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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荣望向林府马车周围,只有随行的数十仆从和婢子,并未见到骑青海骢的少年郎君。
听阿爷与轩郎说过,林家大郎骑射技艺比起两位皇子,有过之而无不及,未见到人,温荣心里闪过几不可见的一丝失望。
林府两位娘子隔着帘子瞧见温荣,急急地下了马车向温荣走来。
温菡见温荣立在原地不动,不耐地说道,“磨磨蹭蹭是要做什么,我要进府了。”
温荣蹙眉不悦,今日赴宴不比那日马毬赛,马毬赛不过是在场边观看,可今日宴席里,与他人说话时若有个不慎或闪失,恐怕会连累到整个国公府。
温荣未打算好言细语地劝慰温菡,更何况说了温菡也是听不进的,只冷冷应道,“今日二伯母特意交代我照顾你,可见二伯母对你是有多不放心了,若是你离了我,独自出去惹到事,我大不了跪在内堂里认个错,可你呢,到时候漫说是否还能再见到赵家二郎,怕是连府门都不能出了。”
&怎么知道我……”,温菡猛地打住,听见温荣用赵家二郎压制自己,一惊吓险些又要说漏嘴。为何她会知道这些,温菡狠狠地握紧了拳头,却也不敢再多动半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温荣瞥了温菡一眼,不再搭理。
说话间林府的两位娘子已走至跟前。瑶娘忽视了一旁挑眉瞪眼的温菡,亲热地拉起温荣的手说道。“本要将大哥说与你认识的,可他一大早就与两位皇子去练武了。估计得迟些才过来,我们先进去。”
过了乌头门,十数戟架幡旗后是一座飞檐重楼、华丽气派的白墙红漆兽嘴衔环广亮大门,先前引路侍婢退下,换了几个高鼻深目的胡姬相迎。
左仆射府比起中书令府还要大上了许多,温荣等人好不容易走到了内院,内院正中引水环绕一处二层琼台楼阁,食案环楼阁临水而设,赵府所得字画存放在楼阁之中。宾客可自行前往赏玩。
温荣等人入了席,胡姬为几位娘子备了宴席前的酒食,瞧着上好澄清的宜城九酝,温荣殷切地为瑶娘斟了一杯,“这稻米酿的清酒入口可是顺的,瑶娘多吃些,荣娘为你备好了那大红芍药花了。”
瑶娘今日缃黄通纱织金牡丹束胸裙,一看便知道又是打定主意要去寻三皇子的了,瑶娘双螺髻上簪一对嵌宝金草虫花胜。这身装扮若配上盘托绒花大红芍药定是人比花娇。
婵娘知道荣娘在打趣瑶娘前次吃醉酒胡乱簪花一事,早捂嘴嗤嗤笑个不停。
瑶娘粉脸飞红,伸手就胳肢温荣,“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
温荣笑着连忙闪躲,“不敢了不敢了,我敬你一杯自当赔罪如何。”
林瑶听了这才罢手。“如此赔罪倒还说得过去,但不能用这宜城九酝。”
林瑶望向在一旁伺候的胡姬。道,“可有十年陈酿的齐地鲁酒?”
&娘子稍后,奴这便去取来。”胡姬笑着躬身向后退去。
高粱糜子酒可是个烈的,漫说温荣这平日里几乎滴酒不沾的娘子,便是可豪饮千倍的豪情郎君,怕也过不了十碗,见瑶娘认真,温荣忙唤止正要去取酒的胡姬,转而向瑶娘讨饶。
不想瑶娘故意摆着脸,还不依不饶了,婵娘乐得看热闹,在一旁煽着风,“荣娘吃个一碗,我们必将你妥当送回府里去。”
几位小娘子揪扯笑个不停,突然身后传来爽朗的声音,“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十年齐地鲁酒可是难得佳酿,原来赵府有了,某等可不能错过。”
温荣错愕回头,看是谁如此唐突,婵娘早已起身,面色绯红,盈盈拜道,“奴见过杜学士。”
原来是翰林院学士杜乐天,杜乐天诗名远播,更得当今圣人的大力推崇,只是脾性古怪些,不想赵府连杜乐天学士都请来了。
温荣与林瑶亦起身见礼,温菡只不过撇头看一眼,依旧自顾自地望着琼台水廊处。
杜学士举起玉碗,冲着几位娘子点了点头,将玉碗中的碧青佳酿一饮而尽,转身离开了。
&乐天学士名声可谓如雷贯耳,原来是这般爽快的性子。”温荣颌首赞道,林瑶轻轻推了推温荣,温荣才注意到林婵还呆立着,红脸盯着玛瑙杯漾着清纹的美酒。
温荣冲瑶娘打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刚想瞧瞧婵娘这姿势会保持了多久,温菡却不合时宜的“哼”了一声。
婵娘意识到自己失态,慌忙坐下,也不敢抬眼瞧温荣和林瑶,生怕被荣娘看出了心思。
过了好一会,林婵才抬起头闷闷地说道,“如何大哥还不来,这席面都要开始了。”
林婵说罢,瑶娘亦跟着心事重重,生怕今日见不到三皇子。
两位皇子与林家大郎其实早在兴宁坊,只是骑着马四处街市里散着,却不着急去赵府。
三位少年英俊郎君,锦衣骏马,悠闲的姿态引了多少人侧目……
&郎,你有事。”五皇子转头看了林子琛一眼,淡淡地说道。
林子琛愣了愣,蹙眉不解地望着五皇子李晟,“不是你们说的太早去了那赵府亦无事可做么。”
&去赵府无关,今早练骑射,你十支箭七支脱靶,若不是心有旁骛,便是昨夜里歌舞升平没歇息好了。”李奕调笑道。
林子琛勒住马辔,想起数月前在这条街市上遇见的翩然女娘,从那日起,林子琛每日回府时都会留意,只可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