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儿臣以为,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可以使我睿王府威望更甚,到时候我们王府才能盖过其他王府。”柳慕寒信誓旦旦,
柳敬却没有丝毫感到开心,“愚蠢!你要知道,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我们再怎么也不能盖过皇上,否则就是功高盖主的下场!”
柳慕宏在一旁附和:“大哥,虽然你这件事办的不错,得到了皇上的夸奖,但是凡事切莫太过,若是过了,便是过犹不及,父王在官场游走数十年,官场上的规则父王自然一清二楚,大哥就听听父王的劝,万勿自视过高!不将父王放在眼里。”
听着柳慕宏明里暗里的意思,这是说自己仗着功劳,不将柳敬放在眼里,他看似关心,实际上却是挑拨离间,委实可恶!
但是柳慕寒心里清楚,此时哪怕心底不服气,也不能再出言顶撞,唯恐将之前好不容易挽回的欢心失了,所以他答应了下来,“父王高瞻远瞩,儿臣哪有不听从的道理。”
柳敬这才面色好了一些,点点头,一挥手:“好了,你下去吧!”
只让自己走,没有让柳慕宏走,这是要跟柳慕宏说什么了,还背着自己,他心底有些不忿,但还是走了。
柳慕寒走了以后,柳敬看看柳慕宏,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大哥自从上次出使楚国回来,办事就变得急躁起来,着实让人担忧!”
柳慕宏心底一喜,面上宽慰:“大哥或许是前些日子得了皇上训斥,不得重用,所以心里有些憋闷,父王放心,我会时不时多看着大哥一些的。”
柳敬欣慰:“你近来办事越发平稳,不骄不躁,但是颇有几分为父年轻时的样子,为父很是欣慰。”
“父王过奖了,要想像父王,儿子还有的学呢!”柳慕宏谦虚。
柳敬越发欣赏这个儿子,点点头:“好了,你也下去吧!对了,门口告状的百姓,你负责打发了!不要让你大哥看见!”
柳慕宏恭敬的俯身告退,“父王放心,儿子这就去办。”
柳慕寒从柳敬书房出来以后,心底越发不平起来,明明是自己差事办得好,父王只夸奖了一句就算了,府外告状的百姓本可以让自己得到更多威望,没准还能超过父王,让睿王府声名更盛,父王却不让自己去替百姓们伸冤。
自己做的好,父王也没有如过去一般重用自己,反倒越发重用起他那个无用的二弟,着实让他气不顺,他走回自己的屋子,蝶衣迎了上来,看着他脸色不善,蝶衣说:“世子脸色如此不好,可是累坏了?”
柳慕寒看着她温柔如水的眼,感觉心底平复了一些,蝶衣去拉他的手臂,“世子近来忙碌,想必是累坏了,妾身来为世子按按,可以松弛一下。”
拉着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抚上他的两侧额角,为他轻揉额角两侧穴道,柳慕寒也渐渐放松下来,按了好一会儿,他牵过蝶衣的手:“好了,别把你累坏了!”
“妾身不累。”她温婉一笑。
柳慕寒对着她,把刚刚在书房的事说了一遍,越说越气愤:”你说父王是不是老了?反而畏首畏尾了起来!”
“妾身想会不会是二公子怕世子风头盖过他,所以才以此为由劝的王爷?”
柳慕寒眉头一挑,再联想起柳慕宏的那番话,越发觉得合理起来。
“让父王来压我,以为我就会怕了?笑话!”
“世子还是听王爷的吧,别做了太多,到时反而失了王爷的欢心。”
“王爷上面还有皇上,既然父王想要扶植二弟,打压我,我也不能如了他的愿!不然,哪天我这世子之位恐怕也要拱手送上!”
柳慕寒心中已经在怀疑父王用意恐怕是想让二弟替换掉自己成为世子,所以这段日子才处处重用二弟,打压自己。
正想着,这时,柳辞跑了进来:“世子,门外来告状的百姓们被二公子给赶走了!”
柳慕寒大怒,讥讽道:“他倒是勤快!”随后一掌拍到桌面上。
柳慕寒腾的站了起来,快步走了出去,府门外已经没有人了,他怒不可遏,站了半晌,正要转身,一个衣衫稍显破烂的人跪在了他面前,拉住他衣袍下摆:“世子,小人有冤屈,还请世子为小人伸冤!”
他表面平静的听完地上的人的冤屈,实则心中非常厌恶他那双脏手,听过之后,他便说:“你放心,我定会帮你!”
那人千恩万谢才离去,这人说他本是都城一座酒楼落霞楼的主人,后被一恶霸设局陷害,骗走了地契、钱财,落得一个行乞的下场。
柳慕寒心想这件案子倒是大,若是被他解决了,一定能得更多赞颂。
他想着去那落霞楼会会那位新老板,便带着柳辞坐上马车,赶去了落霞楼,怎料,还没下马车,便听到车厢外柳辞说:“那不是夫人?”
“夫人?琉璃?“
“是奚妧夫人...“
“她怎么会在这?”柳慕寒拨开车帘,看向门前,只见阮奚妧一身略显简朴的衣裙,头发也只是简单的挽了个发髻,便闪了进去,阮奚妧此人最讲派头,平素最怕衣衫不够华丽,妆容不够精致,此时怎么会如此朴素?
他心觉不对,便吩咐柳辞悄无声息停好马车,自己跳下了马车,跟了上去。
阮奚妧直接上了三楼客房,他便远远的跟在后面,一同上了三楼,看着阮奚妧轻车熟路的样子,一定是来过多次了,他心中存疑,见阮奚妧进了包厢他便站在包厢外偷听,里面除了阮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