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自家大哥,清溪实在是笑不出来了。
不过还好清溪就是怕大夫人会在沐明岚的及笄礼上搞出什么幺蛾子,早早的就让连风跟在大哥的身边看着。
不然还真的有可能被大夫人得逞了呢!
听着菱歌的禀报,清溪差点没将手中的帕子绞烂。
大夫人这次真的是做的过分了,打的算盘也不是一般的好。
忠勇伯夫人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自己丧夫了的女儿的女儿,也就是那个命苦的外孙女。
来就来了,还刚好带了点药,好死不死的撒到了自家大哥的酒里。
好死不死的刚好在大哥药发的时候在大哥身边,真的是!
凑不要脸!
清溪心里恨得厉害,但却也明白现在不是表现出来的好时候。
她忍着内心的不爽,继续观礼。
既然大夫人已经这么做了,一定还有下文,自己只需等着便是。
清溪想着,便也平静了下来。
直到大夫人对客人说:“我之前得了一盆十八学士,现在开的正好,大家可有兴趣看上一看?”
不少客人都表现了自己很感兴趣。
大夫人既然演了这一场戏,清溪自然也不会拆他的台子,不让她唱下去,自己怎么一击毙命呢?
清溪十分愉快的跟着大夫人还有一大帮子人去花房瞧她的十八学士了。
走了几步,菱歌皱眉,“小姐,这不是去花房的路吧?”
清溪笑笑,“只有这条路才有好戏看啊,当然是要走这条路了。”
想着,清溪又摸了摸下巴,“其实,好像大庭广众之下拆穿她一下也是很好玩的。真想看看大夫人心虚的样子。”
清溪往前走了几步,清了清嗓子,声音大了些许:“母亲,这里不是去花房的路吧?”
清溪这么说大家到没有想太多,只以为是清溪不知道这条路呢,不过大夫人倒是心虚极了。
心虚的用轻咳声掩饰了一下,“原本的那条路……东西太多被堵了,所以只好走这条路。”
清溪这才做出一副恍然的样子。
“哦,这样子啊!真的是,我昨天还让菱歌去过花房呢,她也不告诉我,害我都不知道呢。”
清溪语气柔和,仿佛就这么一提,大夫人却觉得清溪是故意的,有些心绪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受控制了似的。
但是仔细想想,清溪与自己唱反调才是正常的,若是她老老实实的在后边跟在才是真的令人起疑呢。
想着,大夫人便也坦然了许多。
笑着解释道:“昨天还是好好的,是今天堵的,我也是因为跟花房的说今天要去看花,花房的管事才告诉我的。”
清溪笑着点了点头,似乎与大夫人关系极好的样子。
在场的人都在夸赞大夫人贤德,与继子继女相处得好。
清溪笑着点头,差点没撕烂手中的帕子。
神他妈的贤德!
不过清溪却又没有反驳,还附和了几声。
站的越高,摔得才越惨。
倒是莫任青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
今天沐明岚的及笄礼自然也是请了些人的,其中莫任青和柳梓梦就在其中之列。
柳梓梦倒还好,她不太清楚清溪与大夫人的关系,也没什么想法。
莫任青就不一样啊,她清楚清溪和大夫人之间的那点子事情,自然也知道大夫人是多么恶毒的一个人。
现在听大家都在夸赞大夫人,恨不得上前将大夫人脸上的那一层面具给撕掉!
但是看清溪面上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又不敢贸然上去,也怕坏了清溪的事。
但是让她就这么看着大夫人收到所有人的夸赞她心里是不爽的。
其他的做不了,冷嘲热讽几句还是可以的。
她上前挽着自家母亲的胳膊,撒娇道:“安平侯夫人这么贤德,自己的女儿却没有遗传她千分之一呢!之前推我下水也没见她跟我道个歉,如果不是看在沐三姑娘的份上,我才不会那么轻易的原谅她呢!”
随着莫任青的话音落下,现场竟是一片寂静。
这件事情其实各府夫人都有所耳闻的,但到底是道听途说,也不好随意说些什么。
可是现在既然靖宁侯府小姐就这么说了那就是实锤啊!刚刚还夸大夫人贤惠的那些人脸是真的疼。
虽然脸疼,但是话都已经说出来了,又收不回去,只好沉默了。
莫任青都说了,莫夫人自然也不会沉默,自己的女儿受欺负了自己也不会示弱的。
莫夫人拍了拍莫任青的手,道:“大夫人自然有自己的考量,说不定就整天的把时间用到了怎么样经营自己的名声上了,女儿养的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做错事情都不知道道歉!”
说完,有恍然大悟道:“其实也不是的,就像沐三姑娘,就很不错。”
“只是可惜了,自己的亲生女儿那么疼着,做错事情就只会推到别人身上,可怜了沐三姑娘小小年纪,没人疼没人爱的,还要替别人背锅!”
这句话说出来,清溪也知道莫夫人这是为自己出头呢,自然不会不是好歹,极为配合的做出了委屈的表情。
这表情加上刚刚清溪为大夫人说的话,十足的小可怜形象。
众位夫人基本上都是原配,就很容易将自己带入角色,想想自己的丈夫如果娶了一个继室,还对自己的孩子不好,自己恐怕会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的。
这下子就对大夫人的印象跌到了谷底,就连原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