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太叔谟泽收了收笑,“别说,你我二人,怕是许久都没这么逃过了吧?”
往昔,这种情况,也只有在战场上才会出现。
但随着二人自身实力的增长,这种刺激而又惊险的逃跑方式,已经很久没有在他们身上上演过了。
虽说今天的这幕,谈不上惊险吧……
但那刺激感,依旧让他不忍想到了当初。
那时……
怀里的女人不过刚刚初入军营……
“是啊。”封湉往太叔谟泽身上/靠了靠,满目怀念,“快有七八年了吧?”
十二三岁那年,因为记忆,又为了证明自己,不惜卸下红妆,抛开身份,只身踏入了那方只有男子存在的神圣之地。
在那里,她与身后这男人,不知上演了多少生死攸关,命悬一线,死里逃生的故事。
“好玩不?”太叔谟泽用下巴颏儿蹭了蹭封湉的脑袋。
“这有什么好玩的啊?”封湉笑斥,“相比那种刺激,我还是喜欢现在的心安。”
许是上一世的经历……
今生,她这骨子里,真没什么热血的成分了。
“本王也喜欢。”太叔谟泽轻声笑了笑,“若是世道允许,本王真希望能带着湉儿归隐山林。”
“归隐山林?”封湉仰着脑袋看向太叔谟泽。
“是啊。”太叔谟泽颔首,“到时我们可以在山林里造一间两进两出的小竹屋,湉儿喜欢桂花,我们可以在竹屋前种两棵桂树,等花开季节,湉儿就可以给本王酿桂花酒,制桂花糕,做桂花饼……”
听着听着,封湉不忍啧笑了一声,“瞧把你给美的。本将酿的酒,制的糕,做的饼……凭什么就是给你的?”
“那必须是给本王的。”太叔谟泽仰着脖子,好不高昂的说道:“湉儿的一切,都只能是本王的。”
“当然……”说此,太叔谟泽俯首看着封湉,眉目深情,“本王的一切,亦都是湉儿的。”
“你这嘴啊……”封湉笑斥,“本将之前怎不知它那么能说呢?”
“这些都是小意思了。”太叔谟泽别有深意的眨了眨眼,“大本事还在后面呢。”
“哦?”封湉挑眉,“什么大本事?”
闻此,太叔谟泽先是一愣,而后好不尴尬的转过了脑袋。
讲真的……
他刚那话也就那么心血来潮的随口一说而已。
如今被湉儿这么一问出来……
咳咳……
怎么觉得那么不正经呢?!
啧。
好嫌弃自己。
“怎么?”见着太叔谟泽不说话,封湉伸手捅了捅太叔谟泽的腰腹,“您这大本事,是还没编好呢?还是尚未练成啊?”
“咳咳……”太叔谟泽一口老血!
他若当真直言说了出来,这女人怕是得一拳将他揍下马去不可!
但瞧着封湉那话后的嘚瑟小表情……
太叔谟泽想了想,果断摇头道:“都不是。”
“哦?”封湉眯眼,饶有兴趣的仰望着太叔谟泽。
“这个大本事……”太叔谟泽故作神秘的俯首贴在封湉耳畔,用着非常低磁迷人的声音,轻声细语的讲着,“其实……”
也不知是不是太叔谟泽的声音作祟,封湉居然一把抓住了太叔谟泽的手,很是认真的听着。
瞧此,太叔谟泽扬与唇畔的弧度,不由加深了几分。
静默停顿了片刻,某男猛地低声笑道:“现在还不能说。”
“靠!”闻言,正在满心期待的某女,瞬间炸毛了,“耍我啊?!”
“不敢不敢。”深怕封湉动手,太叔谟泽赶忙将人圈在自己怀里,低头蹭着封湉的脑袋,“本王哪里敢耍湉儿啊。”
“哼!”这人明明就是在耍她!
“乖啦乖啦。”太叔谟泽继续蹭着封湉的脑袋,“不生气了好不好?”
“哼!”封湉扭头。
这婚旨都还没到她手里呢,这男人就敢如此耍她!
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嘛?
要是来不及,未婚休夫可以嘛?!
“好吧好吧。”见着怀中姑娘似是真的恼了,太叔谟泽投降道:“本王这嘴的大本事啊……就是吃。”
“吃?”有了前车之鉴,再听到这个答案后,封湉莫名蹙了眉头。“吃什么?”
“吃……”你!某男很想这么说。但……咳咳,“饭。”
怂!
封湉:“……”
好家伙!
她稀里糊涂,莫名其妙纠结了半天的事……
就是这么一个大事!
偏头无语了片刻,某女默默回首,扬起双手,对着太叔谟泽鼓了一会儿巴巴掌,“好大的本事!”
说实在的……
这话最初,不过是她的一句玩笑之语而已。
后来若不是这男人用那蛊/惑/的声音诱/惑/她,她也不会变的那么认真起来。
到头来……
玩笑的话题,还是有了个玩笑的结尾。
“对了。”一说饭,封湉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转眸看向一脸诡异的太叔谟泽,“你吃早饭了嘛?”
“没。”太叔谟泽摇头。“湉儿吃了嘛?”
“没有……”她那空档的时间,都用来纠结衣服了。哪里想到要吃饭啊。
“那我们先去找个饭馆,吃个早饭吧。”太叔谟泽说。
心下却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这话题……
可算回归正途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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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很简单,一碗米粥两个蛋,基本就能解决的事情。
随意吃了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