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刘义将手里的惊堂木重重拍下,吧嗒一声,吓得巩夫人立即跪得直挺挺的。
“大胆刁妇,你可有解释?”
巩夫人心都在颤抖,结结巴巴地道:“冤枉啊大人,民妇没有,是他们陷害民妇的!”
曲云睿笑着摇了摇头,看向门口的群众:“外面有许多人亲眼所见,可以为草民作证。”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门外立即有好几道应和声,还有不少小孩子。
刘义心里了然,会光顾甜品店的,大多是小孩。由此可见,曲云睿所言可信度极高。
而那名妇人,言行举止俨然就是泼妇。
“巩曲氏,你可还有异议?”刘义问。
巩夫人动了动嘴唇,知道曲云睿是举人,他就不指望做监市长的相公能替自己做主了。反正只十倍赔偿而已,十几两银子,也不是不可损失。
于是,巩夫人憋屈地道:“民妇认罪。”
刘义又问曲云睿:“巩曲氏所点商品,价格多少?按大荣律法,十倍赔偿与你。”
“回大人,她们所点甜品一共一两零三百文。”
曲云睿可不想就这么放过巩夫人,话锋一转,沉声道:“草民要求按大荣律令第七百六十三条,恶意重伤他人名誉,造成一定影响,给予十天至一月的关押刑罚。”
刘义一愣,这曲云睿,是要将巩曲氏赶尽杀绝啊!
如果是男人犯此罪,提出此条不足为奇。可女人,若是被关押拘留,影响不可同日而语。
进了牢房的女人,就别想完整的出去。哪怕因为各种原因保得贞洁,流言蜚语也压不住。
进牢房,对于女人而言,无疑死路一条!判刑时间的长短反而不那么重要。
巩夫人和巩莹莹顿时愣住了,好半晌,巩夫人才指着站在身旁的青年破口大骂:“曲云睿你痴心妄想,想让老娘蹲监牢,做梦去吧!京兆伊大人才不会听你胡言乱语!”
巩莹莹也吓到了,她才十五,正值青春年华,不想进监牢毁了一辈子啊!
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无论是破口大骂的,还是沉默不语的,脸上都是惨白一片,神情慌张。
刘义耳朵都被吵炸了,拍了下惊堂木才让巩夫人安静下来。
“曲举人所言不虚,如果他坚持要告你们,你们是要蹲大牢的。”
巩夫人一下子瘫软在地,所有的嚣张劲顿时泄了个干净。
巩莹莹也瘫坐在地,软得连舌头都快不听使唤了。
“那我呢?”巩莹莹泪眼朦胧地望着上方的京兆伊大人:“我什么都没干,只是陪母亲而已。”
毕竟巩莹莹只是个小女孩,还生得标志,刘义不由得心软了。
“这件事本官也无能为力,小姑娘你不如求求原告,让他撤销诉讼。”刘义语气和蔼而无奈。
巩莹莹立马跪着爬到曲云睿身边,抱着他的腿。
“表哥你放我们一马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也不会让母亲去骚扰你的店了,你放过我们吧!”巩莹莹上半身紧紧贴着曲云睿的腿,抬头用浸着泪的眼睛媚眼如丝地望着曲云睿。
今天更新完了,明天见。真的要存稿了,编辑发话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