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好脾气地诱哄女人喝药,对她的告别没有反应。
查黎黎一阵难堪,提起药箱,快步走出房门。
“查医生,这是您的出诊费。”林秘书将手里的一张支票恭敬地递给查黎黎。
查黎黎接过支票,内心一片凄凉。
这原本就是正常的,可是手里这张支票,看起来竟是那么的刺眼。
如果,今晚是她受了欺负,是她中了药,莫奕豪,是不是也会这般的对自己······
“可儿妹妹,这可是你逼奕哥哥的。”
见女人死活不肯喝药,还一个劲地在他身上煽风点火,莫奕豪忍不住咬牙切齿。
他将手里的药往自己嘴里一倒,然后抱住舒可馨的脑袋,对着那张已经有些红肿的粉唇吻下去。
好吧,他承认,他很喜欢这样给她喂药。
舒可馨抗拒,却抗拒不过男人的禁锢,被迫张开嘴,被莫奕豪一口一口渡了药。
药水在两个人唇齿之间流转,暧昧的很。
好容易喂完药,莫奕豪却又沉迷其中,久久的,舍不得松开。
直到脸上被招呼了一只爪子,他才清醒过来。
臭丫头,不仅拿皮鞭抽他,现在还敢拍他一巴掌,胆子肥了!
莫奕豪将舒可馨的手按在枕头两边,低声警告,“可儿妹妹,要是再敢打奕哥哥,奕哥哥就把你屁屁打开花!”
似乎警告很有用,舒可馨愣了愣,还眨了眨无辜的双眼,一双黑珍珠般的瞳仁紧紧地吸引着上方的男人。
还没维持两秒,粉唇一抿,眼里染上晶莹,“呜呜,奕哥哥,你又凶我······呜呜,明明是你骗我又喝热水,你还凶我,你真的是个莫qín_shòu,我不要跟你玩了·······”
莫奕豪瞬间败下阵来。
“你怎们能不跟我玩呢,你不跟我玩,还能跟谁玩,好妹妹,哥哥这就跟你玩······”
“玩什么?”
“玩······”玩童真可不可以啊?
莫奕豪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的想法好污。
对上那无害的琉璃眼眸,他竟然觉得对方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他对她没有任何免疫和抵抗力,还要这样折磨他。
见对方又要哭,莫奕豪赶紧咬牙道:“要不,再玩女王抽侍卫?”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无可救药,这怎么还被虐待上瘾了。
琉璃眼睁开了些,满眼兴奋,看着男人,就像猎人看到了猎物。
莫奕豪浑身一颤,头皮有些发麻,但身体却跟着滚烫起来。
想想刚刚那皮带,被她不轻不重地抽在身上,那感觉,岂是一个爽字了得。
(于是,直到多年后,咱们的总裁大人还扮演着犯错的侍卫一枚,跪求女王陛下狠狠抽,狠狠爱——咳咳,这是后话,亲们自动补脑哈······)
一个翻身,某侍卫被某女王重新压在了身下。
“莫qín_shòu······本女王要抽你喽······”
某女王醉眸微挑,手拿皮带,对着那让她喉咙冒火的胸膛就是一鞭。
“嗯——是,我是qín_shòu,是大qín_shòu,可儿妹妹打得对!”
某女王闻言,晶莹的水眸眨了眨,歪着脑袋很是八卦地道:“你都做了什么qín_shòu之事,你要从实招来!”
某qín_shòu连连点头,“我说,我不该利用帮你复习的机会,在你面前晃来晃去;我不该利用自身美色,在你面前故意穿一点式出浴;我不该,趁你睡着的时候,帮你偷偷换衣服,我更不该,帮你换衣服的时候,顺便吃了好几遍豆腐·······”
呼啦啦,林秘书等人很想暴走,真心受虐啊——总裁大人,求放过!
“可儿妹妹,是不是玩累了,手里都没有力气打······奕哥哥犯了这么多重罪,你要再打重一点······”
最好是打得他热血沸腾,打得他烟花灿烂!
舒可馨坐在莫奕豪身上摇摇欲坠,迷迷糊糊听到了重罪二字,于是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咕囔着,“唔,应该重打,打······”
莫奕豪看着那手无力地举起皮带,心知她其实累极了,只不过大脑的亢奋还在支撑着她最后的神智。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从善如流地这么快认了罪。
别看这妮子平日里一副听话柔顺的模样,骨子里实打实的桀骜难训,像是被她真听了去,以她的性子,自己此刻真要被打的皮开肉绽。
眼里的欲火多了几丝温暖的柔情,大掌扶着她娇弱妖娆的身子。
她就像童话里的豌豆公主一样,即便身下垫着二十几条锦被,她娇嫩的肌肤还是被锦被下的那粒豌豆给膈的生疼。
她在他心目中,就是位真正的公主,一位他想一辈子护在心头、宠入骨髓的公主。
正神思着,忽然,手一松,身体某处被重物狠狠一砸,疼的莫奕豪啊的一声低吼。
众人吓得惊魂丧胆,心头齐齐地在默哀——
总裁,您能不能不要喊的跟了似的,真有那么疼么?
卧室里一片静谧,只有均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莫奕豪直直地盯着那脑袋砸中的地方,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他无力地往后一倒——
可儿,你怎么能在关键时刻睡了呢······你要睡就睡,可是你,为什么倒在了那个最敏感的地方,你知不知道,奕哥哥被你那一砸,差点就把第一次给交代了······
稍稍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