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什么朋友,在他心里,那个姐姐就是他的朋友。
江隐知道他在说郁归晚,顿时拧眉,道:“她有事。”
说完,他烦躁地走了出去,对保姆道:“照顾好他。”
说完,他一个人进了书房。
童年的事,他并没有忘,每面对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时,那段记忆便会从脑海里跳出来,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
祁远墨晚上回家的时候,就发现郁归晚早早地就睡了。
他脱下驼色的风衣,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才九点半,她怎么这么早就睡?
他拿着睡衣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再走出来。他头发还没有干,发丝湿润地贴在额头上,略显性感。
他坐在了床上,躺在她身后抱住了她的腰,吻着她身上的香味。
他动作这么轻,并没有吵醒她。
祁远墨将她的身子给翻了过来,让她的脸面朝着他。
她睡着了,眉眼精致,肌肤嫩得能掐出水来,睡觉的时候嘴唇透出的是一种淡淡的粉红色。
像是果冻一般,诱人品尝。
祁远墨沉下了眼,然后靠近她,吻住了她的唇。他先是简单的吻她的唇,接着便是啃咬,汲取着她嘴中的甜蜜。
他垂目,才发现她的领口很松,露出了一片雪肤,仔细看还能瞥见春光。
他喉咙一动,眼睛发出暗红的光芒,低下头,吻着她锁骨以下的肌肤。
郁归晚感觉很痒,睁开了眼睛,就看见他又在埋胸,而且做的事还这么的下流
她脸红,拍开了他的头,道:“我都睡觉了你还不放过我!”
他是狼吧!是不是非得把她吃了才肯罢休?!
祁远墨坐了起来,亲吻着她的手指,“晚晚”
他含住了她的耳朵。
“给我。”他每天晚上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
郁归晚最后还是被他给吃了。
安瑶说的没错,现在一点都不疼了,她反而觉得很舒服
祁远墨看着她脸上的晕红,勾唇,把玩着她的一缕秀发,在鼻间嗅了嗅,问:“晚晚,舒服吗?”
她怎么可能会回答舒服?!
郁归晚羞涩地合上眼睛,哼了一声,把头埋在被子上。
她打死也不回答这个问题。
屋内,两人缠绵着。
第二天,郁归晚又起不了床了。
她盖着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怒骂床边在换衣服的男人,“祁远墨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现在掀开被子一看,她的身体都是他在她身体上留下的痕迹,看得她面红耳赤。
祁远墨穿上鞋子,举止投足间散发着贵族的气质。他问:“我还不够温柔吗?”
他语气淡淡,似乎不被这个问题困惑。
看着他勾唇离开了卧室,郁归晚气得用脚踢着被子,妈的!祁远墨这个大坏蛋!
她折腾了半个小时,才换完衣服下楼。
今天见不到祁远臣,想来应该是回军区了。
她坐到厨房,吃着保姆重新给她温热一遍的早餐。
喝了一口汤,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便响了。
她看过去,是江隐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