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师徒二依依不舍的作别,墨箫与小竹就此进入了江湖,江湖也就从此乱起来。
十几天后,墨箫回到了自己的故乡,而他们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引起骚动,一个人肩膀上站着似兔非兔,似狐非狐的动物,肯定会引起许多麻烦。
墨箫走到一家客栈面前,仰望着“同欢客栈”四个金漆大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在以前,他的父亲经常带自己关顾这里。
进了客栈,墨箫环顾四周,神色有些伤感,淡然道:“一去五年,所以东西都变了。”原来的老板和酒楼的设计都变的时尚新颖了,失去了以前的旧貌。
墨箫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刚刚坐下店小二就上来招呼,“客官,你这个。。。”店小二指着小竹说道。小竹被人指着,眼神变得凶恶起来,吓的店小二退了二步,墨箫立马向店小二道歉,“对不起,你放心吧,它很听话的”边说边狠了小竹一眼,小竹这次安静下来,“麻烦给我来二个小菜,一壶小烧。”店小二记下,离去了,离开前还看了看小竹。
不多时,点的酒菜都上全了,墨箫先倒了一杯小烧品了品,喃喃自语道:“当年我最讨厌酒味,还不让我父亲喝酒,没有想到现在我自己却喜欢上这东西了,如果。。。如果现在我父亲还在,我一定要和他喝上几杯。”几杯酒下肚,他丝毫没有感觉到醉意,酒似乎打消不了他内心的忧愁。
突然,门外走进一位大汉,他的眼神发着凶光,像是要吃人,脑袋左右摇晃,好像在寻找什么。这人在目前站了一会儿,窗前不远处的那张桌子,有一个人站了起来,那人一身师爷打扮,声色有些诧异。招手道:“胡弟,这里。。。这里。”姓胡的汉子,干咳嗽了二声,整容一下,漫步而去。二人入座,窃窃私语,好像在商量什么事。
墨箫又喝了几杯酒,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暗道:还是先去拜祭父亲吧,拜了赶快离开这里,呆在这里会越伤心。正准备喊小二买单的时候,从刚才胡姓的汉子嘴里传出来了三个字“逍遥宫”,当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墨箫又坐下自饮了一杯,神色有些喜悦,踏破铁鞋无觅处,这样师父交代的事就应该很快完成了。
当然,墨箫还注意到了一件事,当那个姓胡的说逍遥谷的时候,除了自己神色有了变化,在他不远处的一张桌子,又多了一个人,这人白纱蒙面,穿了一件青衣,看其侧面凹凸不平,婀娜多姿的身段,可以断定是个女子,但是墨箫没有管她是何人,在专注的听着胡姓汉子说话。
而正当姓胡的想再往下说的时候,那个师爷打扮的人打断了姓胡的,那人四周环顾,正好和墨箫对上,墨箫立马收回眼神,可是没有来得及,那人打量了一下墨箫,带着胡姓汉子准备离开。
二人刚靠近蒙面女的桌子,突然那蒙面女子脚一蹬,身边的长条凳子横到了那师爷打扮人腿前,她又自己斟了一杯酒神色坦然,似乎没有发觉自己挡道了人家的去路。走在后面的胡姓汉子,神色不悦,瞋道:“你瞎啊,快把凳子移开。”那蒙面女子还是坦然的坐在那里,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
那汉子长出一口气,冷冷道:“今天大爷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见识。”说着,又然到了另外一边。那蒙面女子又把另侧凳子横在了他面前,似乎在故意找茬。这是那师爷打扮的人终于开腔了,很有礼貌的问道:“不知姑娘何意,难道我们兄弟俩什么地方得罪了姑娘?”蒙面女子徐徐道:“你可以离开,他必须留下。”说着指了指胡汉子。
听到这话,那姓胡的实在忍耐不住了,不怒反笑道:“哈哈!一个姑娘家不好好在家伺候夫君,竟然敢出来撒野,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是什么人。有本事自己把我留下。”蒙面女子慢慢站了起来,媚声道:“好啊。”
伸出玉手,向胡汉子的胸口摸去。那姓胡的汉子没有想到这女子说动手就动手,看着女子的动作之慢,暗笑道:一个不知死活的人,看我不费了你。左手已经运起内功,只等那女子的到来,柔软,白嫩的手,即将摸到自己的胸口。而在远处的墨箫看得很清楚,心中有点为姓胡的汉子担心,他的直觉告诉自己,那女子不是一般人。自己也打算在危机时刻还是要救下他,他是找到逍遥宫的唯一线索。
当蒙面女子快要摸到自己的时候,胡汉子正要反击,可是这女子消失了,凭空消失了,当然不是消失,只是动作太快,胡汉子再一次看到蒙面女的时候,女子已经点了自己的神阙,气海双穴,墨箫看到这一幕神色诧异了,这女子的武功比自己想的还要高。师爷打扮的人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对蒙面女子说道:“不知姑娘留我兄弟在此所谓何事?”
女子慢慢走回到桌子面前,看着那人说到:“只要你们把刚才说的话说完就可以走。”师爷打扮的人看了看胡姓的汉子又看了看女子,叹了一口气,悠悠说道:“姑娘想知道关于那方面的。”女子斟了一杯酒,徐徐说道:“逍-遥-宫。”师爷打扮的人听她这么说,疑惑道:“难道姑娘没有听说”“听说什么?”,蒙面女子反问道。师爷打扮的人有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暗道:原来是一个雏儿,那就好办了。
“逍遥宫宫主魔音箫怪在20年前败于白道四大高手之后,逍遥宫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三年前,逍遥宫重出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