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骅筝其实还真的挺无辜的,什么情情爱爱是姑娘家一直憧憬着的东西,她现在不是十五,她已经是二十一岁的心智了,但是她一直憧憬的不是什么情情爱爱,上一世她憧憬的是肩膀能够多一颗星星或横杠,这一世她的梦想就是成为武林高手好不好?!
了回鸟骅身。“我不怕,我以后可是做大将军的,不学文也不怕!”小屁孩吐吐舌头。
之前吩咐的东西,也就是一百朵花和两本书。
荣骅筝真想端起旁边的杯子碗子就往两个人身上砸去,瞪他们一眼,龇牙咧嘴的哼声,“你们两个不好好读书在研究我作甚,不听话的学徒将来肯定没饭吃!”
“什么叫做好像是!”荣骅筝瞪他,“落莲雪子鸡可是端到桌上去了?”
诶,世道变了,待遇也不同了。
荣骅筝有点不耐烦,“夏管事,你不好好在午夜身旁伺候着,来这作甚?”
主子对臭丫头用心用力,连她都觉得不可思议,臭丫头倒好,抱住脸就跑了!真是的,就算再害羞,就算不好意思也该表示一番,而不是跑到后院的墙角边挖着蚂蚁窟窿边抓头皮!
那一幕对她来说是震撼的,她主子看似温和,脸上习惯的挂着一抹不经风云的淡笑,但是他其实比谁都冷情,比谁都薄凉,要他出手去救一个人根本是不可能的。如今,有些东西可能真的是因人而异了。她方才从他幽深的黑眸看到了一丝不容错辨的的恐惧,那一抹恐惧深入瞳孔深处,在绽放蔓延,直到在他将臭丫头完完整整的抱在怀里的那一刻恐惧才缓缓消散……
宇文璨在旁边听着,眼皮动了一下。
荣骅筝指着桌面上的东西,理直气壮的道:“你没听见方才师傅吩咐什么了么,今天我要绣一百朵花再看完一本书,哪有这空闲好生吃饭!”话罢,她豪气干云的旋身,边走边说道:“你现在让人将这些东西送到我房里去吧。”
“是啊”夏侯过冷冷冰冰的脸扯出一抹笑,还附加上一句,“王爷想着府里剩下的落莲也不多了,做了吃也省得有人挂心。”
“迷路了?”叶姨娘冷冷清清的重复一遍,哼了一声后翘唇讥诮道:“你说谎的本领和脸皮的厚度相比还真的是大相径庭啊。”
叶姨娘唇边泛出一抹冷笑,没有答话。
宇文璨不理她,径自将手上有点沉的黑发扔给一旁愣住了的灵儿身上,淡淡道::“把它埋了吧。”
到了正厅,荣骅筝还是姗姗来迟的那一个,她尴尬了一下,嘿嘿一笑的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下,鼻子就灵敏的嗅到了还盖在盖子的落莲雪子鸡味道。
真是可恨的臭丫头,如果她是主子,她直接将她一棒子打晕了直接拖进房间洞房花烛夜去,看她开窍不开窍!
一直没有开口的宇文璨听着荣骅筝一番言论黑眸一深,深深的看她一眼,淡淡的开口道:“去吧,不过这是要去几天?”
荣骅筝忍得很辛苦,小屁孩却在咯咯发笑,人小鬼大的摇头晃脑道:“筝姐姐,你的脸肯定是贴在猴子屁股上的。”
荣骅筝闻言瞪大了眼睛,辩驳道:“王爷,这是关乎面子的问题,怎么就是有的没的了?”再说了,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还要花人家的,其实她还真的有点郁闷了,而且她觉得自己有点窝囊,她什么时候也可以谋个活儿干一干?
灵儿掩唇笑道:“那夫人为何不到正厅和大家一道用膳?”其实也不过是怕看到王爷罢了,夫人只怕看到王爷就心花荡漾,少女失态吧。
俗话说的好,多做事少说话,雷公来了也不怕。荣骅筝很识相的将自己一头埋进了布料和针线堆了。丫的,这气压实在太低了,她差点就承受不住了……
荣骅筝瞪眼,“那你还打我?打坏了徒儿哪里来这么聪明好学的人给你调教?”
灵儿暗暗好笑,夫人总有一天要被自己这张嘴巴给卖了,搞不好哪一天还会亲自把自己当佳肴送进王爷嘴里也说不定呢!
荣骅筝手心一颤,手心即使是在冬季此刻也渗出了一丝薄汗,这回总算舍得转过头看一直逃避的人,想说什么却迎面撞上一双绝色倾城的黑眸,她瞳仁魔怔了一下,然后猛地回头,心脏都颤抖了几下,暗暗开始庆幸,幸亏有了前车之鉴,不然的话她方才肯定再次占别人便宜去了。
荣骅亭喃喃道:“夫子说是七天。”
“既然不舒服为何还要委屈自己?”宇文璨瞥一眼她,伸手在她的脸蛋儿上刮一下,在荣骅筝皱着鼻子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将她头上带着的头发一把扯下来。
荣骅筝一听,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白白红红,像是变脸似的变了好几番,最后停留在红的状态,粗声粗气的摆摆手,“罢了,你让人随便挑些饭菜端到我房间去吧,我今天不到正厅去用膳了。”
荣骅筝脸上堆起卖力的笑,佯装可怜道:“师傅,迷路了……”
不急,不急。
宇文璨轻飘飘的瞟她一眼,夹一块她喜欢的落莲雪子鸡到她的碗里,状似不经意的道:“就别提面儿了,你脸儿从进来的没正常过。”跟个猴子屁股似的,不过,一个拥抱就能让她如此看来他期待的日子也不远了,过些时日终会开窍的。
荣骅筝万分怀念在特种兵的日子,在那里她从来都是受人表扬收人夸奖的,不是她胡说,特种兵部配置的两间房,一间里面堆满了她的荣誉勋章呢!所以说,她从来都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