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以李龟年对于这一曲的熟练程度,已经基本没有什么好练的了,现在,他已经开始教工匠怎么打造一个便于他快速转换乐器的架子。
“大小姐,你说,咱们隔壁的这位李公子,在乐曲上的造诣,能不能与李家的那人相比较?”彩霞跑出院子来,往隔壁听了听,确定隔壁不会再演奏了之后,再度回到邱剑清休养的房间道。
“我虽对乐曲所知不多,但是,那人的成名之作《渭川曲》,还是听过几遍的,隔壁李公子的这一曲若是编排起来,只怕犹胜《渭川曲》一筹。”将脑海中,被音乐带来的画面感驱散之后,裴思雨发表了自己的观点道。
其实,也不是说《渭川曲》就没有这首《赛马》的水平高,艺术基本没有高低之分,只是这种更显激昂的乐曲,更得像裴思雨这样将门之后的武人的喜爱而已。
就像后世喜欢听缓慢的抒情歌曲的人,和喜欢听节奏强烈的说唱,或者其它非主流歌曲的人一样,喜欢的人,会非常喜欢,不喜欢的人,根本听不进去,它不是作品的问题,是受众的问题。
听裴思雨这么说,彩霞的眼神一亮道,“如此的话,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可以羞辱那人的办法。”
屋内几人顿时都把目光向她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