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陈太医收回手,打开一旁的药箱,东翻西找的扒了半天,最后终于拿出一个小小的药**,递给了邬彤茵,“此乃上等金疮药,每日只需为将军换上一次,十日之后,便得痊愈。”
封湉:“”十日?您确定您那不急大拇指深的药**之中,有十日的药量?
“这够吗?”邬彤茵接过药**,亦是一脸的怀疑。
“不够。”陈老太医如实回道:“不过,三日还是够得。”
“那”剩下七日怎么办?后面的话,邬彤茵实难问出口。
“多谢陈太医。”一旁封衡仲闻言,仰手拿过邬彤茵手中的药**,递还给了陈老太医,“金疮药这种东西,本将府中还是有的,就不劳费太医破费了。”
自古皇室太医只看病开方,何时自己出过药的,想要药材治病,还不得自己拿着药方去抓药。
这陈老太医能出三日的金疮药,怕是已经大放血了。
不过,这“血”他们可不能接。
接了明日这朝堂之上,怕是又有笑话了。
“嘿嘿也是。”对于封衡仲的回绝,陈老太医并没半分不悦,反而乐呵呵的收下了药**,“下官差点都忘了,这里是将军府。”
“陈太医说笑了。”封衡仲赔笑相回,“敢问陈太医,小女这伤,只需金疮药就好了嘛?”
“不能。”陈老太医捻着胡子,摇头晃脑的说着:“金疮药只能养这皮外伤,封将军此次失血过多,还中了不轻的内伤,若想痊愈,还需补些有助恢复气血的”
“咳咳咳”对面陈老太医正说的津津乐道,封湉却捂着伤口猛咳的几下。直接打断了陈老太医的话语,“那个我想休息了。”说罢,封湉很不好意的看了爹娘一眼。
“哎你瞧娘这记性!”闻言,邬彤茵赶忙弯身帮封湉捻了捻被角,“是娘亲不好,一时竟忘了湉儿还重病着,那你好生休息。”
“没有”听母亲这话,封湉更加不好意思了,一把拉过母亲的手,摇了摇头。“娘亲很好。”
“傻丫头。”邬彤茵抽出手,捏了捏封湉的鼻尖,“你好好休息,我和你爹爹先同陈太医去抓药,晚些再来看你。”
“好。”封湉微笑颔首。
“走吧。”言此,邬彤茵对着封衡仲招了招手。
“一定要好好休息!”封衡仲临走时,特地回眸看了封湉一眼。
“好。”封湉乖乖的说着。
但是
即便封湉再番确定,走到门前的两位亲人,还是对着门外的某些人,严肃交代道:“好好照顾你们的小姐!她若再有半分闪失,当心府内的板子!”
“是!”门外之人齐声回道。
“湉儿,爹娘走了。”说罢,邬彤茵又偏头看了看屋内的封湉。
“爹娘慢走。”封湉轻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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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可算醒了!”邬彤茵、封衡仲一走,门外立即窜进来一位清秀少女。“您不知道”
“把门关了。”少女刚入屋一半,封湉便冷冷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