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柳慕寒时不时的望向二皇子和三皇子,柳慕寒心中盘算,没想到二人竟是皇子,如此一来,更要与之结交了,脑中盘算着。
二皇子楚寒笙、三皇子楚寒筑两人相视一顾,在彼此眼中读懂了什么,眼神一触即分,各自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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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奚妧轻纱之后,一双眼悄然四顾,看着席间众人,众人各自饮酒,没人祝贺自己的婚姻,甚至没人关心自己的脸,往日跟着自己阿谀奉承的那些千金也都离得自己远远的,更甚者有的偶尔瞥向自己的目光还带着鄙视、轻笑,阮奚妧越发憎恨,恨柳慕寒、恨沈清绾,轻纱下的一张脸全是憎恶,但是想到密陀僧还在沈清绾手里,现在沈清绾还不能动,但是若是可以借别人的手让她丢脸,也是一个主意。
瞬间一个恶毒的计策在脑中成型,轻纱下的嘴角也渐渐勾起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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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见惯了宫中歌舞,渐渐有些索然无趣,阮奚妧早已看出皇帝的意兴阑珊,知道此时或许是个机会,“皇上,此次宴席是为小王爷与臣女践行,臣女斗胆说一句,还望皇上恕罪。”
阮丞相见自己女儿竟敢在皇帝面前开口,急忙呵斥:“不得无礼!”
皇帝本已觉得宴席无趣,已生出离席退场之意,此时听见阮奚妧开口,似乎想要说什么,也觉得好奇,手一挥,温和说道:“无妨,阮丞相不必拘谨,说吧。”
阮奚妧早在预料之中,不疾不徐缓缓说道:“皇上,这宫中舞姬歌舞大多相似,毫无新意,想来皇上及众皇子大臣们也是稀松平常,臣女听闻淑妃娘娘菩萨蛮一舞倾城,惊动京华,灵鸳郡主少时也曾追随名师舞悠然习舞,舞悠然一曲踏歌名震天下,想来二位都是舞艺高绝,不如今日让二位展示一番,即可一较高下,也可让宫中舞姬学习,更新技艺。”
皇帝一听,微微一笑,眼中几分兴趣,“不错,有趣。”皇帝刚想下令,长公主楚鸾飞在刚听到这一主意之时就已知其中不妙,迅速与自己夫君相视一眼,在沈迟眼中也看见了担忧,这淑妃这些年得自己弟弟宠爱,仗着年轻貌美,为人高傲,甚是小气,若是此事沈清绾应战,若是输了还好,若是比她出彩,必定会得罪她,长公主心中一怒,看向阮奚妧的眼神也透着不善,面色不露分毫,淡然笑道:“皇上,我这女儿自幼被我惯坏了,学什么都没个耐性,跟着舞悠然学舞,学了几天就气跑了老师,真真是顽劣,哪里可以与淑妃相较,若是表演,只怕我夫妻二人的脸都要丢尽了。”
皇帝闻言哈哈大笑,“皇姐这是谦虚了,郡主自幼朕是看着长大的,读书写字样样出众,哪里有皇姐说的那般不堪,无妨,只是切磋,权当娱乐,皇姐与将军不必挂怀。”
楚鸾飞见此时真是逼上梁山,无可奈何了,看向沈清绾,清绾从开始时听见阮奚妧开口,就已知她心中算计,讥讽一笑,她了解这位淑妃娘娘,前世的记忆中,这位淑妃娘娘身份并不单纯,容貌艳若桃李,表面上是户部侍郎的女儿,实际上户部侍郎苏云鹤实际上是魏国在十年前排派遣进入楚国的细作,一朝科举状元及第,官运亨通,一路升至户部侍郎,魏国国君为了解楚国内情,四下搜罗相貌绝世的女子,妄图通过这位苏侍郎送入楚国宫中,最终找到了这位淑妃娘娘,事实上她是一位青楼名妓,名动锦城(魏国国都),魏国将她改名换姓、习得琴棋书画,送入苏府,假称苏侍郎嫡女,送入宫中服侍,前世众人丝毫不知,待国破之时,淑妃竟失踪了,娘亲派凤鸾卫查访消息,凤鸾卫一路追查探得消息,可惜还未将消息告知娘亲,娘亲和爹爹两人就被害了,娘亲留下遗书让凤鸾卫首领楚裔带着晏子令和凤鸾卫到齐国找清绾,清绾得知消息后,还未来得及做任何处置,便被阮奚妧和柳慕寒剥皮拆骨、喂了狗。
这位淑妃曾是魏国名妓,手段高明,容貌绝艳,入宫之后深得皇帝宠爱,为人高傲,却善妒,若是被清绾比了下去,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必定会结下梁子,清绾看着阮奚妧的眼神尽是嘲讽,莞尔一笑,望向淑妃,一字一句道:“还望淑妃娘娘原谅奚妧妹妹。”
淑妃闻言诧异,不解的看向清绾:“灵鸳郡主此话何意?”
清绾温婉一笑:“奚妧妹妹向皇上进言,让娘娘与臣女席间舞蹈助兴,岂非将我二人比做低等舞姬,呼之则来挥之即去,臣女身为臣子,不以为意,可娘娘集三千宠爱,身份贵重,奚妧妹妹这般口无遮拦,无视娘娘,臣女与奚妧妹妹从小一起长大,见妹妹言语无状,唐突娘娘,定是要为妹妹向娘娘致歉的,还望娘娘切莫怪罪。”
阮奚妧听着清绾句句说着自己贬低淑妃,句句为自己着想,气急败坏,“臣女没有!”就被阮丞相一眼瞪来,再不敢说话,阮丞相急忙向淑妃告罪:“娘娘,小女年幼,心性浅薄无知,不似郡主般思虑周全,还望娘娘恕罪。”
这只老狐狸,这是变相的在说清绾城府深,算计阮奚妧,清绾毫不在意,一笑置之,淑妃见几人剑拔弩张,已有不耐之意,看向皇帝,声音绵柔,带着几分娇声娇气,“皇上,臣妾也曾听闻舞悠然一首踏歌舞姿清新脱俗,却从未亲眼见过,甚是倾慕,不如就让臣妾与郡主表演一番,也好让臣妾大开眼界,见识一番,也让皇上看看到底是哪只舞更加出色,堪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