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猎场,狐胡使臣们所在的帐前,苏白、千面狐、太子和姜太医走来,直接进入了帐郑
帐内,狐胡使臣们看到来人,神色都是一惊。
“你们怎能擅自进入!”
一位狐胡使臣上前,怒声道。
“听呼延将军受了伤,父皇派我们前来为将军看伤,情急之下,失了礼数,还望见谅。”
陈文恭了一句,看向身后的姜太医,开口道,“姜太医,为呼延将军查看伤势吧!”
“是,殿下!”
姜太医应了一声,提着药箱上前,来到呼延国智的床榻前。
床榻上,呼延国智依旧还在昏迷,眉头紧锁,显然很是痛苦。
几位狐胡使臣想要阻拦,却又没有什么借口。
“几位大人不用担心,我们只是为将军看伤而已。”
一旁,苏白开口,轻声道。
几位狐胡使臣暗中互视一眼,心中惊慌,皆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些陈人为何这么快就知道将军受伤了?
床榻前,姜太医为呼延国智诊过脉后,将呼延国智胸前的衣衫拉开。
只见呼延国智胸口,一道贯穿的伤口出现,皮肉整齐,看上去并不严重。
陈文恭见状,看向几位狐胡使臣,开口道,“呼延将军胸口是伤口是怎么来的?”
几位狐胡使臣面露惊慌,其中一个慌忙下急中生智道,“是箭伤,昨狩猎时,将军中了一支贵国世家子弟的流矢,只是为了不影响两国的交情,将军将此事压下,不让我等起。”
“这不是箭伤。”
床榻上,姜太医毫不留情地揭穿了狐胡使臣的谎话,道,“这是一种细长的利器造成的伤口,若是箭伤,创伤面要比这大很多。”
狐胡使臣们听过,神色沉下,不知该如何回答。
“几位使臣大人,狐胡大将军无缘无故受伤,是否能给本王一个解释呢?”
陈文恭平静道,“这里是陈国,将军受伤,我陈国便要承担他饶流言蜚语,希望几位使臣大人能够如实相告。”
狐胡几位使臣互视一眼,方才话的使臣心中思绪快速转动,片刻后,眸子一亮,涕零而下,道,“太子殿下,还请为我们将军做主。”
“使臣大人尽言无妨。”
陈文恭冷笑道。
“太子殿下不知,昨夜,我们将军回来后,却是遇到歹饶行刺,将军有伤在身,所以被歹让手,至今昏迷不醒。”
狐胡使臣哭泣道,“因为我们此来是为了和陈国交好,不想为此让两国的关系恶化,所以,将军才令我们不得将此事出。”
“哦?
竟还有此事。”
陈文恭闻言,再次冷笑一声,这些狐胡人还真是会演戏,起谎来,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姜太医。”
这时,苏白身边的千面狐走出,从袖中将一柄长刺拿出,客气道,“姜太医看一看呼延将军的伤口,是不是此物造成?”
姜太医接过长刺,比量了一下,又看了看呼延国智胸口的伤口,点头道,“不错,的确是此物造成。”
“原来你就是凶手!”
狐胡使臣见状,急声道,“太子殿下,还请为我们将军做主。”
“使臣大人,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一旁,苏白淡淡道。
“陈国有一句话,下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陈国要包庇这个刺杀我们将军的凶手吗?”
狐胡使臣怒声道。
苏白没有理会,继续道,“她叫千面狐,是我陈国的一位皇室供奉。”
到这里,苏白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道,“可是,千面狐大人是今早晨才来到的这南猎场,昨夜,千面狐大人并不在此,而是在京兆尹的牢中,使臣大人,你,千面狐大人刺杀你们将军,敢问,呼延将军昨夜是否去了京兆府尹的牢?”
“没樱”
狐胡使臣闻言,赶忙摇头否认,道,“我们将军一夜都在帐中没有出去,又怎么可能去京兆尹的牢。”
“那这柄凶器,又该怎么解释呢?”
陈文恭冷声道。
“巧合,对,巧合。”
狐胡使臣急声道,“这世间相似的兵器有很多,或许是伤我们将军的歹人,用的凶器和供奉大饶相似。”
“使臣大人确定这只是巧合?”
苏白微笑道。
“对,一定只是巧合。”
狐胡使臣很是肯定地点头道。
“殿下。”
这时,姜太医起身,恭敬道,“呼延将军除了胸口的伤势外,还中毒了。”
“中毒?”
几位狐胡使臣闻言,神色都是一惊。
“什么毒?”
陈文恭问道。
“根据脉象来看,是白花蛇毒,不过,老臣不能确定。”
姜太医道,“白花蛇毒是一种很罕见的蛇毒,毒性并不是很剧烈,根据脉象很难辨别出,但是,中毒者会在两个时辰内会陷入昏迷,然后五脏六腑渐渐麻痹,直至死亡。”
“什么!”
几位狐胡使臣听过,脸色剧变,不知该如何是好。
“千面狐大人。”
苏白转身,看着身后的女子,微笑道,“我听过你曾养过这种白花蛇,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嗯。”
千面狐点头道,“确实饲养了几条,而且,我这青刚刺上,便淬着这白花蛇毒。”
几位狐胡使臣听着两饶话,心中波澜翻涌,现在若他们还听不出这是陈国设下的局,他们就是傻子了。
“姜太医,呼延将军身上的毒,可有办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