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在把诗经的释义都背诵好之后又得到了一次抽奖机会,他准备拼一把手气,因为现在红格子里出现的笠翁对韵(入门)%,是他十分需要的东西,对于学诗有很大的好处。

不过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他只抽到了一瓶初级记忆强化水。

但是也有让他高兴的事,虽然最近几天他才开始花大量时间练字,但是之前一个多月他也有每天练字,现在虽然他的字写的还是不咋样。

不过继承了他前世的写字风格,那就是方块字,大小均一,十分规整,虽然不出彩,但是这样的字也不会让他扣分。

在离县试还有五天的时候,孟子释义潘安还没背完,这让他有些着急。

由于要去县城考试有一天的路程,虽然坐牛车可以快一些,但是也要大半天,所以是要提前一天出的,还要在县城找地方住下。

所以刨去今天,他就剩下三天时间了,剩下的内容他估计每天背六个时辰,两天半可以背完,所以他得抓紧啊,总得留出一天做准备。

于是一大早潘安就开始背书,接近中午的时候他听到了院子里有挺大的动静,于是就出去看了看。

他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两个官差转身离开,而姚氏一脸愁苦。

之后他就了解到原来是官差来通知后天就要开始修堤坝,每家要出一个成年男子去服役。

这时候潘安意识到,这是徭役,他虽然刚成为古代人不久,但是身为现代人他也知道徭役啊,说哪个皇帝昏庸就会提到徭役过重,这可是会死人的,有的朝代甚至要求成年男子都要服役。

如今这情况还算是好的,每家出一个,他的心一下子提起来,潘德福是不可能去服役的,年纪太大了,那么就是兄弟三个之一了,他有不好的预感,这事情很有可能落在他爹潘永民身上啊。

最后果然不出他所料,因为老大有手艺在身,最近家里经济困难,所以他接了不少的活计,自然是去不了的。

那么这事情就落在了老二和老三身上,潘德福和姚氏商量过后这事情果然落在了他爹身上,因为老两口觉得潘永生办事妥帖,为人机灵一些,想让他过两天陪着潘平和潘安去考试,安排他俩的衣食住行。

得知了这个结果,潘安的娘回到屋里后直抹眼泪,那可是徭役啊,虽说本朝徭役不至于过重,且还管饭,但是吃的都是窝头稀粥,活也很多,身体不好的也是会死人的。

看着张氏在那哭泣,潘安的心里也很不好受,他是知道潘永民的腿落了病根,现在去干这么重的活,就算人死不了,也得去半条命啊。

“娘,你别哭,等我考完县试,就去替我爹两天,不会让他太累的。”潘安心里更加坚定一定要考过,等成了秀才就可以为家里免除一个徭役名额,这样他爹以后就都不用去受罪了。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你爹去了顶多去半条命,你这从小连农活都没干过,去了不得没命啊,那你让娘可怎么活啊。”张氏这下也不黯然抹泪了,改成抱着潘安嚎啕大哭。

说实话潘安也是一时激动,心疼他爹,觉得身为儿子得替爹分担一些,没考虑到就他这小身板,还未成年,根本就去不了。

这时候潘永民也进来了,看这情景就知道因为什么事。

“行了,哭什么哭,你们走后爹找了我们兄弟三个,又谈了一下,服役的话我先去,等二哥陪你们考完试他去替我一阵子,再之后大哥活计少了也会去,放心吧。”

潘安看到他爹的表情与刚才相比轻松了不少,他娘也止住了哭声,扶着胸口,“这就好,这就好,这样二柱就不用去替你了。”

潘安无语,他娘这话说的好像她只关心儿子不担心丈夫似得。

潘永民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瞎说什么呢,二柱以后可是要当官老爷的,怎么能去干那些活。”

潘安看着潘永民虽然话说的严厉,但是眼神温柔许多,就不担心他娘说话的漏洞了,估计他爹粗枝大叶的也没在意。

既然徭役一事得到了解决,潘安就放心多了,后天潘永民就要去服役,潘安也得赶紧努力了。

在准备上路的前一天上午潘安终于把孟子释义背好了,想着这一次抽奖机会就算用了能抽到笠翁对韵,但是他也没工夫去理解了,解不了燃眉之急,还是先留着吧。

潘永生昨天就出去县城提前订下要住的客栈,由于县试的关系,现在县城住宿费用翻倍得长,而且在考场附近的客栈都十分贵,且大部分已经订出去了。

下午潘永生回来,就告知他去这一趟带回来的消息。

潘永生的确很会做人,他去县城先是找到了以前和他玩的不错搬去县城居住的伙伴,在伙伴的帮助下,可以借住在他家偏屋一晚,连住宿费都省了,直接送些吃的意思一下就行。

而且他还打听到不少关于县试的消息,这一次要参加县试的共有三千人左右,只录取三百人,也就是十分之一的概率。这跟以往比还算不错,今年录取人数增加了不少,往年只录取二百多人。

这个消息也让潘家人欣喜了一些,至少说明潘平潘安更有可能通过了。

这时候潘安不得不承认他二叔确实比他爹做人做事圆滑许多,头脑更灵活一些。

这去了一趟县城不光为家里省了一笔费用,毕竟现在家里经济状况不乐观,能省一些最好,还打听到了有用的消息。

“二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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