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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生很快找到了打火机,等他打亮了,这才想起其实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去找这个,因为俩人都有手机。喝酒真是误事呢。
“我来看看哪里出了问题,”马文生注意到窗外隐隐射来的光线,这说明没有停电。
“嗯。电闸在那边,”郑艳梅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
等马文生来到了电闸那里,却发现他够不着。于是他又搬来一个凳子。他的体重虽然不重,可是凳子在他的脚下,还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我来替你扶着,”郑艳梅拿出了手机照亮。她已经从刚才的尴尬中清醒过来,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则扶在了凳子上。
马文生掀开了电闸的盖子,一看,原来是漏电保护器跳闸了。他伸手一推,屋子里瞬间便再次恢复了光明。
“亮了,又亮了,”郑艳梅开心地叫道。她的手一松,马文生一个立足不稳,从凳子上倒了下来。
郑艳梅大吃一惊,她赶紧伸手来扶,可是马文生的体重,哪里是她能承受得住的。这一扶之下,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马文生倒在了地上,压在了郑艳梅的身上。她身上好闻的香味浓烈地冲击着他,他一下子就硬了,他手足无措地想找地方着力,这样就能快速地爬起来。
可是,郑艳梅身上的哪个部位,也不是他能落下他的手掌呀。
他慌了神,一时间懵在了那里。
郑艳梅仰面朝天,男人伏在了她的身上,这让她非常窘迫。
她恼了,可见到他傻乎乎的样子,却又来气,便嗔了一句道:“傻呀。快起来。”
马文生一骨碌从她身上爬了下来,紧跟着他伸手拉起了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摔伤了没?”
马文生这一声关切,让郑艳梅终于像是一块冰似的融化了。她定定地看着他,摇了摇头,却将自己的手伸向他,“拉我起来。”
马文生一把攥住了她的手,那手软软的,滑滑的,就像是没有一点骨头似的,可是掌心里又是那么温暖。
他一握之下,再也不愿轻易松开。
郑艳梅站起身来,和他四目相对,两人靠得太近,就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了。
郑艳梅和马文生对视着数秒。她的眼里起了层雾,就这样怔怔地和马文生对视着。
马文生轻轻地揽过她的腰,她似乎吃了一惊,不过最终还是偎进了他的怀里。
这一偎,马文生立即便兴奋起来。
郑艳梅对他来说,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女人。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爱恋,他只想用力量让她贴得更近些,更紧些。
郑艳梅忽然问道:“会跳舞吗?”
马文生愣了愣,说道:“慢三慢四我还是会走几步的。”
她便在这个时候逃离了他的怀抱,就在马文生感觉失落时,她又一把拉起了他的手道:“我们上楼去跳舞。”
俩人便牵着手,仿佛是对情侣似的自然。
马文生握着她的柔荑,那里温软着热,这让他感觉自己坠进了一个温柔的陷窝,他不能逃脱,也不想逃脱。
楼上的房间和楼下完全不一样。房间里电器一应俱全,而且极为宽敞,地板上还铺着地毯,郑艳梅摁亮了灯,踢下了脚下的鞋子,光着脚走了进去,她摆弄开电脑,音箱里不一会儿就响起了舒缓的乐曲,却是一首英文歌,《yeore》。
等马文生脱了鞋子走进来,屋子里已洋溢起卡朋特那略带沙哑的声音。
郑艳梅朝着马文生走了过来,她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散落开来,如瀑般的长发披在脸上,她只是稍稍拢了拢,将头发移到脑后,俩人便握起手来,马文生迟疑着扶住了她的腰。
她的腰身极其柔软,那曼妙的身材,只有手攀上去了,才能真正体会。那里婀娜有致。
马文生扶住了她的纤腰,而她也将手搭在了他的肩头。
她的头发再一次落到了眼前,这样就显得她低在黑发里,那眉眼几不可见。
她和马文生缓缓地在屋子里挪着步子,灯光下,她的脚趾是那样的净美和白皙,散发种幽幽的烤瓷一般的光泽。
马文生和她跳着舞。他分明能感觉到她心里似乎有不快乐,而舞步恰恰能舒解她的不快乐。
俩人跳着跳着,她的头就凑近了些。
马文生腾出手来,将她的长发握在手里,往她的脑后拢了拢,这样,她的脸儿就露了出来。
她静静地看着马文生的动作,那脸上因为酒精的原因,还没有退去红潮。那红唇粉嘟嘟的,微微上仰着。
马文生忽然停下了脚步,将她一把拥进了怀里。跟着,他的唇就朝着她的唇上印了过去。
郑艳梅似乎想躲避,可是最终她还是迎了上来。
这一夜,马文生留宿在了这里,不过,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郑艳梅坚决不允许两人再迈出一步。马文生尽管想得要命,可那也只能是他想想罢了。
最后,马文生坚持睡在了客厅,而郑艳梅睡在了卧室。
其实两人都是一宿未眠。
马文生天没亮就走了,他走出门外,轻轻地将门给带锁上了,这才离开了小区,朝着外面的公路走去。
此时,天色还泛着黑色,外面影影幢幢的,除了几个早起晨练的,再没有其他人。
马文生赶到了车站,第一班车售票员正在清点人数。他抓住了最后一分钟,坐了上去。
回到了腾龙镇,也不过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