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晓雪还想说什么,只见楚男右手在左手腕上的一条挺细的小铁链捏了一捏,随后手掌一翻,竟然像变戏法似的多出了一沓钱。
“另外三千块钱,就算我借给你的,等你下了猪仔,哦不,等你的母猪下了猪仔,一只一千块,如果有十只就一万块,这头母猪的品种叫‘杜莱特’猪仔绝对能卖过一千……”
楚男声音虽然低,但就像是林晓雪耳边回荡一样,听的真切。
她还在盯着楚男那条小铁链,那小铁链有些锈迹斑斑的,像是在垃圾堆里捡来的,不知道楚男咋戴那个破玩意儿。
给了钱,楚男撅了一根小柳树条,看了看这头猪,随后在他腰部捏了捏。
其实楚男手上已经悄悄的捏了两根银针,在猪的背部,也便是肾上腺的地方刺入。
这头猪晃晃悠悠的起来了,楚男晃着小柳树条喊道:“驾!”
众人想笑,这猪又不是驴马,还能听你指挥咋的?
不过神奇的是,这头猪像是听懂了人语,起身朝着楚男赶着的方向往前走。
“左拐,左拐,嗯,右边,靠右边,那边有车,别给人撞上,你瞎啊,我让你往右边……”
众人先是惊奇,随后啼笑皆非,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林晓雪也傻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
“楚男,这猪咋这么听你说话?”
“嗯,因为我在部队是养猪的,所以天下的猪都听我的。”
“瞎说,你告诉我实话行吗?”女孩儿总是好奇的,喜欢打听事儿。
“可以。”楚男看了看面庞红润的林晓雪。
林晓雪仰着俏脸,等着听讲。
楚男咳咳道:“那个……早上的时候是谁说要以身相许了?只要说话算话,嘿嘿,一切都好说,都好说。”
“滚!楚男你无赖。”林晓雪气咻咻的举起粉拳,在他肩膀捶打一下。
不过显然不像早上那么恨他了。
一路上,两人赶着猪,有说有笑的到了林晓雪家。
不少村里人都探头探脑的出来瞅。
“呀,这不是村花林晓雪么,她处对象了,啥时候处的,身边你那小子谁啊?”
“不认识……好像有点眼熟啊,两人咋赶一头猪回家哪?”
有的小声道:“别说了,那人是楚男,就是东头老楚家的那个混混,以前在县里瞎混,让他爸送部队去了,听说在部队养猪哪,他爸没脸村里呆了,就去亲戚家了,这小子今天还把徐村长和徐家的几个亲戚打了……”
“呀,这小子行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啊……”
自然,这说风凉话的大多不是徐家本家人,但徐家本家人还是听了去。
把猪赶到了林晓雪家。
林晓雪端了碗水,楚男咕噜噜喝光擦擦嘴:“小雪,你家的水真好喝。”
“瞎扯,都是一样的水,有啥好喝的?”
“对了小雪,明天你去地里干活,我也跟着去。”
林晓雪脸蛋通红道:“你跟着去干啥啊?”如果真让楚男跟着,那自己不是她对象,也成了他对象了。
“咳咳,是这样的,村里有规定,村干部要帮扶人民群众,村委会经过研究和决定,由我,也就是本支书帮助你家,这也是永乐乡,永乐镇里的决定。”
“瞎扯,村部都没人,还镇里决定呢。”
“人呢。”楚男问。
“听说去区里学习去了吧。”
“哦,那更好,本支书一票通过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