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发现这个女人特别喜欢待在角落里,上次在1989的时候似乎她也是一直这样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显得存在感很低。
女人发现了陶行,不知道是什么笑的笑着问道:“怎么,不去继续跳舞了?”
陶行为女人拉开一把椅子,然后待她入座后又独自走到她对面坐下,“不敢去了,不然保不准一回头就发现你在跟别人跳舞了。”
薇薇安好笑地看着他,“你这是犯神经了?”
陶行笑的妖娆,“一般人会把这理解为吃醋。”
女人端起酒杯,似乎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望向了别处,“陶公子觉得,一个男宠有吃醋的权利?”
陶行看着她,堆起一脸委屈,“毕竟我是你的人,我们的约定还剩下很久的时间。”
薇薇安又瞄了他一眼,“怎么,你这是又觉得委屈了?陶公子似乎也没什么权利委屈。”
陶行妖娆地笑,“怎么,吃醋的权利没有,现在连委屈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女人不再理她,心里烦闷。
陶行也不再多话,他总觉得好像就从刚才开始,她对自己的态度忽然就变差了。陶行喝了一口酒,好像就是从,她看完那张照片开始……
舞曲换了一舞又一曲,而薇薇安再也没有离开过座位。同样地,陶行也拒绝了很多朵桃花,然后陪着薇薇安在这干坐着。
陶行的眉眼微沉,眸子里闪着惊疑不定的光,那张照片,就连身为本尊的他自己都没见过,薇薇安究竟是打哪儿得来的?
两个人就这样各怀心事的沉默着,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彼此谁也没有再开口,直至宴会结束。
“一会儿我要吃夜宵,你来做。”薇薇安淡淡地完,便起了身,优雅地走了出去。
陶行也随后起身,亦步亦趋地跟在女饶身后,看向她背影的眸子里,多出一份探究。
回到家的女人直接将陶行扔给了老管家查理,然后自己则独自走进浴室去泡了个澡。
当个优雅的女人很容易,因为使人优雅的从来都是阅历,当一个女人见识的多了,就会自然而然的变得优雅起来。
薇薇安把自己沉浸在温度稍高的温水里,然后洗去了脸上精致的妆容。她其实很想问一问她的母亲,她现在该怎么办,但是她只能仰着头看着花板,然后自言自语,因为她的母亲,早已经不在人世了。而她的母亲,才是真正的姚夫人。
起来,薇薇安也只不过是个冒牌货而已,只不过因着长得像,又照着她母亲的样子整了容,然后在外人面前又化了妆,所以才得以瞒过海。
起初的时候她过的极为心翼翼。
几年前母亲的忽然离世让薇薇安不知所措,仇杀、夺位,算计,令她不得不年纪地就接下了母亲的担子,然后在短时间内强迫自己极速地成长起来,联合了所有她能联合的人,用了她所有能用的手段,让自己成为了一个真正的,锋利的姚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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