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岚说的这两件事,第一件事虽然还是迷雾重重,但第二件事

她也差不多看出来了。

林颖竹和费殷雯的对决,已经开始了。

也许过不了多久,林大小姐就要成珩王妃了。

而林右丞相,算是实实在在的成了太叔逸珩的人。

那个姓元的男子又是谁呢?

她本以为在太叔逸珩和费殷雯身后出谋划策的人会是阮亚旻。

却没想到听得到消息尽是元姓男子。

难道是阮亚旻的属下?

可在她的记忆中,那人并无姓元的属下啊。

但那写故事出来后的唯一受益人就是费殷雯。

在玄天会帮费殷雯这么做事的人,除了太叔逸珩,怕是只有暗访玄天的魏舜凌王了吧?

太叔逸珩没那脑子。

那这人,也只有阮亚旻了。

可阮亚旻姓阮啊

他就算不想暴露自己的名

等等!

忽地想起什么,封湉猛地拍桌而起。

“怎么?”梓岚被吓得一愣。

“你过来。”封湉一边朝书房走去,一边转手指着梓岚。

“哦哦。”梓岚拿着手绢赶紧擦了擦嘴,快步跟上了封湉。

进了书房,封湉没什么话也没说,直径走到书案前,随意研了一下墨,拿起毛笔,就在书案上的宣纸上写了一个字。

“你过来。”封湉放下笔,抬眸看着杵在门边的梓岚。

“哦。”梓岚点着脑袋,三步并两步的走到书案前,与封湉对立而站。

“是这什么字?”封湉用笔头指了指宣纸上的字。

“阮。”梓岚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那这个字呢?”封湉用毛笔抹去了阮字一旁的耳朵旁。指着剩下的一部分看着梓岚。

“元元!”盯着宣纸上的字看了一会儿,梓岚猛地缓过神来,“小姐想到那人是谁了?!”

“嗯。”封湉眯眼道:“不离十了。”

“谁啊?”梓岚好奇道。

“想知道?”封湉对着梓岚挑了挑眉。

“不想。”一看小姐这样就是不能说的意思,梓岚赶紧摇头道:“小姐还是自己憋着吧。”

说完,梓岚呼啦啦的就跑了出去。

“嘿。”看着梓岚的背影,封湉抿唇轻笑。

这丫头啊。

有时真是激灵的可爱。

收回视线,低眸看着宣纸上的元字,封湉慢慢的眯上了眼睛。

呵,阮亚旻。

可以啊。

上一世,她与这人并没多少交集。

见面的次数更是极少。

除了塔峰之战的那次以外,依旧在知费殷雯的真实身份后,方才第二次见过他。

一双阴狠毒辣的眸子,现在想想都记忆犹新。

啧。

今生怕是要对这位魏舜王爷,多加关注一下才行啊。

次日,不到五更,都不待梓岚来吆喝,封湉自己就起来床。

等她穿好衣服,梓岚的敲门声也来了。

开了门。

“小姐这么早?”梓岚惊目。

“一向如此。”封湉笑呵呵的说道。

“嘁。”梓岚撇嘴,“上次朝会”

“讨厌死了。”没等梓岚说完,封湉一把抢过梓岚手里的盛了水的盆子,“一句不怼你家小姐,嘴就痒痒啊?”

“怎么会。”梓岚笑嘻嘻的说道。

“你信吗?”封湉将盆子放在盆架上,一边洗着脸,一面没好气的扫了梓岚一眼。

“信啊。”梓岚道:“做人哪能不信自己的。”

“好有道理哦。”封湉颇为无奈的回了一句后,就没再理梓岚了。

这丫头的嘴皮,都快出师了。

等洗漱完,封湉敛了敛衣袖,看着一旁的梓岚说道:“赶紧跟着岳嵘去训练吧。”

“现在还不到五更呢。”一听训练,梓岚就肉疼。

“正好。”封湉道:“一日之计在于晨,听过吧?”

“听过。”梓岚乖乖答道。

“那你可知这个晨”封湉又道:“只得是哪个晨嘛?”

“清晨啊。”梓岚说。

“错。”封湉罢手,“这晨可不是清晨的晨,而是凌晨的晨。你若想成功,就该挑灯夜战,从凌晨战到清晨。久而久之之后,你离成功就不远了。”

“不远了”梓岚咂了咂舌。

“不然呢?”封湉道:“有人从凌晨战到清晨,再从清晨战到凌晨,一辈子下来,都没成功呢。”

“那得多悲剧啊。”梓岚瞪目。

“可不是嘛。”封湉说,随之抬手拍了拍梓岚的肩头,“小丫头,好好战吧。”

说完,封湉没再话说,转身就朝院外走去。

等她出了院门,走的差不多又有一段距离后,方才听到梓岚在院中吆喝的抱怨声,“小姐!您又耍逗我!”

“嘿。”封湉轻声一笑。“傻哟。”

从后院走到前庭,吴叔依旧牵着银月站在院内。

“吴叔这么早?”封湉乐呵呵的走了过去。

“想着小姐应该起来了。”吴叔笑了笑,而后朝大堂内瞟了一眼,“泽王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这么早。”闻言转身,就见太叔谟泽正好从大堂内走了出来。

“昨天休息的好。”太叔谟泽走到封湉身边,抬手敲了敲封湉的脑门,“早。”

“早。”封湉伸手揉了揉额头,“走?”

“嗯。”太叔谟泽颔首,旋即接过吴叔手里的缰绳,帮着封湉牵着银月,“那我们就先走了。”太叔谟泽看着吴管家说道。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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