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伯带来的人是在打面膜主意的,所以福叔冷脸的下逐客令道
“但是我对玉员外不感兴趣,所以好走不送!”
“陆福,你可知道玉员外是谁?”见陆福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云伯又神气的竖起大拇指,半威胁道
“玉员外可是咱们镇上福禄医馆的东家,可不是我们这些乡下泥腿子能得罪的,所以陆福,我劝你一句,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
“呵,镇上除了福禄医馆能看病外,难道就没有其它医馆了吗?”福叔冷笑的说着,可谓是一点面子都没给云伯。
“陆福你!”云伯被福叔气的够呛,所以在理顺气后道
“难道你不知道福禄医馆在镇上的医术是最好的吗?你现在得罪玉员外,要是你哪天得了疑难杂症,不还是要求到玉员外那里?”
福叔再次冷笑道“呵,我只知道福禄医馆的诊金跟药材是最贵的,至于医术吗,我还真不清楚。
再有就是,我如果真的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其他医馆治不了的话,我就算是等死,也不会求到福禄医馆的,所以我家不欢迎你们!”
看着油盐不进的福叔,云伯气愤道
“陆福,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对于云伯的怒气,福叔也怒气道
“这敬酒那也要看是谁敬的,至于罚酒,我不吃!所以请你们离开!”
福叔一次次的不给云伯面子,所以就导致了云伯的愤恨,于是他不止是怒,而且话也说的阴狠道
“好你个陆福,别以为卖了几张面膜给陆家,就以为自己是陆家罩着的人了。
再说了,就算是陆家罩着又如何?难道陆家会比镇上的玉员外厉害?
所以我劝你陆福,最好把面膜的方子卖出来,不然我让你陆福在陆家村寸步难行!”
福叔的心里虽然是害怕云伯的话,但是他的嘴上却犟道
“周云,我也劝你,最好别为非作歹,小心遭报应!”
“像他这种为了银钱泯灭人性的人,报应迟早是会遭的,只不过是时间未到而已!”福婶从临时作坊里走出来,补充道。
云伯这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在面对福婶的指骂时,他就用手指向福婶,向个泼妇一样的怼道
“陆福家的,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看着云伯那怒红的眼,福婶冷笑道“周云,你还想打女人不成?”
云伯虽然很想揍福婶,但是还要从福叔手中拿方子,所以他气的牙痒痒的看向福叔,怒问道
“陆福,你就是这样放任你婆娘的吗?”
福叔冷笑一声道“周云,是你跑到我家来闹事的好吧!”
云伯不甘示弱道“陆福你乱瞎道啥?我哪里来你家闹事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
陆福同云伯两人在那里在争论谁对谁错,争的是脸红脖子粗的,而且还有开打的架势了。
看着在那里只顾跟福叔争吵不休却忘了来办正经事的云伯,玉员外看向顾念北不悦道
“顾公子,这就是你说的得力之人?”
玉员外问完,又用手指向云伯跟陆福两人,朝顾念北鄙夷道
“这就是块烂泥!泥腿子永远是上不了台面的!”
云伯的表现让顾念北也是怒的,但是人是自己叫来的,所以他就是想找人发泄也找不到,现在面对玉员外的质问,他最终看向身边的周家管事道
“你,去把那个上不了台面的混账东西给我抓过来!”
“是!”周家管事在领命后,就直接小跑到云伯身边,将吵红了脸的云伯拽了起来。
被周家管事拽住的云伯,转头看向他,不悦道
“哎哎哎,林管事你做什么拽我手臂?”
没错,这得了顾念北命令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同村民说周峰不赚银钱的周家管事,小林子,他看着还不明所以的云伯,没好气道
“这是表少爷吩咐的!走!”
一听是顾念北吩咐的,云伯就怂了的被小林子半拽半拖的带到了顾念北面前,看着神情不悦的顾念北,云伯谄媚道
“表少爷,是小的惹您不高兴了吗?如果是,小的我这就甩自己耳刮子!”
看着犯了错尤不自知的云伯,顾念北冷漠道
“那就甩吧!”
呃,真的听到顾念北让自己甩耳刮子时,云伯懵逼了。
看着迟迟未动手还在发愣的云伯,顾念北再次冷漠道
“你傻愣着干嘛,快点甩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惩罚!”
呃,看来是自己这张嘴惹祸了,云伯不自知的乱猜测完,就一巴掌呼在了自己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让顾念北的冷漠好了许多,所以他道
“继续甩!”
“请问表少爷,小的究竟是哪里做错了?”因为甩的耳刮子实在是痛,所以在听到继续扇时,云伯大胆的问了出来。
看着玉员外越来越不高兴的脸,顾念北一扇子打在云伯的身上,怒斥道
“你个混账东西,竟然敢质问本公子,为了让你罚的明白,本公子问你,我今天让你来是干嘛的?”
云伯忍着疼痛,咬着牙不让自己失礼的回道
“让陆福交出面膜的方子!”
见还未反应过来的云伯,顾念北阴冷的问道
“那你刚刚在做什么?”
“我!”想到自己与福叔的争吵,云伯在说了一个我字后,突地在顾念北面前跪下,求饶道
“求表少爷开恩!小的一定会帮您把面膜的方子拿过!”
“嗯?”听到云伯的话,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