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原主酒量惊人,还是她愁绪太多,把脱里都喝趴下了,舒曼自己却依然清醒着。
好一会儿,见桌上趴着的脱里一动也不动,站在她们身后伺候着的顺子小心翼翼地趴到舒曼耳朵边轻声问道:“大姐,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舒曼喝完碗里剩下的酒,站了起来,没能站稳,又坐了回去。
原来还是醉了啊,舒曼又试了一次,还是没站稳,不过被顺子架着了,倒没再坐回去。
地上歪七八扭横着的都是被她和脱里喝光了的酒坛,若是在现代,她是如何也没机会这样放纵自己的。
被顺子搀着绕过酒坛,出了这间宅子,顺子长舒了口气,一张嘴又开始了:“我的老爹啊,差点就没命了……还好大姐你先把、嗯,喝趴下了,不然我就活不过今晚了,疼死了……”
舒曼跟着顺子走了两步,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来,“你知道路?”
顺子也是从地道进宅子的话,怎么会出了宅子连方向都不用辨认就直接带着她走了。
顺子之前应该不可能知道这个宅子的……
“我又没喝酒怎么不知道路,又不是钻的地道一上来就懵……你不是也是从这走过来的吗?一喝醉就来这个,什么都要问……”
舒曼听到顺子这样嘀咕着,她心里陡然沉了一下,顺子不是从地道进这宅子的。
正在她脑中乱七八糟的时候,舒曼听到顺子问她:“大姐,你跟我讲讲,你们去换衣服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呗,让我也长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