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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雪梨被他这姿势撩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司雪梨在庄臣怀里打了个寒颤后想推开他,远离这股子霸道又强势的气息。
然而才有所动作,男人就像有透视眼似提前看穿她内心的想法,先一步将她抱得更紧。
“小半个月没见了。”庄臣浑厚的嗓音低低地说。
方才只是虚虚的游移在她耳朵上方的唇,这会,是真真实实的落到她的耳朵之上。
庄臣沿着她的耳轮廓,蜻蜓点水般亲吻几口后,开始移到脸蛋处,一下一下吻着,那么轻,那么细致。
司雪梨真受不了这样的他。
这男人外表看着冷冷的,其实缠绵起来真的能要了人的命,就像麦芽糖粘在木棍上那样,怎么也弄不开。
“哎呀你先放开我,好好说话!”司雪梨余光看见门口那儿站着不知道该不该向前的侍应,一旁还有小提琴家在动情演奏呢,他怎么就能旁若无人亲起来呢。
“不要。”庄臣不放手,反而用力将她锁在怀中,胸膛与她的背脊严丝密缝。
司雪梨难得从他向来沉稳严肃的语调里听出一丝孩子气,不得不说,这俩个字被他带着孩子气一说,真是性感又动人。
司雪梨耳根处不着痕迹的烫了烫。
这小半个月他们都没有见过面。
庄臣之前受伤在深山老林里躲了一阵,看得出来影响很大,回来之后他忙得脚不沾地,像极古代万人之上的帝皇,消失一天都会天下大乱似。
“这儿还有人呢,回家先呗……”司雪梨声音低低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旁若无人的,反正她不行。
回家先呗……
庄臣唇角扬起,像讨到了玩具的孩子那般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只是刻意压低的嗓音和说出的话,却显得有些儿童不宜:“太太,你这是在邀请我?”
唇是堪堪擦着她耳朵,若有似无的碰着,但说话时喷涂出来的热气是如数钻进她耳朵里,本来耳朵就是敏感之地,被他刻意一撩拨,司雪梨感觉浑身都要燥起来了。
“庄臣!”
司雪梨摆起脸色喊。
而且,他的话一听就充满歧义。
邀请什么。
庄臣知道她素来害羞,不习惯在除家以外的地方亲近,特别是这儿还有人。
于是在她真正动气前放开,由抱改为牵着她的手走到长桌的一端,然后极为绅士的替她拉开椅子,邀请:“太太,请坐。”
司雪梨见他总算肯不再腻歪,坐下。
只是当看着一桌子的精致,洁白的桌布,在烛光下折射出耀眼光芒的玻璃杯,干净得反光的白瓷碟,桌上还有娇艳欲滴红得令人心动的红玫瑰,再看自己普通的穿着,难免埋怨。
司雪梨抬头望着庄臣控诉:“你要请我吃饭怎么不早说,我好换件漂亮点的衣服来。”
庄臣正摊开餐巾搭在雪梨的腿上,闻言,一手撑在她身后的椅背,脑袋压下来,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口:“不管太太穿什么,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看的……”
“……”
“哪怕不穿。”庄臣说完,像是怕被打似的,利索站直,转身,朝自己的位置走去。
“……”
司雪梨觉得今晚的庄臣,简直可以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骚气十足。
妈耶,要不是她定力好,都要沉醉在他的鬼话里面至死方休了。
司雪梨拿起桌上的红酒抿一口,压压惊。
酒入口醇香味甘,即使不懂品酒的她,也知道这是一瓶好酒,看来他有为今晚的约会做功夫啊。
司雪梨看着对座优雅十足的男人,不解:“你今晚心情很不错,是不是遇什么好事?”
如果是的话,她也会替他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