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娡为证清白,缓声道:“那块绢帛还在妾的殿阁里,母后若不信大可以派人将那块绢帛取来。/;
“不必了!”窦太皇太后冷冷地道,“哀家哪知道你殿阁里那块绢帛是不是那日那块绢帛啊?”/;
王娡心口一凉,再也说不出什么,她对她的成见竟如此之深!/;
曹太妃忽然开了口:“妾百思不得其解,这些日子徐太医只是去妾的殿阁,太后的殿阁连路过都不曾有过,更别说见太后一面了,太皇太后若怀疑不应该怀疑妾与徐太医有私情吗?”/;
她说这话一来是帮王娡摆脱太皇太后对她的怀疑,二来也是让太皇太后对她与徐太医之间的关系不产生疑心,若他们之间有私情她又怎么可能会说这话呢?/;
然,这话却令太皇太后相当的不痛快,她认为曹太妃是拐着弯的骂她无事生非,故意找王娡的麻烦,勃然大怒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给哀家滚!”/;
曹太妃微微一愣,旋即俯下身子深深地磕了个头,站起身转身离去。a;
“母后息怒!”王娡劝道。/;
“哀家不用你假心假意的!”窦太皇太后别过脸,怒声道。a;
王娡跪着身子爬至窦太皇太后跟前,抓过她的手,窦太皇太后想摆脱,王娡反而抓得更紧了,她情真意切地道:“母后,父皇走了,先帝也走了,留下年幼的皇上和我们婆媳俩。妾知道母后对妾有诸多不满意,可妾有一个心愿是与母后一样的,那就是帮那些男人们守住大汉的江山!”/;
窦太皇太后冷哼一声道:“你那个儿子主意大得很,哪还需要哀家帮他守住江山啊?怕是过不了多久他就要把哀家赶往北宫住了!”她虽这么在说,却没再摆脱王娡的手。/;
王娡笑了笑,好声道:“彻儿是妾的儿子,可也是母后您的孙子啊!他现在年轻气盛,脑子里有许多想法,有些想法还欠考虑,所以才需要母后在一旁教导他。母后您经历了那么多大风大浪,您的经验不知可以让彻儿少走多少弯路呢!母后刚刚说彻儿会将母后赶往北宫,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他再犯混也不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这可未必!”窦太皇太后的鼻孔里呼出一道冷气。/;
王娡陪着笑,道:“母后是看着彻儿长大的,他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母后难道还不了解吗?他不管怎么淘气,怎么爱折腾,始终是个心存孝心的孩子啊!”她努力帮刘彻说着好话,竭力消除他与窦太皇太后之间的隔阂。/;
窦太皇太后收回王娡抓着的那只手,面无表情地道:“哀家乏了,你告退吧!”/;
“那母后好好歇息,妾告退。”王娡站起身福了福,转身离去,心里是一阵感叹:刘启在时,太皇太后时常将对刘启的不满发泄到她身上,刘启走了,刘彻继位,太皇太后不会拿阿娇出气,便将对刘彻的不满全都发泄到她身上,她横竖得做她的出气筒!/;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