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当然有好处,至少他向何先生证明了他的实力,令何先生不敢觑的实力。想必你也知道,魏先生最近一直都在做让何先生去伦敦总部的工作,但何先生为了你,强势的拒绝了。如果白姐对魏先生做过调查的话就不难知道,魏先生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己遭到拒绝,特别是何先生的方式还是那么的……不委婉。何先生被抓进警察局的时候,安排了很多自己人进去,但他没想到,魏先生也安排了人进去,而且显然,魏先生的人更胜一筹,在魏先生的人面前,何先生安排的那些喽啰就显然不怎么够用了,这也就是何先生为什么会受赡原因。而魏先生的目的很简单,他希望有一个人会妥协。”
白风月喃喃地重复,“他希望有一个人会妥协……他希望暮朝妥协……”
“不。”aren直接否定道:“魏先生希望妥协的那个人,不是何先生,而是你。”
“我?”
“对,你。他在消磨你的意志,如果你不爱何先生,那么当然无所谓,但如果你爱他,你就要忍受他一次又一次因为你而受伤。而且也许,会一次比一次重。相信我,魏先生绝对不是尼以为的那样好对付,他之所以能有今,成为世界级到集团霸主,绝对不光是因为疼的商业头脑,更多的还是因为他够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他向来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所以很可能这次他没能如愿以偿的得到何先生的答复,下次下手就会更加狠。要知道,现代的医学是很发达的,所以少了一条腿,一半胃,一半肝,哪怕一只肾脏,也都是可以继续活下去的,而对于魏先生而言,何先生主要脑子没有坏,其余的只要是不会伤及『性』命的伤,则都是在被允许的范围内的。但何先生毕竟不是铁打的,看着他痛苦,难道你不会心疼吗?”
白风月挺好的有些『迷』惘,最后竟什么反驳的花也不出来,只呆呆地杵在那里,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看着白风月的反应,aren的脸『色』再次泛起一丝涟漪,偷偷叹了口气。接着,她又道:“你想和何先生在一起,其实有很多方法,如果你不同意与人分享他,那么就狠下心,不去理何先生赡重不重,魏先生心狠,你就要做到比他更心狠,只要你做到与魏先生一样心狠,那么你就有机会得到何先生。但,也许你得到的就不见得是一个完好无损得何先生了,毕竟以魏先生的个『性』,少了什么零部件都是能活,恕我直言,他的狠是你永远想不到的,而在他眼里,dr就是一切,只要何先生还能做决策,那么他是不会介意何先生少了些什么的。”
这些话听着有些啰嗦,有些重复,白风月有一瞬间的觉得不真实,aren看起来是这种会这么浪费口舌的人?
“你来告诉我这些,难道不是劝我离开他吗?”
“我只是实话实,这是唯一你能跟他对抗的途径,你只要狠下心来,和何先生一起扛住压力。熬,熬到魏先生死的那一刻,你们便成功了。与此同时,你们最好不要对魏先生的人身安全动什么歪脑筋,不然魏先生绝对会让你们后悔自己做了那样愚蠢的决定。”
白风月强迫自己深呼吸,强迫自己去平复情绪,哪怕她现下的心绪已经遭『乱』成一团,但她还是拉回一丝理智去清醒地与aren对话。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以你的立场,不是该劝我离开他吗?”
aren的眸子微闪,但却依旧一副冰山的样子,“我只是就事论事,我不屑于阴谋诡计,但同样,我觉得有价值的东西也会去主动争取。我过,我很看好dr儿媳『妇』的头衔,所以我把事情的利弊都分析给你看,你的决定需要你自己做,但我的心意是不会改变的。我与魏先生做了交易,在何先生住院修养的这段时间,由我来照顾何先生,交换的其中一个条件是,我来搞定你,让你在这段时间内不要出现在何先生的身边,直到他出院。”
“所以你告诉我这些其实目的就是为了让我这段时间不要来件暮朝?”白风月问道。
aren点点头,“你可以这么理解,为了何先生的健康着想。”
“那如果我不呢?”白风月后退了一步。
“当然,白姐有这个权利,但代价就是何先生的伤可能一直都好不了,旧伤再添新伤。又或者白姐是希望何先生真的担下杀害你父亲的罪名吗?原谅我直白,我觉得,目前能最快帮何先生洗脱嫌疑的人,就是魏先生。”
“你什么意思?”白风月警觉地问。
以秦尤和陶行二人之力都没能洗脱何暮朝的罪名,他魏欧阳就能?难不成他魏欧阳还有通的手段吗?还是……他……他告诉过自己,不是他干的,但是……
白风月瞪起眼睛,“他……他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
aren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魏先生的资源脉络是你想象不到的。我刚刚的提议你准备好答案了吗?一,大家都好,何先生会得以顺利都回复健康,你则不必担心会有人在背后盯着你,而我也能顺利的进入何先生的视野,也许得以日久生情,从而达到我的目的。恕我直言,如果你和何先生彼此真心深爱对方,那么我的存在就不足为惧。二,我们的这次交涉失败,何先生继续受伤,你继续装看不见、不心疼,我依旧做我的本职工作,魏先生继续进一步地实行他的策略。又恕我直言,这对我来根本造不成任何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