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你很高兴,我叫丰新元。丰正轾的妹妹。”新元热情地伸出了手。“端木瑞。”他只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并无其他动作。新元笑了笑缩回了自己的手。
“走吧。”端木瑞看了一眼丰正轾走出了房间。“哥,我走了。”新元拿起丰正轾的钓鱼工具后也离开了屋内。“唉……小心点。”丰正轾拿着唐诗三百首站在门口对自己的妹妹说道。
新元跟在端木瑞的后面,欣赏着合古屋野外的风景。一阵冷风拂过,新元缩了缩衣服。
“嗨,端木瑞。我们去哪钓鱼啊?”新元加快步伐走在了端木瑞的旁边。
“别问!跟着就是了。”端木瑞看着远方冷冷地说道。新元不说话,低头看着存有积雪的路面。“你和我哥关系好像挺好的,对吧!”“没有。”“那你还邀他去钓鱼?”新元笑着说。“你知道童羽吗?”新元问道“你能钓着鱼吗?”“你知不知道,你的话很多。”端木瑞停下脚步,看着新元说道。
丰新元的脸立马红了。她停下脚步“够了!我没有欠你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冷酷!”新元狠狠地扔掉鱼竿和水桶,破口大骂。“我就是像冰块一样冰冷,你能怎样!”“我语气如此平和换来的却总是你百般的冷傲。你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尊重。我哥怎么会和你这种人交朋友。眼瞎了吧!”“看你是个小女生!不和你计较。”“小女生?瞧不起吗?我还瞧不起你呢!你算那根葱!”
端木瑞憋着气,没有再说话,继续往前走。丰新元实在受不了他古怪的脾气,掉头就走。
走着走着,眼前陌生的景象令新元感到一丝恐惧。幸好天色还没有黑。她鼓起勇气,凭借模糊的记忆摸索着回家的方向。
端木瑞走着越来越慢,最终停下脚步。气越忍越大,恨越积越多。大端木瑞受不了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那么生气了。此时不爆发,他就要崩溃了。
他扔掉工具,猛得转身!
空无一人!只有气急败坏的她扔在地面上的鱼竿和水桶。
“呼呼,呼呼呼呼……”一阵寒风吹过。
“人呢?”他生气地说道。
乌黑的树干生出弯曲复杂的树枝,看起来像一只恐怖的恶魔。冷风刮过,树枝阴森森地摇晃,树枝上的积雪迅速坠入地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身边再阴森的景象也惊吓不了愤怒至极的丰新元。
“哪儿来的野小子!性格这么古怪!他以为他是谁啊!脑子不好的人多了去了,居然还有这种脑瘫儿。”虽然身旁没有人,她依旧忍不住骂出声来而且越骂越气。
“这种人就应该用武力降伏他。用我细长的钓鱼杆狠狠地鞭打他的身躯,再用水桶卡在他的头上,让他饱受皮开肉绽的疼痛和鱼腥恶心的气味。”说着,新元习惯地钻了钻拳头。
“唉?鱼竿和水桶呢?”新元慌了。那可是她哥哥的,如果丢了,一定会挨骂的。
“一定是在吵架的时候扔掉的。”新元猛地想起来了。“唉!真是麻烦。”新元又返回到原来的路上。
一场漫长的大雪之后,斯幄特被厚厚的积雪所笼罩。给人营造一种喘不过来气的氛围。从前优雅华丽的斯幄特此刻却显得笨拙矮小。熟悉的过路行人看到此处景象不禁会“呵呵”地发笑。
顾卿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她往自己的背包里添了许多厚厚的棉衣,还有自己要看的书籍。
她宁愿自己梦幻地迷失在书本中,也不要面对冰冷的现实生活。
她通过给爸爸妈妈打电话已经确认过了他们今年不回来过年。她叹息地原谅了父母繁忙的工作。不然,她还能怎样呢?她感觉自己的命运其实和童羽,周娅一样可悲。
,拉着行李箱走到李延仝的房间。
“哈哈,你怎么这么快啊!居然比周阿姨还快!”李延仝还在收拾行李。“我想赶紧到童羽家。”“你以前不都是嫌弃他家的吗?现在怎么又变了?”“因为,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没事吧?”李延仝停下自己手中的活。“我现在的滋味估计童羽以前不知道尝过几百遍。唉!那种苦啊。”
“别难过好不好。他们不就今年一年没有回家过年吗?”
“可我还是很不好受啊!”顾卿走到李延仝的床边坐下。
“没事,还有伙伴们呢。”李延仝激动地说,又加快收拾行李的速度。“童羽,丰正轾吗?”“哈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了吗?李延仝,二小姐。”周娅敲了敲门后说道。“嗯。好了。”顾哥后轻声地说道。
端木瑞失去了钓鱼的兴致,准备回家。路过新元的钓鱼工具,他习惯地拿起它,继续往前走。“我为什么得不到尊重?我为什么不能和丰正轾交朋友?她有什么资格说我!我的事何时需要她来管。多管闲事的家伙。”
新元独自一人走在道路上。脚不禁往下蹬了蹬。“你个孤僻的怪胎,你个无情的怪物。你怎会得到尊重的权利。我哥那么善良的人,应该交友好的朋友,你又从何而来!我指责你是路见不平,一声吼。替那些被你伤害的人呐喊。我这是替天行道!本姑娘就是爱多管闲事,不行啊!”
一条路就这么短,走着走着总会碰到一起。
见到对方,新元止步,端木瑞也停下步伐。“怎么回来了?继续往你的家走啊!”端木瑞喊道。“拿回我的东西,不给啊?”新元说道。“呀!谢谢你了。”新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