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因红彤彤的灯笼而不显得漆黑,因响彻云霄的烟花而不显得枯燥。
道路上因有疯狂的暗黑团而不显得和谐。
休息完之后,暗黑团又开始出发了。
“咱们这么做会不会很过分?”暗狐花先说。
“过分?拜托,我们本来就是杀手鬼,我们天性就爱破坏!”暗林士一副认真地样子。
“明天如果孩子们看到雪人被破坏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暗狐花又问。
黑素花跳到暗狐花的身边,轻松地转动着黑木花棒说道:“别怕啦,小狐花,他们若是生气欺负你,我会来保护你的。”
“新元,我怎么感觉你这么坏啊!”暗狐花推了一下黑素花。
“嗨,花姐姐,我的名字是黑素花,不是新元,记住了吗?”黑素花用黑木花棒挑着暗狐花的下巴。
“别在意了,暗狐花,我的妹妹只要一疯起来,就已经不是人了!”黑卡士回头看着暗狐花说道。
“你们看!那里有一个雪姬!”暗林士提醒道。
暗狐花释放了自己的魅惑邪光。
雪姬不知不觉沉睡了。
“交给我吧。”黑素花将黑木花棒架在颈椎上,慢悠悠地走向它。
一抡起自己的黑木花棒就砸向它。
这个雪姬长时间晒不到太阳,雪块变得异常坚硬。黑素花怎么敲也敲不碎。
显然,黑素花已经露出厌烦的表情,双手握紧黑木花棒,使劲一提,猛地往雪姬的头颅上一砸。
终于一团雪块破碎了,飞溅出来,割破了黑素花的手背。
打断了黑素花破坏一切的手。
“啊!”的一声尖叫驱散了附着在丰新元体内的黑素花。
“怎么了?”黑卡士跑上前去问道。
“我的手破了。你看,流血了。”丰新元的手背上有一道浅浅的裂痕让黑卡士暂时沉睡,使得丰正轾暂时苏醒。
“你快回去吧,找个创口贴贴一下,别发炎了。”丰正轾对自己的妹妹说。
“那疯夜狂行呢?”新元问道。
“当然继续了!哦,对了。别向爷爷奶奶告密啊!”黑卡士补充道。
“好吧,你们早点完事。”新元轻轻地拿起棒球杆离开了。
“哎……丰新元,你等一下我。我陪你一块回去。”顾卿跑了过来,摇摆着她紫色的荧光棒。
“你怎么不和他们继续玩了?”
我觉得这游戏也没多大意思,不过就是打打杀杀,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
“我怕你走夜路害怕。”顾卿同情地说。
“怎么会害怕呢?到处都是明亮的灯笼,有什么可怕的呢?”新元揉了揉自己的手背说道。
瑾芳已经站在自己家门口多时了。年三十的,大晚上的,跑哪里去了呢?她在家里怎么也没有找到丰正轾和丰新元。
“回来了吗?”二楼的爷爷站在露台上对楼下的瑾芳喊道。
“没有!回去看你的电视。”
“这两个鬼东西!真不让省心!回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哎呦!你冷不冷啊!赶紧回屋去!”瑾芳也对着楼上喊。
在童羽家门口,顾卿和新元分开了。
新元一到家就被瑾芳数落。
“你干什么去了?你哥哥呢?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都这么晚了?春晚看了吗?衣服怎么这么湿?说!”瑾芳拉着新元走到房间里去。
“我等会在给您说,我先……”新元刚要走。
“现在就说,你爷爷生气着呢!会打你的。”
“出去玩雪了,他现在还在童羽家看春晚。雪融化在我的衣服上就打湿了我的衣服呗。我还要处理伤口呢!”新元迫不及待地说。
“哪儿?伤哪了?给我看看。快,疼不疼啊?”瑾芳仔细检查着丰新元的身体。
“这里?”丰新元举起自己的右手,显示手背上的伤口给瑾芳看。
“这么深?干什么了你!赶紧过来!”瑾芳拉着新元去拿药箱。
顾卿穿过童羽家的客厅,打开后屋的大门,走进自己的房间,没点灯就疲倦地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桌子上带夜光的闹钟此刻显示下午十点半。
啊!累死了!不知道李延仝和丰正轾他们继续得怎么样了?那么恶心的游戏居然还能玩到现在?真是脑子坏了吧!不过自己好像也玩了。可是要是爸爸妈妈在身边,自己就绝对不会这么闲的胃疼去玩那种游戏了。
唉……也不知道爸爸妈妈现在在干什么?看春晚吗?还是……
顾卿在漆黑的房间内睡着了。
童羽刚从周娅的房间走出来。
他叹了一口气。
周娅的病原来还没有好清,身体还是很虚弱,经今天这么一天的折腾,感冒反而更严重了!
本来一个喜庆的年,就这么给糟蹋了。
生病冲刷了多少“福”气!
在周娅的房间,童羽显得没有从前那么温和了,还带点微弱的怒意。
童羽离开周娅房间后,发现后屋的大门居然敞着,房间却没有点灯,一片漆黑。以为是被风刮的,就走过去将后屋的门狠狠地关上并锁了起来。
反正李延仝他们还没有回来,童羽心里想。
熟睡的顾卿被粗鲁的关门声惊醒了,立刻坐起身来,眼前一片漆黑。她惊吓地打开所有的灯,走到后屋的门前。
门是锁着的,她怎么拉也拉不开,她大喊“开门啊!开门啊!”,可是无人应答。
绝望的她只好回到房间内。“哥哥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