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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近她,“姑娘,既然如此,就是你我有缘呀,你叫什么名字。”
阿玲尽量地拉开距离,“我叫阿玲。”
“玲儿姑娘,我叫李文钦。”李文钦自来熟的笑着又挪近一分,手有意无意的扫过阿玲端菜的手。
阿玲压抑着爆发的脾气,装作娇羞的模样埋头就往门外跑。
不妨撞进了孟老板的怀里。孟老板一低头,就撞见阿玲要杀人的眼神,有些纳闷的正要开口,就听见屋内李文钦热络的说:“玲儿姑娘,别走呀,一起喝一杯。”
阿玲咬牙低声对孟老板说:“看好他,我怕忍不住宰了他。”
孟老板瞬间了然,笑着进了屋内,“李公子,这可是我珍藏的美酒,你尝尝。”
说着,拍开泥封。醇香的酒味散开,李文钦瞬间收回了心思,和孟老板推杯换盏,深夜方休。
李文钦第二日日头高高挂起才起来,打着哈切进了前堂,见阿玲在柜台前忙活。立马整整自己的衣冠发带,挤出满脸笑意凑上前去,“阿玲姑娘,早呀。”
阿玲抬眼见是他,再想起昨天他竟然敢揩自己的油,有些牙痒痒,但还是回了一声,“李少爷。”
“阿玲姑娘,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李文钦凑上前,热情地说。
“没有,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干活。”阿玲尽力的扯远两个人的距离。
哪知这李文钦自来熟的很,又往前凑了一分,“阿玲姑娘,不必这么客气,什么客人,你把我当自家人就行了。”
阿玲咬牙呵呵笑了一声。
偏偏到了李文钦眼里成了娇羞的表情,他心神一荡,几乎要握住阿玲的手,“阿玲姑娘,你每日当垆卖酒,累不累?”
“我习惯了。”
“女孩子,就应该被人呵护着,养在深闺里,你如此抛头露面又算怎么回事呢,我会心疼的。”李文钦说的深情款款。
阿玲几乎想暴起按住他的脑袋,打的他心疼心疼自己。但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于是她选择了默默的转身去擦桌子。
李文钦跟在她屁股后面又说,“你要不跟我回家好不好,我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就会疼女人,我一定对你好。”
阿玲握紧手里的抹布,控制住自己想转身塞进他的嘴里的。眼睛一转说:“对了,刚刚长吏府来人问你在不在这儿了?”
李文钦一听,哪里再有心思勾搭阿玲,急忙询问,“是谁来了,你怎么回的?!”
“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我说……”阿玲故意卖关子。
李文钦急的抓耳挠腮,不断催问,“你怎么说的?”
“我说……”阿玲眼睛一转,看到门口孟老板的身影,急切地唤了一声,“老板!”
“哎哎哎,阿玲姑娘,你到底怎么回的!”李文钦急着问她。
阿玲假装没听见,朝着自家老板奔了过去。
孟老板一脸疑惑的看着阿玲看救星一般奔到自己跟前,有些防备地说:“干嘛,要劫色?”
阿玲难得没有暴脾气大发,反而亲切的扯着他的衣角到了门边的角落,哭诉道:“老板救我啊,这李文钦不知什么时候吃坏脑袋了,放着万花楼的仙女似的翠微姑娘不要,竟然看上我这幅皮囊了,一直缠着我,烦个不停。”
孟老板凝眸仔细打量了一番阿玲。这几年这幅身子倒是张开了不少,原本瘦的跟豆芽似也丰满了一些,抽芽一般的长的快到自己肩膀了。
白白嫩的脸庞,长着弯弯的柳叶眉,但时常因为愤怒而蹙起,倒别有一番风情。
孟老板认真的思考了半晌,就在阿玲满怀希冀地看着他时,孟老板悠悠张口,“满汉全席吃多了,难免想换换口味,吃吃煎饼卷大葱。”
阿玲把他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立马暴跳如雷,“你才是煎饼!”
这一声怒吼倒是把刚刚追过来问她话的李文钦吓了一跳,“阿玲姑娘这是怎么了?”
孟老板拍拍李文钦的肩膀,“阿玲这丫头呀,脾气不好,动不动就打打杀杀,不要吓着你了。”
本意是想劝退他缠着阿玲的心,结果没想到李文钦一脸惊喜地望着阿玲,“没想到阿玲姑娘这般独一无二,和以往那些柔柔弱弱的女子不一样。”
孟老板嘴角抽了抽,决定放弃劝说。
阿玲秀眉冷竖,对李文钦道,“你再缠着我,我马上报告给你爹来抓你回去!”
李文钦碰了一鼻子灰,有些害怕地缩缩脖子,决定把嘴边的话放回肚子里。
还没等阿玲去长吏府告状,李长吏已经带着人上了门。
堵在酒馆面前要将李文钦抓回去。
李文钦满脸绝望的抱住孟老板的大腿,坐在地上哭喊,“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李文钦,你乖乖跟我回去,不然我绑了你!”李长吏满脸怒气,对于李文钦这招已经见怪不怪。
李文钦见他爹根本不理他,哭的越发伤心,“爹啊,你就我这么一个儿子,你忍心让我娶了钱府那扫把星丧命吗?”
“胡说什么!”李长吏见他口无遮拦,愈发生气。
“这是怎么了?”张神医听见动静从隔壁医馆过来,一眼看见被李文钦死死抱着大腿的孟老板。
那人坐在椅子上,手边还摆着酒杯,一点也没有被人抱大腿哭诉的自觉,反而一脸兴趣的看戏。
孟老板看到张神医,嘴角微微翘起,但在张神医看过来的前一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