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真够有钱的嘛!难怪这‘无本生意’做得那么好!”一个黑影惊叹道。
“这点酒钱其实不算啥!就当跟各位交个朋友,怎么样?这下可以放我俩走了吧!”刀疤脸认真说道。
“银票收了!多谢哈!”一个黑影从刀疤脸头顶掠过,抓了银票就不见了。
“爽快!那就借个道,让我俩走吧!”刀疤脸以为跟对方谈妥了,便放松警惕提出要求道。
“啥?就他一人得了银票,我们还都没捞着啥呢!可不能放你们走!兄弟几个,我说得对吧!”一个黑影不满意道。
“对啊!你那么有钱,得多出点血!最好把身上的银钱都掏出来吧!也省得我们几个动手哈!”另一个黑影提议道。
“这个嘛!权儿,你身上还有银钱吗?”刀疤脸问身边的王权道。
“二叔,我这儿还有五千两银票!”王权应道。
“好吧!我看这样,诸位如果愿意放我俩走,在下便将身上所有银钱都掏给诸位,只是请求诸位让我俩带走包裹吧!”刀疤脸讲出自己的条件。
“嘿嘿嘿!那就要看你能掏出多少银票啦!”一个黑影认真道。
刀疤脸开始浑身摸索起来,衣服、裤子里的几个袋子都搜遍了。
哟呵!刀疤脸居然抓出了好几把银票,少说也得有好几万两吧!
王权也从身上摸出了一把银票来,好像也有六七千两的样子吧!
王权将银票递给了身边的刀疤脸。
“这些银票最起码也有五万两!还请诸位高抬贵手,把我俩当个‘屁’给放了吧!”刀疤脸有些恬不知耻道。
尽管包围王二耙子叔侄俩的那些黑影没有全部现身,但是“吃瓜群众们”应当可以看出来,他们肯定是青衣、绿衣、黑衣、红衣四名侍卫啦!
此刻,那些黑影并不说话,似乎在仔细观察王二耙子叔侄俩的动静,亦或是在认真思考刀疤脸提出的条件!
“权儿,待会儿我将银票抛向空中,对方必定忙着抢夺银票,你找机会立刻闪人!”刀疤脸低声命令道。
“好!二叔,咱俩朝不同方向一道闪人,让对方来不及追咱俩!然后,咱俩在二道梁子的客栈汇合吧!”王权提议道。
“成!一、二、三……”刀疤脸低声念道。
“走!”刀疤脸在黑夜中抛出手里的那一大把银票,突然大喝一声道。
刀疤脸朝东跑,王权朝西跑。
“青衣、绿衣,你俩朝东追……我和红衣朝西追!”黑衣侍卫立时便做出安排道。
“好!”其余三名侍卫一并应道。
嘿嘿嘿!刀疤脸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是这样的,他身后的青衣侍卫和绿衣侍卫竟然在呼吸之间便追上来了。
刀疤脸大概已经明白了,敢情这四位原本就是奔着宝贝野灵芝而来的啊!
当然,此刻刀疤脸再怎么后悔也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然而,刀疤脸无论如何也没有想明白,这四位究竟是如何知道自己将马隐藏在东梁山脚下的林子里。
形势似乎并不在刀疤脸的掌握之中,他眼前好像就已经逃不了呢!
青衣侍卫大概是轻功更胜一筹,很快便提纵身形挡住了刀疤脸的去路。
绿衣侍卫紧跟在刀疤脸身后,两人大约数米间隔。
一根细长的鞭子被绿衣侍卫舞动着。
鞭子的一端瞬间便灵巧如长蛇的头那般,缠向了刀疤脸的左脚。
刀疤脸端的是个高明的主,他一使内力,硬生生将左脚抬高了一尺许。
刀疤脸的左脚因此才幸运地躲过了绿衣侍卫的鞭子。
可更大的麻烦接踵而至,青衣侍卫双掌齐出,一掌攻向刀疤脸的面门,另一掌攻向刀疤脸的小腹。
眼瞅着刀疤脸根本收不住身体朝前倾的趋势,就要撞在青衣侍卫那势大力沉的双掌劲道之上了。
刀疤脸岂肯甘愿受制,他从腰间拔出一柄软剑,内力灌注下的软剑不但瞬间伸得笔直,而且剑身光华四溢。
真是瞧不出来,刀疤脸居然还是个使剑高手!
要知道,这软剑可不是一般高手玩得来的呢!
刀疤脸将软剑轻轻一抖,便朝青衣侍卫那双手臂狠狠切了下去。
刀疤脸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好,即使他被青衣侍卫的双掌拍伤,他的软剑也会切伤青衣侍卫的双臂。
说白了吧!刀疤脸真是胆子够大,他居然冒着自己受伤的危险,同时还在算计着对方的要害部位呢!
绿衣侍卫看得清楚,刀疤脸这是打算要走一险招,企图来个“玉石俱焚”哪!
绿衣侍卫不敢怠慢,他的鞭子在内力灌注之下更像一杆长枪,直取刀疤脸的后心!
青衣侍卫明白,刀疤脸为了逃得活命,眼前是打算拼了!
青衣侍卫绝不打算跟刀疤脸“硬碰硬”,他将身形后撤三尺,双掌变拳,玄之又玄地躲过了刀疤脸那柄软剑的“锋芒”。
青衣侍卫手中没有任何没兵刃,刀疤脸仗着手中有一柄软剑,岂肯善罢干休?
只见刀疤脸将软剑向上一挑,软剑立时又变换了新的招数,变切为自上而下地砍杀,一团诡异的剑花便向青衣侍卫的头顶罩了下来。
可令人奇怪的是,青衣侍卫身形不退反进,难道他竟不想躲避一下刀疤脸软剑的砍杀招数?
非也!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