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低头的月灼芯指尖来回在戒指身上轻抚,点点星光在眼底闪耀着,随后将戒指戴回手上。
“若这样,那姐姐岂不是随时都会出现在小羽身边?只要施法的话!”在旁听着的月少阳问道,似乎不满戒指。
虽然有着防御的效果,但如他说的子羽遇难便会将月灼芯传到身边,那要是碰到连月灼芯都不敌的对手,这样过去也只会白塔一人性命。
同样有着月少阳想法的白君墨注视着指上的戒指,虽知此戒有着防御的效果,却从未听说可以穿梭时空。
这般简直是将月灼芯推入死亡深渊,如此,就算戒指防御再好,白君墨都不会同意将戒指带在身上。
若非此次二人身处在同一地方,且危机关头寻到了人,才无事,可要是下次月子羽遇难,离他们很远,月灼芯就这样被传了过去,纵然想赶去帮忙都不知人在哪里。
“并不是随时随地,只有当戒指感受到主人气息微弱时,便会主动将自身传到主人的手中。
“若是被第二任主人带着的话,就会连人一起传去,在平时施法的话,都是不可能如此简单传送的。”
细致回答戒指用法的司季青解释着,话音刚落,白君墨就欲要从月灼芯指上拿过戒指,显然一分钟都不愿将戒指留在手上。
“君墨!”看出的月灼芯唤声道,反将白君墨的手紧紧抓住,摇了摇头,视线十分认真。
就算戒指是这般,她仍愿意戴在手上不再取下,若往后月少阳遇险也好有个照应,这样便可快速的感到身旁。
顿住的白君墨反握住掌中纤细的手,仍旧反对着,他已承受不住人儿在他面前突然消失不见。
这种恐慌弥漫在整个心中,赶不走散不去,垂眸间从眼底露出一抹哀伤的神情。
本还有着一股勇劲的月灼芯,在这样的神情下冷静了下来,错愕的才知自己先前说了多不负责任的话。
而只顾虑到了月子羽性命的她,却遗忘了白君墨的感受,自责的低垂着头,怯怯的说道:“君墨对不起!可不管是小羽亦或者是别人遇险,要我袖手旁观见人不救的话,我会一辈子都内疚死的。”
闻言,抹去眼底哀伤之情的白君墨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果然,这就是他一直深爱的人,一如既往地永远在为别人担心,从不为自己考虑。
正因如此,他才会被深深的吸引,逐渐爱上善良的她,一颗心滚烫有力的心在那瞬间,拼命的跳动着。
从而不能因他的自私,毁了她原来的本质,去强求她做不愿做的事,失了身上的活力与善良。
“但我会好好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伤,毕竟我可舍不得离开你啊,君墨!”随后,补充道的月灼芯嫣然一笑,迷了在坐的心。
一旁的月少阳与司季青双双低下头,让视线远离二人,只见月少阳紧握住桌上的茶杯,让杯里的茶水泛起一阵阵涟漪。
因是控制着其中力度,才未让杯子碎裂的被人发现。
呆滞中的白君墨随后轻柔下月灼芯的头,眼中笑意涌现的遮都遮不住,浓浓的爱意弥漫在周围。
片刻,察觉失礼的月灼芯松开相握着的手,为缓解气氛的干咳两声,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
“姐,你的伤?”这时的月少阳听见咳嗽声,以为月灼芯伤势复发,便不放心的问道,却不知是月灼芯故意咳的。
“没事,没事!”闻言,连忙摆手的月灼芯慌张回道。
见人如此的月少阳落寞的放下手中茶杯,苦着脸,一语不发,令气氛瞬间微妙起来,突然起身的月少阳说道:“本君族中还有事未处理,便先告辞了,姐,明日我再来看你!”
说着,行了一礼的月少阳退出了房间,留下一抹让人看去很是沧桑的背影,还未来得及说话的月灼芯见人已消失了。
此举弄得月灼芯一头雾水,来时并未听说月少阳有事要办,怎么不与她一起同行回去的独自一人离开。
想着,已探望过月子羽无何事的月灼芯,起身,不多待的与司季青辞行,二人便在司季青的相送下,离开了龙族。
“君墨,若这次云天锦交不出上官兄来,会怎么样?”在路上的月灼芯一直就思考着这一问,本就身为流云宫宫主的云天锦,会毁掉千年的契约吗?
这样在仙妖两界必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到时只会涂炭生灵罢了。
“一人所为,不会牵扯到流云宫,芯儿你可愿做流云宫的宫主?”本就不会对流云宫出手的白君墨,只对云天锦有敌意,两日后,到时交不出人来,便是她的死期。
身形顿了下的月灼芯从未想过白君墨这个问题,今世的她虽是云天衣,但身份却与往日不同,只是一颗桃花树妖。
而流云宫是仙界的象征,神圣不可侵犯,要她一只妖来做宫主,实属不可能,可若是流云宫的继承断在她这,心底仍然有些放不下。
对父亲与流云宫的亏欠,怕永远都挽不回来,估计会伴随她的一生。
“芯儿?”见人走神不语的白君墨唤道,原本还有着笑意的小脸,竟愁容满面起来。
“嗯!这个我也不知道。”愣神中的月灼芯猛一下抬起头,寻说看去,她也不知心底真正的想法,一时间想得出神了些。
就在二人谈论间,行过回廊,在不远处站着一人的身影,而身影像似看到月灼芯二人的,匆匆的离开。
待月灼芯注意时只剩背景,像极了月少阳,但若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