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男人还没碰到郁归晚就听到了警铃声,都慌了。
而柳含暖则眯起了眼睛,见那三个男人都停了下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她?!扒掉她的衣服也行啊!”
只要让外面那群人看到,她就成功了!
这样郁归晚又是臭名昭著!
郁归晚坐在地上,脖子上的痛感还是没有消失,她看着柳含暖,道:“你又何必呢?你这么对我,别忘了,我可是记仇的人。”
柳含暖瞪着她,见那些男人怂了,只好上前扯着郁归晚衣服。
刚碰到郁归晚,祁远墨就走了进来,而他身后的警察压制住了她。
祁远墨大步来到郁归晚的面前,将她的衣领整理好,目光又触及她脖子上的一圈红痕,觉得心脏抽痛,帮她解开的时候,他整个人像小孩一般无措,“晚晚,对不起”
每次他都来晚,总是让她受到伤害。
得到自由的郁归晚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抱住他。
一个怀抱,胜过千言万语。
三个男人见状一直躲在角落里,现在一看没人发现他们,就想要跑。
祁远墨这时转头,声音寒冷,“抓住他们!”
他们都被抓到了,柳含暖却笑了出来,看着对郁归晚这么小心翼翼的男人,嘲讽:“祁远墨,你就这么在意她?”
祁远墨回了她一个冰冷的眼神,接着就抱起郁归晚,走出了这里。
他们刚走,祁远臣就开着军车过来了,他军装都没有换下来,跑进了这个破工厂。
见不到郁归晚,他就抓住一个警察的衣领,问:“晚晚呢?!”
那警察受到了惊吓,接着答:“她她被祁远墨带走了”
祁远臣眯着桃花眼,没有犹豫地跑走了。
而站在一旁的秦娟袅亲眼看着他着急地跑进来,再跑出去,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她
柳含暖被强制戴上了手铐。
她看向一边暗自伤心的秦娟袅,冷笑,“我搞不懂你在圣母什么。”
这么的懦弱,活该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人。
她又苦笑。
可是,自己都这么狠毒了,还是碰不到祁远墨肩上的雪。
她被警察带走了,没有任何的反抗。
坐在车上,郁归晚被祁远墨做了个全身检查。
他的手指摸着她脖子上的红痕,眼睛像是一块寒玉,他问:“疼吗?”
“疼。”她实话实说。
郁归晚靠在他的胸膛上,捶了他一下,嘀咕:“祁远墨,你的情敌太多了!”
祁远墨拧眉,他都不认识她们。
回到家,他赶紧带她回卧室,给她涂药膏。
清清凉凉的药膏涂在她的伤口上,郁归晚舒服地“嗯”了一声。
他的手指冰凉冰凉的,贴在她滚烫的肌肤上。
涂完药膏后,他揉揉她的脑袋,嘱咐:“以前出门的时候事先给我发消息,到了给我发个位置。”
他真的怕了
郁归晚微笑,还没有说“好”,外面就有人拍打着门。
祁远臣还是穿着军装,面色微沉,桃花眼里的星光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