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赃的时候,山匪头子喝了很多酒,这会儿明显是喝高了。他一边亲着一边问宋观是不是可生气了,然后贱贱一笑就扒了宋观裤子,一直到扒下了宋观的中裤,露出了两条腿。这山匪倒是没动宋观的其他衣物,宋观那外批衣服又是长的,所以除了少了中裤若隐若现地露了腿之外,宋观其实还是保留得十分正正经经,连丁/丁都没有露出。
只见山匪头子捏着宋观的中裤,手伸进宋观衣摆里,摸着宋观的大腿,嘿然一笑。宋观两手被反绑着,动弹不得,他怒到极致,竟也是面无表情的了,心中情绪却十分暴虐,他对有人敢再把男男活/塞运动的意图打到自己身上,感到百分之一万的憎恨。明知是废话,怒得神志不清了,宋观还是说了一句:“你敢动我一下试试。”那山匪头子勾着嘴角一笑,手搂上宋观的腰,一边摩挲着一边调/笑道:“我不仅敢动,还不止要动一下,我还亲了你,你这要怎么算,要喊我亲亲相公了不成?”
宋观气得要杀人,又被山匪头子按着好一顿亲,宋观骂“滚”,他就再按着一顿地亲,一直亲到宋观怒目而视,不敢说话,然后他这才慢条斯理地拿着宋观的中裤跳下了床,用着宋观的中裤当着宋观的面就开撸了起来,一边撸还不忘一边问宋观是不是更生气了,哈哈哈哈哈,他就喜欢看别人生气的样子哈哈哈,生气吗,生气吗,他是这么变态讨人嫌,哈哈哈哈……
宋观当时的表情是,“妈的智障.j”。
这人撸完之后,就一本满足地抱着宋观说要睡觉,非得把腿搁在宋观腰上,还非得跟宋观说说心里话。宋观面无表情,已经被这个神经病给整得一脸木然。
山匪头子先夸宋观中裤的料子好,撸得他甚是舒服,不像他们家老二……之后噼里啪啦就一大堆话,这山匪头子也是什么都敢说了,思维极其扩展,想到什么说什么,但主要重点还是山寨里的二当家。
山匪头子表示,我其实喜欢我们家老二啊,因为老二他是整个山寨最美的一枝花,就是太高冷了不好采摘,但是老二不喜欢我,于是我就只能偷着他中裤撸一撸啦,可是老二好坏好机智的,经常在自己换下来的中裤上抹点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一次我的丁丁差点就因此烂掉了,简直生无可恋……
谁想听你和你二当家的故事了,闭上你嘴快滚好吗。
当然山贼头子是不会滚的。
宋观就在山寨头子喋喋不休的唠嗑中睡着,不过第二天醒来床上就他一个人,那山匪头子已经不见了。接下来整整五天,那山匪头子都没出现,不过好歹没忘记宋观这个人,倒是记得拨了一个人过来照顾宋观,不过宋观这期间一直被反绑着手,来照顾他的人说,没有大当家的吩咐,他是万万不敢给宋观松绑的。于是一直被绑着的宋观,吃喝拉撒只能全靠了此人。
第五天,这人给宋观喂饭的时候,不小心汤撒了宋观一身,那人连连道歉,说要帮宋观擦拭。结果擦拭着擦拭着,就跟吃错药似的,目光莫名其妙迷离的,他竟然扒开了宋观的衣襟还动用舌头舔上来了。宋观简直要气得昏过去,妈的怎么到了这个破世界,谁都能搞他一下!
宋观双手一直被绑着,反抗只能用脚踹人,但他这几日吃的东西里头都被人下了药,浑身不得劲的,踹人都踹得软绵绵。
就在他被人扒光了上衣,还被亲出一脖子痕迹的时候,这大当家倒是来了,一掌把人掀翻,甚至抽空问了他一句没事吧。宋观一句话没说,心里想的滚/你/妈/逼没有事,特么的一整个山贼/淫/窝都去死。
大当家亲自替宋观松了绑,又给宋观换了身衣服,看到宋观手腕没绳索磨出了血痕,他还帮着给上药了。两人谁也不说话,宋观是被气的。大当家没再用绳子绑着宋观,而是换了一块布,不过反正也是捆得十分严实,对宋观来说两者也没什么区别。最后还是宋观先开口:“你是要拿我换赎金?”他这一趟出门是掩了身份没错,但不知道这山贼心里知道多少事情,且又是个什么打算准备。
大当家今日没喝酒,他看起来比第一日正常得多了,而且看着似乎还是个很正经正派的人。听宋观这么一说,大当家便抬头看了宋观一眼,不知想的什么,过了片刻有余,他才说:“你也知道?那既然如此,你乖乖待在这里,等我们拿了赎金,自然放你回去。”
宋观一等又等了好些时日,这些时日里,那大当家也不叫别人来服侍宋观了,是他自己亲手上阵,不过不像先前头一个人那样什么都要亲力亲为,还算是给了宋观应有的自由,有时候看宋观十分生气了,他也会给宋观松了绑,让宋观自己解决。
自打被抓之后,宋观就心情十分恶劣,这会儿更是恶劣得可以,但他到底也没发作起来迁怒于人,只是不说话不理人。
一日大当家正要给宋观洗脚,因为山里条件有限,不方便/日/日洗澡,这不洗澡的日子里,当然只能洗个脚擦个身了。
反正宋观是不信江独秀会放着自己不管,但这山贼头子半点要放自己走的意思都没透露出来,他坐在床上,看着半跪在自己跟前的山贼头子,面无表情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
大当家前日里剃了胡子,这一张脸还真是生得十分端肃俊朗的,他此刻正替宋观脱了足袜,捏着宋观的脚,他还替宋观按了按脚上的穴位做了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