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绳子吗?”
魏城璧走到床边拿起床单,撕成条,系在一起,成了一条绳子,递给清绾,又将昏过去的人扶到椅子上,用绳子绑了起来。
“这些怎么处理?”魏城璧下巴一扬示意地上的尸体。
清绾一抹邪气的笑,“既然有人给我送了礼,礼尚往来才是道理。”
魏城璧心领神会,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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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黑,钱末睁开眼,不知身在何处,想动动胳膊,却发现四肢被缚,慌张大叫:“救命呀,这是怎么回事?!”
不远处传来一声清秀声音,“别叫了。”
“谁?谁在那里?!”
慢慢一个身影走入他的视线,他一见来人毫发未伤,大吃一惊,“你怎么没事?!”
“我自然没事,是谁让你来的?”
钱末把头一扭,一言不发。
清绾倒也不生气,一笑出声,“嘴倒是蛮硬的。”
转头看向另一侧,“看你的了。”
钱末这才看见不远处原来还坐着一个人,那人身材高大,相貌看不太清,但是长身玉立,轮廓清俊,可见不俗,那人站起身来,跺到自己面前,声音如璧玉清脆,那人素手一扬,钱末只觉身前凉风一过,浑身一抖。
顿时觉得身上犹如万千蚂蚁爬过,奇痒无比,止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又觉痒中带痛,“好痛,好痛!”
想要抓挠,却因双手被缚又无计可施,一会笑一会哭,“救命,救命!”
却见那两人竟坐回了桌前,谈笑风生,“你这主意挺有意思的,他应该会痒死吧。”
“呵呵,你就没想过学些武功吗?”
“武功什么的不适合我,我也不是没学过,只是我不是练武之才。”
钱末见二人完全当自己不存在般,恨的牙根直痒痒,身上越来越难受,无可奈何,实在忍不了了,大声打断两人:“我说!快帮我解了。”
两人无动于衷,钱末心下无奈,只好冲着二人方向大声喊:“是芙姬!是芙姬让我们来杀了你的。”
清绾这才一笑,“这毓姬倒是聪明,用这芙姬做筏子,让她冲在前面,自己在背后指使,一旦揭破也可以撇的干净。”
“既然她想在背后,你何不让她二人狗咬狗,自己站出来。”魏城璧一字一句道。
清绾赞赏的看着他,果然是个聪明的男人,如陈年老酒,放的越久越是香醇。
“喂,你们快来救救我!”钱末见二人根本不理睬自己,自己难受的要命,出声打断他俩。
清绾顽皮一笑,下巴一扬,指向钱末,魏城璧顺势手臂一拂,钱末只觉身上一阵风扫过,身上顿时清爽,不痒不痛了,钱末只是个看家护院的下人,会些拳脚功夫,但是却不会武功,此时只觉新奇,睁大了一双圆眼,看着魏城璧,又看看清绾。
清绾看着他一双眼中好奇,见他也是个半大的孩子,一双眼睛真是不搭,不由玩心又起,“喂,你还想再尝尝这痒吗?”
钱末忙摇头,连忙一口倾倒:“不,不,不。”
“那你就得帮我了,你帮我的话,我可以让他教你武功,你要是不帮,那你就得痒到死了。”
“你倒是会替我做主。”
“我们是盟友,我的话你自然要买单。”
魏城璧低头,无语摇头,钱末想也没想,也着实害怕那痒,就答应了,“好,我答应,你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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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姬和毓姬两人左等不见几人回来复命,右等不见几人回来,急的在地上来回走。
芙姬满脸焦急,走到毓姬身边,问:“姐姐,这怎么还没回来呀?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妹妹,别急,兴许这一时三刻就回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钱末一路小跑进了来,行礼道:“奴才见过二位主子。”
芙姬见他回来,满脸欣喜:“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他们呢?”
钱末不慌不忙,应答:“得手之后,他们几人将尸体抬去乱葬岗扔了,怕二位主子着急,让我先回来禀告。”
芙姬的一颗心这才放回了肚子里,坐回了桌边,“此事办的不错,我重重有赏!”
“奴才代几人谢过主子。”
“你先下去吧。”
“是”钱末行过礼,快步离去。
房中只剩了芙姬、毓姬二人,芙姬才开口问道:“姐姐,我们虽然得了手,但是之后公子一定会找她的,到时候我们怎么办?”
毓姬成竹在胸,镇定自若,“妹妹放心,我自然有办法。”
次日,“不好啦!不好啦!”
一个下人大喊着从花园西北角跑了出来,边跑边喊。
府中均被惊动了,下人纷纷侧目,只见他一路穿过回廊,跑到毓姬门口,屠万早上还未起,就被叫喊声惊醒了,怒意正盛,一脚踢开房门,出了来,骂道:“狗奴才!喊什么喊!爷我还没死呢!”
下人惊慌失措,连忙跪倒在地,“奴才知错!奴才知错!爷请息怒!”
屠万不耐烦极了,一挥袖子,“什么事?快说!”
下人心道不好,偷看屠万脸色,心里哀悼自己运道不好,只得小心翼翼开口:“爷,昨日爷带回来的那女子夹带私逃了!”
屠万一听,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爷,早上奴才路过花园西北角,只见她房门大敞,奴才不知何故,就走到门前这么一看,只见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