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雷丰通过这些相片也没办法确定,因为当时的摄像机还没有像现在这么先进。
而且她的身体上全都是鲜血,就算是有刀口也无法通过相片来分辨多少。
他有些抓狂的用手挠挠头,嘴里发出低声咆哮:“啊……啊。”
这一举动吓了万山一跳,急忙对着范淼淼问道:“他没事吧?”
范淼淼十分淡定的摇摇头:“放心吧,这属于他的常态,他在思考。”
“嘘!别出声。”
张雷丰低声发出呵斥。
范淼淼对着万山无奈的努努嘴。
刀口这条路是行不通了,张雷丰只能选择换另外一条路来思考。
猛然间睁开眼,看向万山:“当时在院子有没有其他发现?”语气急促的问道。
万山稍微停顿一下说道:“因为当时都是土坯墙,我们在院门西侧的墙壁上看到了一个被踩踏的痕迹。当时通过技术鉴定,可以确定他就是从这里翻墙出去的。”
“门呢?”
“什么门?”
“大门啊,当时大半夜谁会开着大门?大门当时是锁着的还是开着的?”张雷丰如同疯子一样不断的追问。
“据报案人说,她当时去的时候是开的着,并没有从里面锁住。”万山回答道。
啪!
张雷丰用力拍下手。
“原来他是故意要从墙上翻过去,想要改变我们的思路,可惜你走的太匆忙了……哈哈哈。”他嘴里阴阳怪气的嘀咕着,最后还传来两声冷笑。
“你确定他真的没事?”万山对着范淼淼又问一遍。因为这个家伙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没事的。
范淼淼依然很淡定的点点头:“我确定以及非常肯定,他一点事没有,你放心吧,他很快就会恢复正常。”对待张雷丰现在的表情,范淼淼心想这算什么,他更恐怖的表情我都见过。
果不其然很快张雷丰就恢复平静。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万山伸出手。
“谢谢。”这两个字能从张雷丰嘴里说出来,那可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张雷丰之所以说这些,是忍不住的想要对他表示一下尊敬,一个退休的警察,却能熟记二十年前的案子,单凭这一点就值得他尊敬。
“你不需要再听下去了吗?”
“不用了,其他的我在卷宗都看过了。”张雷丰挥挥手,说话的功夫已经离开家门。
范淼淼跟着张雷丰一同走出楼门口,正好对面走过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孩子。
“你应该让你爸妈重归于好,他们彼此谁也没有放下谁。”张雷丰对着女人说完用手拨弄一下头发,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女人一脸懵的回到家,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父亲。万山听完之后暗自嘀咕一句“他真是一个天生干刑警的料”。
“张雷丰,张雷丰,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他儿子在监狱的啊?”范淼淼从始至终都对这个问题抱有疑问。
“因为在网上就能查到。”张雷丰十分简单的做出回答。
其实在网上并没有这些资料,只是张雷丰在他家发现了两个摆设品,这两个东西看上去非常的普通,然而并非如此,这两个摆设品的价值应该在五万块钱。
明显和他们家的条件格格不入,而且万山刚开门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挂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按照他们那个年纪的人,这个表情都是用在儿子身上,很显然这两个东西不是偷的就是抢的。
如果是偷得那么他儿子应该被判的轻一点,要是主动归还赃款和东西还会量刑处理,要是抢来的那一定是重型。
根据他被扣过去的那张相片磨损程度很显然是五六年前的相片,还有他所住的那间卧室,房门是开着的,床上的被子和床单都是很老的款式,在三年前就已经很少见到了。
综合这些分析,所以张雷丰猜想他的儿子是因为抢劫被判刑,又因为当张雷丰提到万山儿子的时候,他那紧张的眼神,足以说明他在害怕有人知道这件事。
所以他的内心其实是纠结的,一边是自己身穿的警服,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不过最终他还是理智大于感性,做出正确的选择。
至于那两件摆设,想必是女儿收视儿子房间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他们并不知道这两件东西的价值,所以才敢这样摆放出来。
当时张雷丰很想说出这件事,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被抢走这两件东西的人竟然都没有说这件事,那说明这个东西很可能是非法所得。
当已经离婚的妻子同意女儿定点去看望他,那说明她的内心早已经放下了那件事,可能彼此都在等待对方主动吧。
这也是为什么张雷丰要对万山女儿说出那句话的原因。
张雷丰拦下一辆出租车,打车回酒店。
路过一个饭店的时候,张雷丰突然叫停出租车。
“走吧,先去吃点东西。”张雷丰对着范淼淼说道。
“先回酒店把背包放下好不好?我真的好累。”
“不要浪费时间,先吃东西在回去。”张雷丰几乎是在用命令的口气。
两人吃完饭,张雷丰看下腕表点点头:“行了,现在回酒店。”
来到酒店门口范淼淼一把拽住张雷丰,满脸的不好意思看着他。
“我们刚刚还……现在就……会不会有人说我太那什么啊?”范淼淼用着蚊子般的声音对他说道。
张雷丰努努嘴:“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如果你要是不想在碰到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