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粘罕命其子金弹子挑三百jing锐,前往城下搦战。临行前,粘罕却也不忘与金弹子吩咐道:“那徐二郎武艺高深莫测,你且要当心。还有他那个义子陆文龙,双枪了得,年少有为,武艺甚至可以与徐二郎堪比。昔年就连山狮驼、连儿心善两人,也败不得此人。那徐二郎素来傲气,仗着身份,也不会以大欺少,多数会派此人出战。你若与厮杀,切莫不可轻敌大意!”
金弹子一听,凶悍的双眸,顿时she出两道骇人光芒,道:“哼,爹爹别把我和那两人相提并论。国内的人都是鼠目寸光,哪知我的本事!!”
金弹子却是继承了粘罕昔年的傲气,不过粘罕没有这个实力,可金弹子凭着妖孽般的天赋还有后天玩命般的cao练,却拥有着这足可睥睨天下的实力!
“哈哈哈!!我儿出身高贵,自非那些孤儿贱种可比!!为父素来以你为荣,还望你莫要令为父失望!!”粘罕张口大笑,望向金弹子的目光里,尽是欣慰之se。金弹子神se一震,拱手应话后,便退了下去。
当ri,在朔州长隆城下。金弹子率三百jing骑奔驰而来,一来便立即摆开阵势,嘶声大骂。年少气盛的金弹子,见燕军多ri不出,更是得势不饶人,将徐家祖宗三代骂尽,城上兵士无不愤怒至极,几个追随徐庆多年的将领,更是大怒不已,都来请战。
徐庆在敌楼之内,听着外头在骂,堂下诸将嘶声在喊,却毫无动容之se,气定神闲地在看着兵法。
终于,过了大约一柱香后,徐庆默默侧头,向陆文龙说道:“文龙,听说这金弹子屡破你牛伯父、罗延庆、余化龙等将,神勇如同杀神,你看若何?”
“哼,区区小儿,何足挂齿?这名头之事,不必在意,战场之上,唯有手上功夫才是实在!!”陆文龙冷哼一声,字字铮铮有力,浑身散发出一股冷傲的气势。
“好!这金弹子心浮气躁,未曾厮杀,就yu喧声夺人,未免泄了几分底气。你让他喊多半个时辰,再便出战,把他赶去便是。”徐庆轻描淡写地说道。陆文龙听了,双眸一亮,立即领命退下。
半个时辰后,金弹子骂得口干舌燥,喝了好几瓶子水,正yu下马歇息一阵。待会接着再骂,哪知城上忽然响起擂鼓震响,只见一面容俊俏,好似天上神将一般,威风凛凛的小将,骑着一匹赤红如火的宝马飞出。
金弹子见了,顿时面神,举起手中擂鼓紫金锤,奔马杀出,大声喊道:“你是何人,快快报上名来,小爷不杀无名鼠辈!!”
“哼,黄须小儿,你大爷我正是‘天雷双枪’陆文龙也!!识趣的快快退去,教你家大人过来厮杀!!”冷傲的陆文龙,一番话立即把金弹子气得火冒三丈,一声大吼,立即奔马杀来。陆文龙却也不惧,飞马迎上。两人一个照面,金弹子举锤就打,陆文龙见他长得魁梧如兽,自也不会轻敌,身子一倒,瞬即避开。人马分过时,金弹子忽然回手一锤,陆文龙早有准备,一枪正yu挑开,再发起攻势,以破此敌yd_sj;
哪知一声‘嘭’的轰鸣巨响,金弹子力气巨大,一锤反把陆文龙的枪支震开,幸好陆文龙躲避及时,否则恐怕便要被金弹子一锤打落马下。
金弹子打了个空,好不气忿,急回过马,嘶声骂道:“孙儿,莫要躲躲缩缩,与小爷杀个痛快!!”
陆文龙听了,登时眼she杀光,大喝一声,飞马迎去,背后赫然显现出一面双头雷鸟相势,其相一出,陆文龙宛如浑身也在冒电,奔杀来到时,双枪飞刺暴搠,如同惊鸿掣电。金弹子连忙拧锤抵挡,却没想到陆文龙的双枪如此迅疾,只能护住紧要位置,双臂、腋下、腹部屡屡被伤,铠甲被打得砰砰直响。
“嗷嗷嗷~~!!!孙儿你竟敢小觑小爷~~!!!”金弹子大怒,背后立即暴发出一面浑身萦绕着黑se雷霆的黑狮兽相势,双锤一舞,速度陡增倍余,竟然隐隐有跟上陆文龙枪速的势头。陆文龙面光,一锤砸下,正中陆文龙刺去的枪支,轰鸣震响下,陆文龙身体随着震飞的枪支,往后一仰。金弹子也不怠慢,立即提锤朝陆文龙胸膛就扫。千钧一发之际,陆文龙身子如同一条游龙般斜里一转,避过金弹子扫来大锤的同时,还把另一手上的银枪,猛搠而出!!
“小儿!!纳命来罢!!”
枪如奔雷,双头雷鸟振翅高飞,双翼之下,雷霆飞she。千钧一发之际,眼看陆文龙银枪就要刺中,可这金弹子却也灵巧,挪身一躲,枪支就在他护肩擦飞而出,火花爆出刹那,那狮头护肩立刻暴碎。金弹子大怒,立即拧锤发起猛攻,陆文龙也是不惧,两人你来我往,犹如一尊神将与一头妖兽厮杀起来,两军将士都看得目瞪口呆。
有七、八十回合,尚是未分胜负,倒是战况激烈,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势。此时,忽然城上响起鸣金号角。陆文龙朝金弹子面门连刺,逼开金弹子,转马便走。金弹子也是杀得筋疲力尽,叫嚣几声,却内,金弹子不久后也率兵离去。
粘罕早听说金弹子与陆文龙厮杀激烈,不分胜负,唯恐城中派兵偷袭,本yu下令撤军,哪知却听城内鸣金先起,又恐是计,立马率兵前去接应。半途中,粘罕正yu金弹子回归队伍,见金弹子身上不少血口,吓了一惊。
“爹爹不必多虑,这不过都是皮外伤罢了,不足挂齿。明ri,孩儿若出,必将那陆文龙擒来!!”
金弹