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维语就知道,他会耿耿于怀,但是魏先生的要求自己没法不答应。苏维语轻叹一口气,也不再阻拦,坐在她身旁,吩咐了夏曼再拿坛女儿红来。“王爷既然心里不痛快,那我便陪王爷醉一场。”接过夏曼递来的酒壶为自己斟了酒一口喝下。
一杯,两杯,三杯,四杯,五杯,安澈一把打掉她手中的酒杯,眼神透露着怒气,“苏维语,你疯了!”她那身子,多走两步都想喘还想饮酒,也不怕喝死过去,本想再斥责两番,在看到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后也打消了怒气。
苏维语低着眉眼也不看他,只是淡淡道说道,“是魏先生拜托我的,王爷你知道的,家父…和他是故交。”只这一句话,便解释了偷换死囚的原因。苏维语随即抬起头来,笑嘻嘻的拉着他的衣袖撒娇般的说道,“你退一步我也让一步,我们不生气了好不好?”
苏维语并不善饮酒,一碰酒就脸红的不正常,更别提在此种情况下她还存了色诱的小心思,眼中蕴涵的雾气被睫毛遮挡,嘴唇也显得饱满可人,安澈有什么气也都消了,要知道这可是苏维语第一次主动服软啊。一把抱起苏维语就往院中走去。留下夏曼白芷和一干暗卫在花厅凌乱,王爷还真是碰到对手了,竟然被王妃三言两语就给息了怒火,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是知道王爷急匆匆的抱着王妃是去干嘛了,也都自觉的闭上眼睛耳朵。
苏维语伸手环住急走男子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安澈瞬间定在原地,下一秒便施展轻功到了温泉小院。
感觉到温泉水的热气苏维语更热了,一双小手胡乱扒着男子的衣衫,不知为何就是褪不掉,看得安澈笑了出来,“王妃这是急不可耐了吗?”
好不容易露出一片胸膛,苏维语立马亲了上去,饶是安澈也忍不住战栗起来,一阵酥麻传到小腹,但是还残存的理智让安澈抓住不安分的小手看着她眼中明显的情欲,无奈的说道,“王妃,今天不行。”
听到这话,苏维语也清醒过来,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难道男人一个月也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说完后也没在意,还想凑上去却被安澈先一步站上了岸,整个人愣在池中不再动弹,这下是真的清醒了,自己刚刚是被拒绝了?
天知道安澈多想将她揉进怀里,特别是在听到她小心翼翼的问话后,“王爷你不是不行了吧?”这个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好想敲开看一看,还没来得及反驳她,便又听到她说,“没事的王爷,我好歹是半个大夫,你要是不举不用不好意思,我一定会把你治好的,实在不行还有我师傅呢。”
见他一句话也不说,脸成了猪肝色,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一咬牙把衣服脱了只剩下个肚兜,说道,“王爷您真没反应啊,要不你再看看我?”
安澈已经不想说话了,用内力压下小腹中的暖流,额上已经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睛也不敢再看tuō_guāng的人儿,抬脚往房内走去,“本王还没用膳,王妃好好沐浴。”
苏维语使出了十六年来最大的力气向他喊道,“安澈,你个混蛋,别想再上本王妃的床!”自己好不容易主动一次,竟然被扔下了温泉,这可是奇耻大辱!
脚步一顿,但还是出了院子,先是换了身衣物,随后到花厅,便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追随而来,轻咳两声,“今日的事谁敢议论就直接自请去边疆吧。”听到这话,暗卫们都自觉的低下了头,只当刚刚什么也没有听见。
安澈一直在花厅等着苏维语沐浴过后再来用饭,谁知两个时辰了还未等来人,便抬脚往房内走去,谁知刚到门口就被白芷拦住,“王爷留步,王妃让奴婢转告王爷,在…在她气消之前别想上她的床。”到底是杀伐决断的王爷啊,白芷不是不怕万一惹急了他把自己给咔嚓了,但是主子说的话自己也不敢不听。夏曼和福儿在一旁一个抬头望着天空,一个低头看着地上石子,暗卫也都屏住了呼吸降低存在感,生怕王爷一个不高兴就被波及,不过好在王爷只是站了一会就走了。
王妃把王爷拒之门外的消息火遍整个安王府,顺带传出来的还有王爷似乎不举?曹管家一连一月,日日顿了什么鹿血牛鞭之类的所谓能“重振雄风”的东西来,但是每次怎么端进书房的又怎么端出去,曹管家并不气馁,依旧每天坚持如初,看得苏维语都要感动了。这一个月来安澈也安分,只是日日陪着她用膳,然后去书房。曹管家和夏曼不止一次劝过苏维语,让她小心被后院的人钻了空子,她总是撇撇嘴不以为意。本来安澈早就打算把江嫣儿送走,都被苏维语拦了下来,江嫣儿也整日闹着要等安澈迎娶侧妃后再走,索性就不再管她。江嫣儿怎么能走,风雨阁还没找回场子呢,明日便是安澈大婚,聘礼什么的苏维语早就准备好让人送去了,只能明天接新娘子回府。苏维语接过白芷手中的纸条,便彻底放下心来,早早的就熄了灯睡觉。
门外,安澈站了良久,还是抬脚出了院子。原以为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不说能阻止自己娶侧妃,也是要表现出不愿意的吧,但就连聘礼都是她亲自备好的,更别提府中到处张灯结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