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这话可不是封父接的。而是太叔谟泽一脸思索着:“今儿早朝的时候,岳父大人不是与父皇告了几天假嘛?”
封父:“”
失策啊失策!
他们两个老家伙,为何要挑衅这两个小魔王!
“你告假了?!”封母转目瞪向封父。
“哎”封父长声一叹,朝着封湉二人罢了罢手,彻底投降道:“好了好了,是我们这些老家伙错了。”
他这夫人,近日私下,本就为回娘家之事愁的不行。
平日里,就连他都不敢随意谈起此事。
没曾想
今个儿竟让这俩破孩子给挑了起来!
“说吧,您们什么时候过来的?”封湉拍了拍太叔谟泽,让其将船划到父母的木舟旁边。
“在你们进了这片荷莲荡后。”封父无奈道。
“那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封湉心累。
“泽王教你什么是爱情的时候。”封父如实说道。
封湉:“”来的可真快啊!
“不过话说回来。”忽地想到什么,封父默默的瞥了太叔谟泽一眼,“这人教的真不咋样。”
“是非常不咋样!”封母逮着机会回击道:“半天下来,没一个是讲道重点上的。”
“可不嘛。”封父跟言,“湉儿回句好听的,连“唔唔”声都发出来了。”
太叔谟泽:“”
“依本夫人看啊。”封母若有其事的说着:“这厮就是为了听湉儿说那些话,才应下那事的。”
“十有**。”封父颔首:“此等用心,当真是可耻!”
“谁说不是呢!”封母鄙视。“湉儿认真求学,这人居然用心不良!”
太叔谟泽:“”
可以。
这战斗力十分可以。
真不愧是湉儿的父母双亲。
厉害。
若被说的人不是他的话,他真想为二老鼓个掌。
“湉儿。”太叔谟泽甚是心累的看向封湉,“我们还是走吧。”
这里
他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再待下去,他真怕自己那握着木桨的手,会很不安分的直接挑翻对面的船只!
俗话说得好:人艰不拆,人艰不拆!
可他这未来岳父岳母啊
偏就专干人艰就拆的事!
而且还句句直戳要害!
最气的
对这二人,他连一点重话都不能说!
更别提让他们闭嘴了!
为此
惹不起,他还不能躲嘛?!
问完,没等封湉回话,太叔谟泽自顾自的转了转手中的木桨,轻轻的将木舟划向了另一个方向。
“没事的。”封湉瞧着,柳眉轻挑,满脸含笑,“本将一点也不介意。”
闻言,太叔谟泽握着木桨的手顿了顿,却没接话,继续默不作声的划着小木舟。
不能说话!
现在绝对不能说话!
身后几道幸灾乐祸的视线还没挪开呢。
“跟着。”看着前方渐行渐远的小木舟,封母胜利大笑的挥手道。
“是。”玄一、岳嵘默默的应了声。
心下却不忍叫苦。
完了!
这下回去,不少条命,也得少层皮!
早知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们还不如带着梓岚各玩各的呢!
“湉儿”余光扫到身后紧追而来的木舟,太叔谟泽一脸忧郁。
“放松。”封湉抬手拍着太叔谟泽的肩头,温柔的说道:“不用理会爹娘讲的那些。”
“本王是真心教湉儿的。”太叔谟泽委屈!
虽然他确实怀了一点其他心思吧。
但那也是最后才起的心思啊!
从某种意义来说,那种心思还没真真派上用场呢!
“本将知道。”封湉颔首。
其实
就算这男人真如爹娘说的那般,她也不会介意。
她选择让太叔谟泽教她爱情之事,本就是为了回应他的心。
既然她的话,她的行动,是这男人所期望的,那这与她的目标,不正是不谋而合嘛?
所以,在听到父母亲的那些话时,她真真一点都没生气。
“阿泽。”见着太叔谟泽的脸色还没好转,封湉抿唇想了想,而后偏头问道:“你为何会答应我,要教我爱情之事?”
“起初的原因”太叔谟泽垂眸回道:“是因为湉儿想学。”
“那现在的原因呢?”封湉又问。
“想”太叔谟泽小心翼翼的看向封湉,“想得到湉儿的回应。”
“那你可知”封湉温柔一笑,“我为何要向你请教爱情之事嘛?”
“为什么?”太叔谟泽顺话问道。
“因为啊”封湉伸手摸了摸太叔谟泽的俊颜,“我想给你回应啊。”
“嗯?!”太叔谟泽眼眸猛睁,满目惊讶。
“你还记得我昨晚说的话嘛?”封湉道。
“哪句?”昨晚与湉儿说的话有点多
“我父亲那句。”封湉说。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太叔谟泽道。
“嗯。”封湉点头,眉目柔情的看着太叔谟泽,“你与我的心,期盼着我的回应。我与你的心,想给你回应。所以不用为你心中的想法害怕,因为那正是我想给你的。”
闻此,太叔谟泽只感觉全身僵的厉害。
盯着湉儿的眼睛,眸瞳颤抖的都快从眼眶中蹦了出来!
就连手中的木桨,何时被他停下的,他都全然抛在了脑后。
而今这满脑子里,全是湉儿刚才所讲的那句话!
一个字一个字的从他脑中划过。
再连成一串从他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