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看见人身上着火了。
没有任何火焰点燃就自己着火。
之后六年里，他们的实验再也没有成功过，云墨成了重点保护对象。
改变基因的条件是年纪不大于八岁，这种条件在想要强大意志力的条件下显得格外苛刻。
云墨大抵是经历过地狱爬出来的人。
她拥有异能，但也被套上了禁锢的铁链，整个暗黑帝国是生活在地下的，他们做着杀手，d品等地下交易。
三年里，她学习了很多技能，她的记忆力比平常人更好，身体素质比成人男性更加敏捷有力。
在这个地下帝国，她只是一个工具。
那群变态研究还在继续。
一间白色无家具的房间里，月光透过高高的窗户照射进来，撒在床上那一道身影上。
女生头发混乱，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蜷缩着身子靠在靠墙的一边。
苍白的薄唇颤抖着，她穿着单薄宽阔的白色t恤，沾了一些血液。
直到有人过来轻轻摇了摇云墨，她才从混沌的意识里睁开眼睛。
瞳孔泛着轻微的红光。
“季臣——”
一道极度沙哑的声音。
季臣费力地把她拉过来，扒拉开云墨额前的头发，轻声说：“你病又犯了？过来，先吃药。”
没错，从那件事情后，拥有能力的同时，也有副作用。
好在，研究所的人有缓解的药，也就是说，云墨摆脱不了他们。
她尝试过，坚持不了一个小时。
季臣动作轻柔把药让云墨吃了，这种情况他已经见了好几次，可每一次看见都像被针扎一样疼得呼吸不过来。
云墨喘了口气，眯着眼睛看他，“季臣，你怎么来了？”
任谁看见女孩这个样子，都想象不出她身怀异能，并且每个月都会经历这种全身血管爆裂的痛苦。
“不来你就会被疼死。”季臣没好气地说。
她的治愈能力很快，不一会儿，云墨就缓过来了。
云墨很幸运认识他这个朋友，这些年，但是他在她痛苦的时候陪着她。
虽然也没什么作用，但总归有些安心。
“你又要去执行任务吗？”云墨问，宽大的t恤笼罩她的身体。
她知道，季臣算是他们里能力出色的一个。
他们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手上是干净的。
不是他们内心邪恶，而是被迫生存的条件。
“嗯。”季臣沉默了一下，“这次是一个有钱人，也许我能套他身上的钱。”
……
而云墨也第一次执行任务，是长期的。
她的身份是黑帮大佬的私生子，那个私生子早就死了，她顶替上了，只也是她后来为什么是男人身份的原因。
一方面她执行任务和组织联系，爬上黑帮老大那个位置，一方面谨慎调查这个组织，找到自己的解药。
云墨这个假私生子的亲生父亲已经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同父异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