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上官靖的手上划出一个口子,用一杯子接住那不断溢出的鲜红的血液,取了一点的老者施法将杯中的血液引到手中,只见血液在老者手中翻滚,时不时还发出红光。
惊愕的老者欣喜若狂看着手中的血液,他这一生还未遇到过血脉如此纯净的朱雀,虽机缘巧合下得到一点朱雀血,但只是凡品效果并不是很好。
此时已经确认无误的老者点头示意可以,就在众人放心时门外的声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只见一个女婢进来禀告白君墨说道:“王上,殿外有一人说是朱雀族的祭师,来寻他家的少主。”
见上官靖深夜未归的冷曦言在侍卫哪里得知,人随着白君墨喝完酒之后便不见了,这才来白君墨的寝殿寻人。
闻言的白君墨让女婢回了冷曦言不知他家少主在何处,且让其去别处寻,得令的女婢唯唯诺诺的退出了寝殿。
无心顾忌冷曦言的上官靖催促着老者快些,见状,老者这才拉回思绪的准备医具,让上官靖坐在一旁的桌子旁,挥动匕首的这次划过上官靖动脉,眼疾手快的用玉碗接住血液。
连忙施法的老者将玉碗中的血液引到昭雪的伤口处,渗入皮肤下,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阻拦声,随后殿门便被推开了,原来是冷曦言强行闯了进来。
进殿的冷曦言看着放血的上官靖,眉头一蹙的二话不说就要上前阻止,好在被一旁的月少阳与司季青拦了下来,顾不得的冷曦言直接出手与二人打了起来。
一旁的老者见状欲要停下手来,却被上官靖吩咐继续,而一旁的月灼芯着急的看着扭打在一起人儿,竟想不到冷曦言会闯进来。
“住手。”这时来自白君墨威压的三人妥协的停下手。
“少主!你的血脉被人知道了会惹来麻烦的。”显然对殿中所有人持有怀疑的冷曦言说道,上官靖的血在朱雀族是何等的金贵,一点的血液就能让外界哪些如狼似虎的仙家弟子眼红。
此刻的上官靖竟随着外人这般取血,若是被上官睿知晓后,怕是会生吞活剥了上官靖不可。
脸泛白的上官靖并未理会,一心只在昭雪身上,就算为了床上人儿留尽他身上的血,他也愿意的没有任何怨言。
“祭师你大可放心我们不会将上官兄的血脉之事告诉他人。”与众人相似一眼的月灼芯说道,为的就是让冷曦言放下心中戒备。
寻声而去的冷曦言见是月灼芯在说话,记起那夜二人的相遇,这才发现月灼芯与上官靖认识,那么上次就是他被骗了,自然这次不会再信月灼芯的话。
“我看是自欺欺人罢了。”嗤之以鼻的冷曦言轻视的说道,言语里充满了讥笑。
此言一处,让月灼芯身形顿了下,同时引来了屋中众人的不满。
“你说什么!”暴怒的月少阳上前理论着,一旁的白君墨也冷着脸注视着冷曦言,但冷曦言与他人不同,完全不怕二人的身份。
怕事再闹大的月灼芯上前劝说着,冷曦言现在对她的态度可以理解,毕竟是她骗人在先,现如今还要求他再信自己的实属可笑了些。
见上官靖越发虚弱的冷曦言不再争论,趁机上前准备带将其带在,可手放在上官靖肩膀时却被白君墨抓住了。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有下次后果自负。”王者气息涌现的白君墨冷峻的说道,给足了冷曦言最后的面子,但若再有下次就算是月灼芯劝解,他依旧了结了冷曦言。
顿时迟疑的冷曦言抽回手,而一旁的上官靖也出言让其不要动,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就在气氛紧张时,在旁熟睡的月子羽坐起身的发困的揉着眼睛,嘟嚷着嘴的唤着月灼芯,见状,月灼芯连忙过去抱起月子羽细声安慰道。
依在怀里的月子羽又弱弱的睡了过去,显然是被先前的争执声吵醒了,一旁的司季青也上前查看,不想麻烦月灼芯的想将月子羽接过来,可月子羽的小手却紧抓着月灼芯的衣服,竟说着梦话的要吃冰糖葫芦。
无奈月灼芯只能先行在多抱一会,等着月子羽再睡得深一些的交于司季青,而这时床上的昭雪在血液的治疗下,身上的伤痕消失了许多,苍白的脸也恢复了些润泽。
可此刻的上官靖却不是很好,只见虚脱的用手撑着桌边,咬着唇的来刺激醒晕眩的意识,一旁劳神的老者不敢有一丝的放松,紧盯着昭雪的身体变化,同时也在感叹上官靖的血脉竟如此强大。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昭雪身上的伤势已大好,只是有些虚脱的还无法立刻醒来,收手的老者止住上官靖的血,从药箱中取出药丸的给其服下。
咽下的上官靖向老者寻问着昭雪的情况,见老者说并无大碍后的众人皆喜,起身的上官靖坐在床沿边的心疼的看着昭雪,伸手抚了抚昭雪那紧皱的眉,看来在寒域定是受了许多的苦。
当一旁的冷曦言看清床榻上的人儿,脸色一惊,这才明白为何上官靖不听劝的非要取血,只是一时间不明白当日被云天锦如此袒护,今时怎受了如此重的伤。
收拾一番的老者见人已医好的向白君墨行了一礼缓缓退下,只是在临走前被白君墨下达了封口令,心中有数的老者对天发誓绝不会将今夜之事说出,这才出了殿门。
同样与一旁的冷曦言也下达了封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