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裔大为疑惑,楚裔又等了半晌,仍旧没有人从房间里出来,火势逐渐越来越大,众人开始忙着救火。
一直等到火灭,仍旧没有人再从房间里出来,楚裔心想,人莫不是躲在密道里?
可是浓烟会进入密道,密道也不是久留之地?这是怎么回事?
楚裔不敢耽搁,连忙回去禀告清绾,清绾闻讯,也是奇怪,“那房间里真的没再跑出来其他人?”
楚裔点头,“的确没有,一直到火灭,再没有人从里面出来!”
清绾百思不得其解,这时魏城璧说道:”密道会不会有另外的出口?“
清绾、楚裔都是一愣,”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魏城璧从清绾书房的书架上拿出来一幅地图,摊到桌面上,他自己和清绾都没注意到他的动作多么自然,宛若这里的主人般,楚裔却盯着他打量了好一会儿。
直到魏城璧开口,楚裔才把注意力集中到他手上的地图上:”你们看,这是珍宝斋,你们有没有发现,珍宝斋的背面隔了一条巷子是二皇子府?密道如果一端修在珍宝斋,一端连同二皇子府,那么他们就可以在密道议事,出事了还可以从密道另一边各自离开,更没有人会怀疑两个地方隔着背面相对,隔着一条街,会有关。“
清绾一愣,“不错,确实有这种可能...”清绾沉思起来,说道:“二皇子也是皇后抚养,与三皇子一向交好,经常跟在三皇子左右,这次三皇子出事,二皇子没为三皇子求过一次情,本就奇怪。”
“这么说,二皇子确实有问题,难道二皇子跟八皇子是一伙的?”楚裔总结道。
“只怕**不离十,还没等三皇子死,二皇子就已经收买了苏念罹,恐怕他早就在等这一天了。”
“那我们才可以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楚裔顺势问。
“既然八皇子那里死无对证,如果能让二皇子露出马脚也是一条出路,只要能救出来三皇子就好。”清绾说。
“我有办法...”两人看向出声的魏城璧,魏城璧脸上含着深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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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罹从珍宝斋出来,就要坐上马车回府,马夫为难的上前:“老爷,马车出了点问题,您进去稍等片刻。”
“马车怎么了?”苏念罹去看他身后的马车。
马夫解释:“马匹的一只蹄铁不知怎么不见了?马匹不动了,小人已经派人回府另牵一匹马来了。”
“晦气!”苏念罹返回了珍宝斋里坐着等待。
过了一会儿,马夫将马匹重新换上,来请他,他才坐上马车。
马车咔哒咔哒走,突然马匹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马开始不受控的跑了起来,苏念罹身子惯性的向后仰去,他连忙扶正身子,问:“怎么回事?!”
“老爷,马不知道怎么了?”马夫一边勒紧缰绳,一边回答。
马车冲上了东门大街,眼看着就向一座酒楼奔去,不管马夫怎么拉动缰绳,马匹仍然向那酒楼狂奔。
就这样马车冲到了酒楼门前,马已经冲到了柜台前,马突然收蹄,接着扬起前蹄,落了下来。
苏念罹身子向前一冲,差点从马车前面被甩出来,他连忙扶住两侧车箱,才勉强定住身子,他揉了揉老腰,气的拉开车帘,就要骂,结果刚一打开车帘,看见了不远处靠窗下一桌坐着两个人。
他一愣,双眼紧紧盯着那一桌,这时人群传里骚动,众人纷纷指责他们,“怎么回事?”
“太惊险了!”
“你这马车怎么赶的?”
苏念罹这才放下帘子掩住自己,坐会马车里,酒楼老板走了过来,见这马车并不华丽,以为他们是普通百姓,责备道:“你们这马车怎么赶的?不知道东门大街不许纵马行车吗?!”
马夫赔着笑脸:“实在不好意思,老板,这样,这里是一百两银元,就当是赔给您的...”
老板见他手里那锭沉甸甸的银元,连忙收下,然后目送两人离去。
他坐在马车上,阴沉着脸。
马车从后面静悄悄的驶进苏府,苏念罹从马车上下来,“把这匹马给我砍了!”
马夫见他脸色阴寒,也不好说什么,躬身目送他进去。
苏念罹回到书房,幕僚还在书房等着他,“去给我把管家叫来!”
幕僚一愣,虽然奇怪,但是也去了。
苏念罹就阴沉着一张脸坐在书房等,手指一下接一下的敲着桌面。
没一会儿,幕僚回来了,“大人,管家出府采买了。”
苏念罹手指一顿,一下扫掉了桌上的笔墨纸砚,发出剧烈的响声。
幕僚吓了一跳,“大人,怎么了?”
苏念罹冷声讲了刚才在路上遇到的事:“我在酒楼里看到了管家和沈清绾坐在一起密谈!”
“什么?管家怎么会跟沈清绾在一起?”幕僚也是大为震惊。
“一定是沈清绾察觉到了不对,所以找到管家,我真没想到管家跟了我二十多年,居然会出卖我!”苏念罹说到这,心中已经快速做了决定,要斩草除根。
“大人,您还是先想想,若是管家真的出卖您的话,沈清绾现在想必已经知道您跟二皇子之间的关系了,若是沈清绾将此事捅到皇上那里,您就完了!”幕僚急忙劝。
苏念罹想到,管家对他的事一清二楚,他原本追随三皇子,又与二皇子密谋害死二皇子的事,皇帝若是知道不会放过他的。
想到这,他感觉后背有些冷,吩咐幕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