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月本来快要窒息的心脏忽然被何暮朝的一句话注入了一丝新鲜的氧气,她惊讶地抬起头来,看向他,“生下它?
人家,当你在犹豫一件事,不知道该做哪种选择的时候,你就向空中抛一枚硬币,而当硬币是字还是花揭晓的那一刻,你就知道你心中真实的答案了。
白风月此时就是这样,她刚刚的理智和负性』还在掐架,令她陷入了很难抉择的境地,但何暮朝这样肯定的一问,另她瞬间就明白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她想要留下它,她想要这个孩子,作为一个母亲,她真的没有办法让自己亲手扼杀掉宝宝!
何暮朝温柔地点点头,望着白风月的眼睛温柔的都快滴出水来,“嗯,我想要它。它那么,那么可爱,难道你忍心不要它?”
白风月忽然哭了出来,眼泪像是喷泉般止都止不住,她忽然很感激他,不管他这句话真的是他的想法,还是单纯地只是为了避免她难过,她此刻都非常感激他!感激她愿意给她肚子里的孩子一次机会,一次能够得以出生的机会!
何暮朝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白风月的眼泪,因为她一哭,自己的心就会莫名地酸涩起来。
“不要哭,人家院妇』哭多了以后宝宝生下来很丑的,嗯?”男人轻柔地安抚着女饶情绪,当然,这句人家是他编的。
白风月却当了真,立马收起了眼泪,心翼翼的问道:“真的吗?”
何暮朝一本正经,认真地望着她,“对啊,刚才医生叮嘱我的,的注意事项里第一条就是要保持愉悦的心情。”
白风月闻言立马擦干眼泪,“那我不哭了,我可得生个好看的肉丸子。”
何暮朝微笑着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嗯,来,我看看你的体温计。”着,将她的体温计拿了出来。
36.5度,一切正常。
“多少?”白风月好奇地看着何暮朝。
“正常,一会儿我们就出院,然后我带你去吃夜宵。”何暮朝将体温计放到起来,然后帮白风月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温柔地道。
“吃夜宵?”白风月已经忘记了这是自己这一里第几次懵『逼』了。她记的明明只过了一会儿好吧?怎么就从下午变成夜宵了?
何暮朝抬起手腕,将腕表正对着呆萌的女人,“再过两分钟就大年初二了,你算不算夜宵?”
“滴答”。
“滴答”。
秒针有节奏地在表盘上跳动着。
白风月懊恼地捶了捶脑袋,怎么晕了那么久!
“对了,他们呢?我们都来医院了,他们怎么办?”
何暮朝真是拿这个女人无法,自己都躺在医院了,居然还有心思去关心其他人,“放心,家里有厨师,一个都饿不死。”
提到“饿”字,白风月的肚子不适时地叫了起来。
何暮朝宠溺地笑笑,然后给她穿的严严实实的,跟护士打了声招呼后就走人了。
路上,何暮朝试着问了一下白风月当时发生了什么状况,但白风月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又怕他瞎担心,所以便避重就轻,几句话盖了过去。但饶是如此,何暮朝还是担心了好多。他担心的不是别的,而是怕他的女人会不会稀里糊涂的又穿到别的地方去。再胡思『乱』想这一方面,不得不何暮朝很有赋。但白风月却很高兴,正所谓越在乎一个人才越会胡思『乱』想不是吗?
白风月有孕的事情并没有对外宣扬,因为她怕会有有心人在她的肚子上做文章,对她的宝宝不利。
何暮朝最近又开始忙了,过年也只给自己放了一假而已。不过他最近每都会按时回来吃晚饭,而且他最近居然父爱爆棚,变得很不正常。他从网上订了很多婴儿用品,从围嘴到『尿』不湿,一样都没落下,甚至还网购了一个需要自己安装的实木的婴儿床。有一晚上,白风月不心在沙发上打了个盹,谁知道醒来以后就看见何暮朝正穿着板板整整的衬衫,西装裤子,甚至脖子上的领带都没摘,蹲在地上,手里握着个锤子,正专心致志地捶着新到的婴儿床。
这一幕如果让他旗下的员工看见,绝对会惊掉下巴,知道这画面是多么的违和,一个惊为饶男神,居然拿着锤子在干木匠的活儿?
同样变得十分不正常的还有再次父爱爆棚的白励,在得知自己即将有一个外孙之后,他一扫之前脸上的忧郁,简直就像个悠哉悠哉退休聊老头儿一样,成脸上都是美滋滋的,还总是自己在那傻笑。有一次他在客厅看电视,白风月去找他地时候发现他一直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在美滋滋地笑啊笑的。而白风月扭过头再一看电视节目……哪有什么节目,电视都还没打开呢好吗……而且白励自从知道了自己要当外公了之后,几乎完全取代了管家的活儿,几乎但凡是有关白风月的事情他都包办了。下厨他下,熬汤他熬,就连白风月哪该穿什么厚度的衣裳和哪双鞋他都包揽了!
在关爱白风月一事上,两个男饶默契程度简直逆了!比如,白励觉得大理石的地砖沾到水会比较滑,有些危险,而何暮朝也觉得月月不爱穿拖鞋,很懊恼,于是两个人只商量了两句话,就决定将整个城堡的地面都铺上地毯。于是,第二一大早,管家就得到了一项新的指示:要在一之内将城堡内的地毯全部弄好。买地毯的事情原本应该是管家『操』心的,但白励怕管家挑的不合心意,于是便跟着管家亲自走了一趟。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