。
“这位爷真有见地!咱小老百姓都盼望着青峰寨土匪们能早点儿完蛋,将来才能轮得到咱们渔村的人有活路啊!要不我这辈子恐怕都别想娶上新媳妇呢!”店小二自嘲道。
“小邵子,你恐怕真得打上一辈子光棍了,就连双水镇上的俊后生都难得娶到媳妇,你就别指望啦!嘿嘿嘿!”掌柜的笑着打击店小二道。
“唉!算啦!看样子,我这辈子恐怕都得给掌柜的帮工啦!我还是上菜去吧!”店小二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走了。
“哈哈哈!这小子可真是个倔脾气!”掌柜的抱怨了一句,他不打算凑热闹了,也乐颠颠地离开了。
这顿晚饭一开始,孙成便吃得真不是滋味儿,他先前知道一点儿双水镇的情况,但不知道双水镇的生活环境原来如此恶劣啊!
“你小子,还好咱把琴儿的婚事给退了,不然的话琴儿怎么在这土匪出没之地生活下去?”冯远清数落了孙成几句。
“姐夫,我真不是个人!这次真没脸回去见我家闺女!要不你就把咱扔在这双水镇上,让咱自生自灭得啦!”孙成悲伤地应承道。
“哟呵!想要找死,那还不容易,去青峰寨找土匪们拼命吧!那还能留得一世英名呢!把你留在双水镇,顶多被追赌债的人给活活打死!我可不能让你留在这里,死活要把你带回去,最好让你姐把你打死,我才能放心些!”冯远清摇头不允道。
“那咱闺女就在姐夫家里,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这没脸没皮的模样恐怕会令咱闺女恶心呢!”孙成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那般悲戚道。
“你小子,想要活路的话,就听咱一句劝,老老实实呆着,别出冯家院子的门。你哪天偷偷跑出去的话,我保管你姐姐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再次踏进冯家院子的门。那时候你恐怕真得自生自灭呢!”冯远清谆谆告诫道。
“姐夫,那我总不能成天都面壁思过吧!我总得干点事情吧!不然的话,还要白吃冯家的饭呢!”孙成一脸忧伤道。
“嗨!你能有干活的想法就对咯!冯家的厨房有干不完的活儿!我那炼药膏的屋子里也有干不完的活儿!只要你愿意干,怎么会闲着你呢?你恐怕是得活出个人样儿来,好让琴儿和婉儿能瞧得起你,你才配做她俩的长辈……”冯远清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其他几个孙家子弟也先后劝慰孙成,要他将过去都忘掉,重新过正常人的生活,心眼别老是想些歪主意……
“成!那咱就听大家的吧!今后我就在冯家好好干活……”孙成终于觉醒般说道。
“吃瓜群众们”应能明白,这顿在双水镇吃好的晚饭终于将孙成给“挽救”了,令他至少有一个想过正常生活的打算了。
由于夜深了,不方便赶路,冯远清建议大伙儿就在双水镇过夜。
冯远清一行人打算待到第二日凌晨,再动身赶回孙家庄。
于是,冯远清一行人吃好晚饭后便就在客栈里投宿歇息了。
至于冯远清一行人在双水镇还听到了哪些消息,咱们就不再赘述了。
咱们回过头来,再说一说冯婉儿和孙琴儿去山脚下寻正在遛马的王权。
王权的确是按照冯婉儿指的路去遛马的。
冯家的马都是高头大马,到了山脚下便撒开了欢,一会儿在南溪边上便追逐嬉戏,一会儿跑到南溪里去饮温泉水,一会儿又钻进林子里吃丰茂的青草……
当然,王权是个武者,他在遛马的间隙便从腰里抽出软剑来练剑。
王权的软剑自然是王二耙子的那柄呢!
王二耙子没了功夫,便索性将心爱的软剑送给了王权。
王权如获至宝,他其实每日都会抽空练一练剑法的。
趁着冯家的马在林子里吃草,王权便舞起了二叔教过他的一套剑法。
虽然剑是软剑,但是王权在软剑之上灌注了自己的内力,一时之间剑身光华四溢。
王权的剑法当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