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我就加快了速度,力图甩掉她。
追了一阵子,这位坚强的推荐高手,有气无力地问了最后一句“若去了,价格还可以便宜”的话后,见我还是没有丝毫要去的念头,便灰溜溜地离去了。
我继续小跑了一段路程,听到我后面没跟踪的脚步声了,偷偷超后面扫描了一眼,意图确定那妇女是否真的离去。结果,我扫描的速度竟然赶不上那妇女离去的速度,她早已不知去向了。
她走后,我感觉像小时候寄生在身上令人痒痒的虱子突然不见了,倍感舒服轻松。
走在巷子里,我想着,那位妇女离走后,应该不会再有类同的推销者出现,就故意放慢了脚步。
话又说回来,人身为动物界的高级成员,需求必万千,性需求也同茶饭不离的需求一样的需求,所以有如刚才那位妇女推介满足这种需求的人也就不足为奇了。可能她还要比“卖者”生活的低贱,她身为推介者,要在这么寒冷的夜晚,独自一人,被别人冷落的嘲讽的歧视的对待着,还要继续寻找需求的人,这究竟对她是该同情,还是可怜,抑或悲哀
费了大半天劲儿,三捣油葫芦才找到了旅社。进入旅社,我拿出手机给萧娟打电话,却无奈她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我就冲洗了下,上床准备睡。
刚睡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隔壁房间就传来了男女说话的声音,女的说:“怎么做”
“按常规吧!”男的答道。
那声音清晰如在我侧耳对白,我当做什么的。听了半天,才听出原是开房的人。我就纳闷,这房间隔音何以如此差,就用手摸了摸墙壁,才发现墙壁是用薄薄的木板隔开的,这让人不知如何是好。思来想去,更加郁闷了,竟在这样的境况下还会再碰到这种事情,真是屋漏偏逢连绵雨,口里自言自语道:“倒霉!倒霉!实在倒霉!”也自知接下来,还会有那么多的难言之隐。不过,事已至此,也别无它法了,唯一的法子就是赶紧早早进入睡眠状态,管它后面发生什么,只要眼不见,耳不闻,心就不会被影响。所以我就开始努力地入睡,可睡眠这东西,就是恼人,你越是强迫它,就越是与你唱反调。又一刻钟过去了,我还是不能入眠,而隔壁间的男女,急于行事也像我赶着入眠,终究是迫不及待起来。
“怎么做”女人说。
“随便吧!”男的说。
“那就你下,我上。”女的说。
不一会儿工夫,隔壁间的弹簧床已经“咯吱——咯吱”的上下唱奏起来。
我心想,这对狗男女,怎么会如此火急火燎地干起来,也不先搞点前奏,以便挪腾点时间,好让我进入深眠。这下子,让我怎么办便故意大声“啃!啃!”咳嗽了几下,以希望他们收敛点。然而,我这点放大的咳嗽声换来的只是女人更大的叫唤声和男人更高的气喘声。我实在难以言语了,想大声地吼叫起来,肆无忌惮地咒骂起来。可又想到,此时他们正搞在兴头上,毕竟这活儿也是人天生以来,寻求的最基本的受活,我又何必如此遭人唾骂地破坏她们的春晓一刻呢这样想开,我就让他们彻底“**”到位,让自己徒劳“尴尬”到家。
我等待时,以为仅凭这男人的功能,定会即刻解决事情的。可这男的,忙活了半天,女人都叫唤了半响,他还没有找到插入点,急得女人直骂道:“你这球!”
男人又“啃哧啃哧”一阵子后,好像还是没有找到方位。女人又骂道:“你这流氓,那是**,你插什么插!不行拉倒!”
哎哟!听得我真想,自己跑过去“结果”了事。
床继续“咯吱——咯吱”的响,不过声音好像更猛烈急剧了些。我思绪乱麻一团,索性把耳朵用两手堵住,把头用被子捂住,任他们尽情逍遥。
过了半个小时,我把手放开,已然没有男女之事的动静了,但又是那男人的打鼾声。顿时,我的睡意全无,就信乱地幻想起隔壁房间那男女的床戏图景,索取那女人**的暧昧勾魂之音,而我的手,也不自觉地玩弄起自己的下处。不一会儿的工夫,便射了。
射后,我感觉周身困乏,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早上起来,洗了把脸,欲看看昨晚搅扰我睡眠的那对男女,结果,他们老早已离开了。
我退了房,拉着行李箱也离开了。
出了旅社门,走到巷子。
巷子里除我,具无一人。因昨晚下了整整一夜雪,把巷子的这条路全给埋没了,也把巷子周围的那些门牌给掩盖了。而那些门都紧紧地关闭着,或许房子的主人们都因昨夜一宿的折腾,现在还在熟睡在被窝里。
外面虽冷,但我有一股说不出的兴奋感,觉着冬天是一个很会掩藏的季节,它能够把好多丑陋的下流的瑕疵的东西包容起来,诚如这块地方,我觉着它昨晚很脏,但此刻就不是了。我又感到欣慰,能够在今早,于这条陌生的巷子的雪地里,首先留下我的第一脚印。我不知道,我这个脚印又会被谁踩踏,但首先它是清晰的,是干净的。
出了巷子,进入车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