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接丫头电话,叫齐昊专程来家里,可见丫头的孝心,关键还在于,齐昊的话已经讲明了与丫头的关系,习阿姨心里给乐得,她说:“丫头有事忙,你来家一样的!”
习阿姨把齐昊当着女婿了,这可不是一般的高兴。
齐昊提着水果、土特产进家门,见到个三十多岁、身高一米七多一点,西装革履,细皮嫩肉,脸盘尖瘦,衣着讲究,形体消瘦,平五官不太分明的男人,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人是金建,齐昊心想,就此人形象而言,顾琼也不应该瞧得上眼。
金建见齐昊手提水果像走进自家屋子一样与习阿姨走进来,两人照面,齐昊身材魁梧,年青英俊,国字脸,浓眉大眼,体内透出逼人英气。金建看着齐昊,面se错愕,目光闪烁敌视的成分。
齐昊不理睬金建,径直把手里的水果、土特产提到里屋,存放在冰柜里,他的做派是要让金建误以为,他是这个家的主人。
齐昊放好水果、土特产回到客厅,习阿姨叫齐昊,齐昊走过去,习阿姨向齐昊介绍金建,接着向金建介绍齐昊,介绍金建的身份是z执政党纪委金主任,介绍齐昊身份是家和县县执政党常委、常务副县长。
齐昊主人一样主动把手伸向金建:“你好金主任,欢迎到习阿姨家作客!”
金建愣了愣,麻痹的,什么东西。难道这是你的家吗?他说:“齐县长年青有为,不简单啊!”
齐昊说:“听丫头讲,金主任是z执政党纪委最年轻的副司领导同志。放眼华夏国能有几人,金主任才是真正的年青有为!”
齐昊故意把顾琼抬出来,特别称呼丫头,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了,他给顾琼有那层关系。
金建从来没听人讲过齐昊,也不知道眼前这人与顾家是什么关系,但从齐昊进门的做派、手里提着水果、土特产的神情。显然给这个家庭有着不同于一般的关系,他说:“z机关不同于基层,一个县几十百把万人。就那么几个副县长,z机关司局以上的领导多的是!”
齐昊说:“金主任在z机关工作,今后还请多多关照!”
金建大言不惭表情道:“请放心,顾叔叔、习阿姨的亲戚朋友。我都会照看的。”
“习阿姨。”齐昊脸转面习阿姨,“要不给丫头商量下,请金主任帮忙,我先去z机关工作,站稳脚跟后丫头一并调过去!”
金建脸一下子沉下来了,顾琼几时处了男朋友?一个小小的副县长,顾琼居然瞧得上眼,金建想到这里心里就来气。他说:“齐县长刚提拔不久的吧?”
“嗯,”齐昊说。“组织说我还可以干一些事,就提上来了!”
金建问:“以前认识顾琼?”
齐昊肯定回答:“认识,从小认识。”
习阿姨对齐昊的话感到诧异,但她一下子明白了,齐昊其实是在告诉金建,我和顾琼青梅竹马,了解,想打顾琼主意,没门!
金建纳闷了,他看上顾琼后详细调查过顾琼家人极其社会关系,包括顾琼的同学、同事、甚至闺密。顾琼到家和县工作是以后的事,家和县与顾琼工作的同事没有在调查之列,因此,在调查的人中,没有齐昊这个人。既然齐昊与顾琼是青梅竹马关系,从小就应该有恋情,而且两家也应该有往来关系,怎么会没有调查到这人呢?要知道,他曾经怀疑顾琼处过的男朋友、或有条件追顾琼的男人,金建都是调查过了的!
金建电话响起来,他接过电话对习阿姨说,有朋友找,理也不理齐昊走出习阿姨家门。
金建走了,习阿姨松了一口气,自从金建来到家里,家里的气氛明显不对。
要说习阿姨还是比较看重金建的,毕竟金家背景好生了得,爷爷是开国元勋,父亲是z执政常服务局常委、国首院副首理,党和国家领导人排名第十位,换届时入常或担任国首院首理都有这个可能,如此显赫地位,奈何顾琼坚决不允!
习阿姨也理解顾琼的内心,金建结婚三次离婚三次,仅六年时间,顾琼虽说二十八岁,但仍是黄花闺女,因此顾琼反对这桩婚姻习阿姨也没有逼,为避免金建纠缠,从省纪委下派到三江市。
顾部长、习阿姨不是看不上金建,他们觉得与金家联姻首先得益的是政治,金建相貌虽然不怎么样,但有法学硕士学位,在执政党中纪委工作,年仅三十二岁便升至副司级,父亲是执政党z服务局委员、国首院副首理,前程远大,与其联姻,于家庭、于丫头都有极大的好处,无奈丫头心中没有金建这个人。
不过习阿姨还是发了话,只要丫头没有男朋友,父母就要定下丫头与金家的关系,现在丫头有男朋友了,顾部长、习阿姨只能站在丫头一边。
见金建走了,习阿姨问齐昊:“你听丫头讲过金建吧?”
齐昊回答:“听顾部长讲过,习阿姨。”
没有金建在场,齐昊丫头称呼改着顾琼。
习阿姨愣了愣,问:“你觉得金建怎么样?”
齐昊说回答:“家庭不错!”
习阿姨目光盯着齐昊:“他一直在追丫头。”
齐昊平静道:“哦。”
习阿姨见齐昊没有什么反应,说:“丫头的个人问题一直是我和你顾叔叔的心病。”
齐昊心说,习阿姨也是的,怎么在晚辈面前谈这些事,他说:“顾部长其实是个极有主见的女孩子!”
习阿姨觉得齐昊这话有些不对,不像是在与丫头处关系,她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