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的目光正在下面寻找他,两人的目光一下子对上。
村长给县长狂使眼神,县长并没有向往常那样给他回应,而是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
村长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要坏事。
县长清了清嗓门,对那个说话的人微笑点头:“这位同志,你有话直说。”
被蒙在鼓里两年,是谁都气愤。
即使看见了村长本人来到现场,那个人也丝毫没有犹豫,把这些年村长做的丑闻全都抖露出来。
“我们村过两个山头有个山洞,里面听说能开采一种价值稀有的矿石。
有老板找上村长,想秘密开采,说赚了钱分给村长一成。
村长欺骗大家伙,就是想多捞点钱。
毕竟地被征收了,我们村子拆迁,他这个村长就不存在了,谁还给他钱呢。”
村长脸色铁青,杀死那个人的心都有了。
这件事只有极少数人知道,很多人都被蒙在鼓里。
这种为了个人私利,牺牲大众该得福利的缺德事,引起众怒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面对一张张责问的面孔,村长百口莫辩,想要像县长求救。
县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喇叭,义愤填膺的对着台下表态。
“我们早就接到举报,上级已经组织了专门的纠察队,对xx村村长进行全面监察,必定会还大家伙一个公道。”
面对愤懑蠢蠢欲动想要揍人的群众,村长就是有一百张嘴,现在也辩解不了。
他只恨以前喂进县长口袋里的票子都白费了,养了头白眼狼。
村长被带走了,征地同意书签约流程走的意料之外的快。
毕竟两年前刚知道拆迁的时候,大家伙都是很高兴的。
左右不过是钱的问题,只要价格符合心里的定位,一切都好说。
征地工作进展迅速,村长被关了几天,检察院查出了他贪wu受hui等多条罪状。
他的下场,是被关进牢里二十年,等同于下半辈子要在牢里度过。
春澜带着弟弟回到了村子,她所做的第一件事,是对李奇提起诉讼。
春澜没有选择忍气吞声,而是选择为曾经被欺负的没有还手余地,只能在人渣身下痛苦的自己出恶气。
村长进了局子,李家已经不成气候。
原本伤好的差不多,已经能下床走路的李奇被警察带走。
检察院那边对李奇判了三年,法律对qiáng_jiān犯出乎意料的宽容。
三年后李奇这个人渣从监狱出来,也许他表现良好,期间得到减刑的话,两年就可以出来。
犯过qiáng_jiān罪的人,出狱后的再次犯罪率很高。
李奇的事情告一个段落,那些要债的高利贷黑社会听说春澜家要拆迁,一帮子人找上门来,要春澜还钱。
春澜那个混账父亲当初借了三十万,后来春澜把房子卖掉还了钱。
这群流氓见春澜一个柔弱的女孩,还带着个拖油瓶,有意欺负她,叫她还利息。
春澜没有钱,他们便整天的来骚扰春澜。
谢拓昱知道了这事,找朋友去跟高利贷的头头喝了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